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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小说转载] [转帖]狼群
竹叶青
书酒国风贵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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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发表于 2005-11-1 04:41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狼群 正文 第三十八章 敌人来了!

宛儿离开后,扬剑挎着枪慢慢的走了过来,其实扬剑长的很帅,180的身高,标准的身形,细尖的脸盆,看着有点像吴奇隆,只是看着我的时候眼里的不友好,让我提不起兴趣和他说话。

我们两个人看着对方没有说话,我也不知道他一直和我对眼是什么意思,不过没一会他就眨眨眼把头扭到了一边,然后低低的说:“你小子杀了不少人吧!要不你变不成这个样子!我只在老山前线见过一次这种眼神,他可是个人物!要不是文化不高估计现在一定比我强!”

“没什么,生存需要。不值得自豪!”其实我心里可不是这么想的,我想的是:老子就是英雄了得!就是比你强!

其实我也不是故意和他制气,只是我有点看不惯他一脸官僚的样子和宛儿反而没有一点关系,也许是在佣兵营里呆的时间长了,我们队长虽然比较严格,但从不以身分压人,也不会因为是上校就把鼻子仰到天上去。扬剑年轻轻的就一脸的傲气,如果不是因为家庭关系,你小子不定在哪守雷达呢。

在战场前线上跑了两趟,我就知道车前卒不好当,无功无劳就爬那么高,让我很替中国广大最前线的士兵不值。虽然不关我事,可是我就是不想给他好脸色看。

“你还恨我?因为我中伤你?”扬剑一脸我很小气的样子。

“不,我不恨你,我只是不喜欢你!”我直直看着他,很坦白的说道。

“为什么?”

“同性相斥!”我看到宛儿在招手,我对扬剑点了下头向宛儿的方向跑去。

宛儿看我跑过来,笑眯眯的对我说:“刑天,这是我小舅李明,小舅这就是刑天。”

“小子,你就是刑风的弟弟?你老哥虽然不是我直属但也算当年在我手下干过,那小子了不得呀,全大队几万人真材实料考上军校就他一个,其它的都他妈的是开后门的,你哥厉害的很,项项是全大队第一,犹其是硬气功和散打练的可是真有一套,枪法也好,是我带过的最好的兵。我听他说过他有个弟弟,没想到和小宛是同学,还能在非洲碰到,世界真是太小了。呵呵,你小子怎么会想起当佣兵的,学你哥在中国当兵多好,费这事跑国外来折腾。”李明一说起话,一股子硬气,一看就是带兵的武将。不过怎么会让他当观察员,不怕坏事吗?

“李叔叔!”他没穿军装,我也不知他什么军衔只好先这么叫:“谢谢你对我哥哥的称赞!我哥这么厉害吗?呵呵,这我到不知道。我来这也是事出突然。”

“呵呵,不想说就算了。你哥厉害着呢,不过这小子事业心太强了,不会照顾自己。他带的兵也不错,小子现在应该升上尉了吧,升的挺快的。”李明一脸强将手下无弱兵的自豪感。

“这到是,他带兵是不错,每次回家都折腾我,上了三年军校,训练我三年,拿我当了带兵的试验品。把我可苦了!……”我一边走一边把我哥把特种兵训练那一套搬家教育我的事向李明讲了一遍。

“呵呵,有这回事,你小子也挺幸运的,一般军人想受这种训练还要三筛五选,才有机会得尝所愿,你小子门都不出就学会了这么多的东西,还敢抱怨!”说首李明“梆”敲了我一记。

我揉揉头,傻笑了两声。想想也是,如果不是有我哥三年的训练,我就不可能在云南那次抢劫中活下来,也不可能这么快适应,高强度的特种兵训练。我应该多谢我哥才是。我在心中遥向远在中国的大哥说了声谢谢,也不知他能不能感应的到。

看到宛儿又跑到后面去看病人,李明一把抓住我小声道:“你小子,行啊!没死躲这来享清静了,害的我们丫头没少掉泪,不就那么点事,你有什么看不开的。人生苦短需尽欢嘛!”

他一句话把我问住了,为我掉泪?什么事呀?

“李叔叔,我和宛儿只是普通朋友呀,他拒绝做我的女朋友的。我没有看不开呀,我们还是好朋友呀!”我满心疑问的问道。

“她拒绝你?我以为你是她男朋友呢!你不知道那件事?”李明一脸的迷惑。

“哪件事呀?”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当初宛儿拒绝我一定有什么苦衷。

“她要是没告诉你,我也不能先说,要不丫头怪起来,我可吃罪不起!”李明一脸恍然闭起了嘴巴。

这一下,我就吊在半空中了,发生什么事,让宛儿拒绝我,而且还不敢和我说?我想了半天,突然“强暴”两个字窜入我脑中,我一下瞪大了眼睛,当时哪个王八蛋敢动我的女人!男人嘛!听他小舅那么一说总忍不住向那边想。

李明一看到我的表情跳起来“梆”又给了我一记,我没带头盔,只是带了个防暑帽外面罩了个伪装网,他这一记敲的我脑仁都是痛的。

“干嘛?”我叫了起来。

“你小子少往歪处想,不是那回事!”没想到他虎虎的,查言观色的本事到不弱,怪不得派他来当观察员。

“那她为什么事,拒绝我!?”我实在想不出别的原因。

“别想了,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李明说道。

我想了想也就释然了,既然现在这种情况,不定见不见得着明天的太阳还不一定,想这些不打粮食的也没什么用,还是等回到基地再说吧。我点点头,看了一眼李明身边的护卫也都没拿枪,只有两三个拿了把AK,看来是缴来了的。我扭过头,向身边的队友借了几把副武器,递给李明,然后慢慢的回到了队尾,路过扬伟的时候,我故意忽略他投来的诧异的目光。

狮群早已散去了,只有零散的野狗跟在我们后面,不过这种小东西根本不敢接近队伍,我们也不觉的它们有什么威胁,也就随它了。这时已经是晚上四点多了,天已经开始发白。我们已经走了八个小时了,已经开始有人掉队了,有的人昏倒,抬担架的人也没有力气了。

“休息一会。鹰眼应该快到了!”队长下命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有很多人一下就瘫到了地上,我们赶快把他们扶了起来。可是一把握住他们的胳膊,吓了我一跳,只有两指粗的胳膊,看起来就像根枯木一样脆弱,扶着这些骨瘦如柴的家伙,我实在不能想像一个人怎么能瘦成和干尸一样,这要饿到什么程度饿多久才会把一个180公分的饿的不足60斤。虽然我们已经给了他们足够的给养,可是根本无法恢复他们的原气,这样子的人怎么可能行军几十公里。可是神父又不肯丢下他的兄弟姐妹,我们只有希望鹰眼带来足够的飞机,不然就什么也不用想了,等着死吧!

一群人坐在一个小草丛中,士兵坐在外围,伤员在圈中间,我值守第一班,其它人马上补眠,这是战士的一个特点,只要躺下就要能睡着,一有动静就要醒,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快慢机他们那么熟练,不过只要有人替我值守,我就会很放心的睡去,如果不然我就一直处于半睡半醒间,无论如何也无法深度熟睡。看着草原在阳光下慢慢的缤纷起来,我坐在草丛中,抱着枪不断的抚摸着枪管感受着枪管的冰冷能让我始终保持清醒。

两个小时后,轮到屠夫值守,我抱着枪躺下就睡,一闭眼脑中一黑就进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反正手上的表还没有提示轮到我值守,天上就传来了直升机的噪音。我睁开眼抱着枪爬起来,抬头一看,一架CH-47D支努干运输直升机在一架米-24雌鹿的掩护下落在草原上,两个个巨大的螺旋桨圈起的黄土迷的人有睁不开眼。鹰眼在雌鹿上伸出大指向我们示意,让我们快上飞机。

“另一架为什么不降下来?”宛儿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我的身边大声问道。

“那是武装直升机,负责掩护的。不能下来!”我大声叫着,支努干的噪音太大了。

“可是这根本不可能把所有人都带走的。!”宛儿叫道。

“能带走多少是多少了!安排伤最重的人先走吧,你是护士,你也先坐飞机走吧,估计这一次他们来的不易,下次还能来不能还是个问题。”我看见雌鹿上的防弹玻璃都碎了,所以我估计他们一定碰到敌方火力了。

宛儿没有说话,只是跑回去安排伤员登机了。

“你女朋友真是乡巴佬!”REDBACK在边上捂着帽子嘲笑道。

我知道他说的是宛儿不懂,运输直升机要有武装直升机掩护这种军事常识。

“她不是军人!”

“那她来这干嘛?她肯定也不是护士!”

“她是打字员!”我很肯定的结尾。

“打字员?哈哈哈哈!打字员来这?他的打字机呢?”REDBACK花枝乱颤的笑了起来。

我不得不承认,REDBACK真的是很美,即使我对她的冷嘲热讽让我很感冒,金白色的头发在阳光中闪耀着银光,如花的脸庞,如玉的贝齿,看得我一时失神,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赤背蜘蛛连在一起。看我一直的盯着她看,REDBACK也不笑了,认真的盯着我,不一会我意识我很不礼貌的盯着人家看的时候,我赶紧的扭开视线,看向运输机的方向,背后传来了REDBACK得意的笑声,臊的我一脸通红。

CH-47支努干能带24幅担架或44名士兵,重伤睡担架的都上了飞机,可轻伤和体弱的人太多了,尽量的往里面装也还剩不少。没一会,支努干的机长便示意满员了,关闭机门升空了。在那些善良的神职人员极力要求下,无奈的队长下令让鹰眼的米-24也下来了,可雌鹿只能载8个人。神职人员把从剩下的人里面挑出来的身体最弱的家伙都推上了飞机,自己却一个也没有上去。看着那些含着泪水趴在机仓玻璃上脸,我无法不为这些牧师和修女善良的心灵感动。为了保护他们冒这次险也许挺值的,必竟现在的社会这种人越来越少了,应该像大熊猫一样保护起来。

我一扭头看见宛儿和李明他们一群人都站在地面上,我跑过去叫道:“你们怎么不上飞机?”

“我们怎么会可能和那些人抢机位,你以为我们是什么人,再说了还有很多健康的中国工人需要我们保护。”扬剑抢先接过话头说出一大段感人的话。听着后面的宛儿符合着用力点了几下头。

直单纯!我看着一脸天真的宛儿,我真奇怪,见过这么多伤患后她怎么还能保持一颗童心!看看边上的刚果政府官员,要不是有这么多人看着,估计早跑完了。

“好吧!你们不想走随你们!不过不要后悔!”我对着扬剑说道。

“所有人来这里拿装备。”队长指着从直升机上拿下来的弹药,不过都是AK,中国军人都把装器换成了AK。

李明拿着手里的AK47拉把枪机,拍拍枪体:“还是这家伙用着舒心!”所有中国军人都露出了同样的神色,看的我一楞一楞的,呵呵,AK还真得人心呀!

看着宛儿也看着武器堆皱眉,我走了过去,把她拉开递给她一把快慢机的MP7,这东西小她拿着还成。教会她如何打开保险,如何拉枪机,如何瞄准。看着她兴奋的瞄来瞄去,我笑了笑,真是不吃盐不知咸呀。以为打仗是过家家吗?

飞机飞走了,照快慢机的描述,再向前走十里就是树林,进了树林就翻过三座山头就可以到达政府军控区,不过他来时碰到不明火力的骚扰,差点被打下来,估计前面的路不太平,进了林区如果想进行第二次救援最少要过两个山头才着陆点,队长已经安排好行程,我们要在那里会合。现在除了我们狼群的三十来号人,加上神之刺客的八个人,六名修女和牧师,十五名中国工人和军官,还有十九名难民。80多个人一大群。

队长觉的太显眼了分成了三拔,每拔二十八人,我和REDBACK,修士,侍者,神父,所有中国人,六名修女和牧师,大熊,狼人一队。其它人主要保护那些体弱的难民。

我们刚分好队,还没来的及前进身后突然传来机动车的声音,大家回头一看尘土飞扬,看来追击我们的大部队跟上来了,没想到他们有胆子明目张胆的机动过来。

“SHOWTIME!”队长叫道:“掩护队先走!狙击队断后!草丛是很好的掩护!LET`SMOVE!”

我和大熊,狼人对了个眼神,服从命令先撤,看着队长,屠夫他们端着枪潜入草丛,回头再看看一脸紧张的修女和牧师,还有工人,我觉的这些人真麻烦,拖累我们不能和战友一起战斗!不过还是要先执行命令。

“我们走!”狼人带队,我和神父,REDBACK断后,一群人率先向东北方快速逃去。还没跑出一里远,背后就传来巨大的爆炸声,我边跑边回头看,几道黑色的烟柱从伏击点冲天而起,接火啦!虽然已经离战场有段距离了,可是有时身边带会传来流弹的啸声。看来战事很猛呀!

“别看了!快走,我们不跑快点,队长就没有办法尽快撤退!”狼人在队道叫道。

听狼人一说,大家都提足了劲,撒腿就跑。宛儿和几个修女明显跑的很慢,而且有时还会跌倒,我们没办法,只好有的背,有的扶,希望加快速度。我凑到宛儿根前,刚扶住她的胳膊,扬剑就从边上跑了过来从另一边也把宛儿扶住,还看了我一眼。

我心想:尻!你小子现在这个关头还想着儿女私情的事,真她妈的不是个东西。你想扶就扶吧,我可没劲和你争这个。想着,我就松开了手,跑到后面,一把抱起一个年岁挺大的修女,跑了起来REDBACK在边上看着我们两个,呵呵的笑了起来。弄的我挺没面子。

抱着修女100斤,我仍然跑的飞快,往常10公里对我来说很容易就跑到了,可是现在却怎么也看不到边了。跑了二十分钟我们才隐约看到绿色的林线,这种速度简直像蜗牛爬一样慢。可是再一看我们后面十五米外先锋和底火他们的队伍,我差点笑出来,连刚果政府军的头子现在都被精英扛在肩上。我们这边只有修女牧师和几个工人比较麻烦,中国军人扛着枪背着人跑的也不急不喘的。呵呵,中国军人好样的!

跑着跑着,离林线越来越近了,远处的山头上的树冠都看的清楚了,我突然发现林中光线一闪。

“SNIPER!9CLOCK!(狙击手!9点钟方向!)”我在无线电中大叫道。所有人马上躲进了草丛,除了四个工人有点傻愣在那,我和狼人跑出去一人两个夹在肋下跑了回来。

“你们听不懂英语吗?傻楞着干什么?”我冲四个家伙用中国话骂道。

“我们听不懂,我们听的懂法语!”一个工人呐呐的说道。我这才想起刚果的官方语言是法语,我骂错人了!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赶紧道歉。

“没关系!”他们挺客气的说道

我赶紧跑道神父和REDBACK身边,举起枪从瞄准镜中观察对面的丛林。已经什么也没有了!

“发现什么了吗?”我对REDBACK小声问道。

“没有!不过从刚才的光线看,不像是狙击镜,像是望远镜!9点钟方向的树冠有异常晃动,有人想吃我们!”REDBACK没有回头仍在搜索。

“那怎么办?干,就到林边上了不能进去。林里面是什么人?”我低声自言自语骂道。

“应该是袭击鹰眼他们的家伙。”狼人和大能潜到我们身边悄声说道。

蹲在草丛中,大太阳在头上直射着,露在外的皮肤被像火烤一样痛。这么蹲在这里用不了多长时间肯定要有不少人中暑,不过这对我来说已经比上次打伏击好太多了,至少我有足够的食物,没有恶心味道纯静水,没有泛着臭味的大泥潭,没有能吃人的大蚂蚁,没有能吸干人血非洲大蚊子。最后要的是我身边有我可以信任的战友,我不是孤身一人。

“我们不能呆在这,我们要继续前进。”先锋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从来,

“前面有狙击手!我们一动会爆露目标的。我也没办法。”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了

神父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慢慢的扭过头,对我们说:“没有办法,有狙击手也要过,不然后面追来,罗杰上校的努力就全费了。你们谁是狙击手?我们向前冲,如果狙击手开枪,我希望他能在第一时间内把狙击手放倒。”神父看着我们一脸期待。

“快慢机是狙击手!”我对神父说:“他肯定能办到!”

“快慢机,快慢机!”我在无线电里面叫道。

“别叫了,他留在前面了!”精英的回话让我一下愣住了。

“那还有谁是狙击手?”神父关切道:

“我们人人都能用狙击枪,可打是最不错的应该就算他了!”熊人指了指我:“他是快慢机重点的培养对像。上次还完成了一个很出色的任务!”

“什么?我是重点培养对像?快慢机怎么没告诉我?”我楞道,没想到快慢机想培养我做狙击手,我以为上次的任务只是所有佣兵的必修课,必竟恶魔他们的狙击枪用的也很好。要是这样,那我不是要天天和臭泥,蚊虫,大批敌军为伍?我不要!!!

“因为你的成绩好呀!你那一次干的多好呀!反搜索成功,还挂了一个高级军官和一架雌鹿!”狼人不怀好意的笑道。

我刚要申诉,神父打断我的发言:“不要说了,既然是你,那就全靠你了!别让我们中的人白白牺牲!”说完猫着腰带着人就要冲出去。

这怎么行?我可没受过这任务以前。把兄弟们的性命交我手里,这么大的责任,想想我都害怕。我刚要推辞这个任务,边上的REDBACK说话了。

“你可不要让我们失望!我们的命全交你手里了。”说完也钻了出去,边上的大熊拍拍我的肩说了一句:“我们信任你的能力!好好干吧!”

我什么推御的话都说不出来了,现在还能说什么呀,大家都这么说了,妈的!只有赌上命拼了一把了。不然我就真没脸去见兄弟们了!

我点点头,开始调G3狙击枪,虽然我的G3狙击枪是特制的,可我对它在这么远的距离上的精度并不是很有信心,看来我还是要换把更专业点的枪,测了一下距离-700米,还好在有效身程内,风向:逆风。风力:3级。

我调好枪后,换上专用的狙击加重弹,深吸了口气,活动了一下手指,把射击方式调到单发,举起枪瞄准刚才闪光传来的方向,然后对边上早已做好准备的大熊点了一下头说了声:“上吧!”

大熊和狼人掏出刚运来的俄罗斯6H-3030mm轻型榴弹发射器,装上烟雾弹,两人齐发快速的在几秒种的时间内打出12发烟雾弹,落弹点由远及近覆盖了从林线到草丛,不一会,弥天的大雾笼盖了从林线到草丛的1公里路程。

神父一声令下,所有人在烟雾下掩护下拼命的向丛林跑去。我一个人留在草丛中没有动,死死的盯着瞄准镜中的景物,对边上慌乱的情境充耳不闻。人员一部分一部分的跑进林线,我的心一直提在心口,生怕狙击手开枪而我错失了目标。所有的人都钻进了丛林,狙击手没有开枪,也许他是没有把握在这么厚的烟雾中击中目标,害怕暴露目标。

“刑天!该你了!快!快!”无线电中传来了狼人焦急的声音。我收起了枪,飞快的冲出草丛,趁着末散的烟雾冲向丛林。我刚冲到半路“乒!”一声枪响,我只觉的腿上一痛,腿一软一头栽在地上,我心头冒上一个念头:“妈的!我说你怎么不开枪呢,原来等你爷爷我呢!”




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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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 04:42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狼群 正文 第三十九章 来者不善

顾不得检查腿上的伤口,忍着火烧般的剧痛,从地上爬起来,我一脚支地,跪在地上,举枪向着枪响的方向,瞄准,正好一阵浓烟扑来,我失去了视距,提着枪踮着脚,我一跳一跳的冲向丛林,还没跑一百米多米,“梆”又是一声枪响,一发子弹打在我脚边,爆起一蓬尘土,我马上蹲下,向枪响的方向瞄准,镜中一棵树下一根枪管冒着出的烟还没有消散。我无顾的上细瞄,快速的抠下板机,一枪打在他做掩护的树身上,再抠,第三枪,我连发三枪,打的他抬不起头撤回树后,然后端着枪我站起身,慢慢的横移,左腿上传来阵阵的胀痛,子弹吃在肉里了,火烧一样,脚一碰地就是一阵巨痛,小腿就是一软,差点就跌倒!我只能一点一点的横移,但我视线不敢离开瞄准镜,因为我知道,狙击手不可能只有一个人,刚才那家伙拿的是M24,如果这么说,他边上应该还有一个观察掩护手。

我一边快速移动一边观察,生怕一不留神被别人捡了便宜。

“你在哪?你在哪?王八蛋,来让你爸爸看一眼。来呀,宝贝!”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跑着。瞄机镜有点慌乱的在他可能出现的几个地方扫描。

就差一点就能进入狙击手的盲区了,这个时候如果他不出来,那我就得救,如果出来就只有拼一拼了。果然,在我就差十几米进入盲区的时候,树边的草丛一动,那个枪管又露了出来。先开枪的人活!我照着枪管后方的草堆先发制人就是一枪。草堆一下飞散,边上不远处突然坐起一个没穿伪装衣的人端起M24瞄准了我,糟糕!是诱导物,我已经来不及压下枪口了,我赶快飞身横扑,扑向边上的一团浓烟,希望借此能迷惑对方的视线。就在我身在空中的时候枪响了,我腰侧一麻,但我知道,没有打中我,因为没有中弹的感觉,我躺在地上马上举枪,因为我知道,M24是手动式狙击枪,我知道有约一秒半的空隙他要退弹壳,上弹,闭锁枪膛然后再瞄准。

我们两个现在就比谁快了,我现在左腿受伤又一摔,根本爬不起来了,我躺在地上,侧着身瞄谁,我一边瞄谁一边自言自语:“不要急,不要慌,我抓到你了,小子!”就在我瞄准正退弹的猛击手的同进,丛林中,这家伙边上突然露出一个拿着M4的家伙,对着我就是一个三连发,M4的有效射程才500米,我现在是在700米外,他还三点射,他要能打到我才有鬼。

这是唯一的机会了,我不管打身边边的子弹和对面的掩护手,因为摆在狙击手目标第一顺位是敌方狙击手,因为唯一会对狙击手造成威胁的,便是敌方狙击手,敌方狙击手永远列为第一,然后才更有价值的目标。抠动板机瞄谁镜中正准备趴下的目标身体一震,命中!我的心瞬间又掉回肚子里。我把枪口移向掩护手提时候,那小子已经不见了。我仍然不敢动,因为掩护手一般也是狙击手,就像我和快慢机一样,现如果狙击枪在他手里面那就是另一个威胁了!

从我中弹到我干掉他,只有15秒,这么快的时间我们两个对手便在死亡线来回转了两圈,就像做游戏!不同的是获胜者的奖励是生存的权力!

“掩护射击!”背后随着一声大叫,传来一阵枪声。

这时候,我眼睛余光突然扫到狼人越过跨出丛林的众人,冲了出来向我跑来,我大叫道:“别过来,还有一个!别过来!”可是狼人没听我的,跑过来扛起我就跑,我在他背上努力的抬起头,举起枪观察着刚才狙击手的位置是否有危险。狼人速度很快的的冲到了林中,把我轻轻的放下。

“我打中他了,就在那个位置,还有一个!”我指着狙击手的位置向狼人叫道。

“好的,好的,好的,我们这就去看!你没事吧!刑天,镇静一点!”狼人摇摇我大声叫道。他看见我中枪了。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已经脱险了。扭脸看了一圈大家都盯着我的肚子看,我低头一看吓了我一跳,肚子上的衣服上有一个很大洞,已被血染红了。先锋跑过来一把撕开我的衣服,想检查伤口,大熊则抱着我的头捂着我的眼不让我看伤口,害怕增加我的心理负担。

“别捂我眼!我知道我的情况,没打中我!你别捂我鼻子呀!”大熊的“爪子”就像大浦扇一样一下就盖住了我半张脸,连鼻子都快盖实了。

大熊不好意思的把手松开,我吸了两口气,看了一眼腹侧的伤,子弹擦边而过只是擦破皮,带了个血漕,没有什么事,到是腿上的子弹还在肉里面卡着,痛的我都快昏过去了。

我咬着牙指着我的左小腿,对狼人说:“腿上中弹了!妈的!”

狼人飞快的把我的裤腿拉高一看,小腿上鼓着个小包,有个表皮周围带着烧伤的闭合性伤口,从小眼内冒着血,我抽出刀子递给狼人,咬着牙哼道:“快给我挖出来,痛死了!尻!快!”狼人接过刀刚要动手,边上的REDBACK叫道:“别,那么大的刀你想挖多大的肉下来呀?”

说完,快速的从医疗袋中掏出小镊子,摁住我的腿,慢慢的探进伤口,夹住弹尾慢慢的顺着伤口向外拖,痛的我直哼哼。

“你快点!干嘛这么慢的拖,使劲拉一下不就出来了!”我叫道,看着她细发的一点一点向外拖我急的一头汗。终于,子弹露出了屁股,露出他优美的身体,最后才把头探了出来。随着胀痛感的消失,我慢慢的长长舒了口气,放松了绷紧的身体,屁股这才坐在地上。

“你好运气呀!子弹打到你腿上的备用刀上没有射穿你的腿,可真难得呀!”REDBACK用镊子夹着弹头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笑道:“要不要留个纪念呀?”

“留屁纪念!妈的!倒霉!”也是,要是直接被M24打中腿直接就完了,不可能还跳了半天。看一样被打出一个缺口的军刀,幸好我听快刀的话多带了把备用刀,不过可惜了我2000多美金做的刀,但是保住一条腿也值。

一片手帕轻轻的擦拭我头上的汗水,我抬头一看是宛儿,她对我笑了笑,满脸灰土的小脸怎么看怎么滑稽。我笑了笑,说了声谢谢。腹上一痛REDBACK系紧了绷带后在上面一拍,然后站起来走了。

Goddamnit(该死!)!她做意的!我招她了?慢慢的套上靴子,穿过衣服,我站了起来,伤不重!除了伤口有点痛还有点奇怪的酸感觉以外,倒还能走路。肚子上也没什么事,妈的,我怎么总受伤还不死。这不是折磨我嘛!

吃了两片止痛药和抗生素,我拄着枪慢慢的围着人群转了两圈,甩甩腿,这要是影响赶路可就完了。边上不断有人拍拍我的肩膀,说声:好样的!而我则不断挤出微笑给他们。

让大熊带着非战斗人员深入丛林一些,我们等着接应后撤的队友,过了没多久队长他们也跑了过来,怕再有狙击手,我们又打了一排烟雾弹,让队长他们在掩护下跑了过来,刀手一进来,我就看见他身上挂彩了,后面陆续跟进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挂点血。全能更是被恶魔和板机抬过来的,最后队长和屠夫,骑士灰头土脸的跑了进来。

队长刚跑进来,后面的车队就追过来了,.50的车载机枪打的身边的树木折的折,断的断,大家什么也不说扭头就向丛林里面跑,这时候我的腿也不痛的,跑的比兔子还快!狼人和精英架上榴弹发射器,换成高爆杀伤弹,开始一个劲的狂轰,炸的最前面两辆吉普人仰马翻。深入一点丛林后,我和快慢机等人架好枪,开始掩护射击,而狼人他们则开始后撤。

打翻一个从吉普里面爬出来的士兵,就听见快慢机在边上叫道:“布雷!撤!”

刺客,我,快慢机,REDBACK几个人开始快速布雷,明显的REDBACK布雷速度比我们快很多,两三下就布好一个,而且决不重样。倒底是从小就布雷长大的,果然厉害!服气!背后又传来.50的枪声,他们的援军到了,子弹到处乱飞,好几次都差点打中我的脑袋,吓的我差一点踩在我刚布好的地雷上。

布好雷后,大家快速撤向后方,然后各自抢占有利的位置,架好枪!准备接火。盯着林俳徊的吉普车我热切的希望他们能冲进来,让我杀个够。可是对方好像知道我们会设伏,所以一直在林外转悠就是不进来。人越聚越多,不一会林外已经聚了上千人,十几辆架着无后座力炮和.50机枪的吉普,好家伙!怪不得把队长他们打的那么惨。

等了一会,他们还不过来,我失去了耐性,对着一辆跑进射程的吉普车上的操枪手就是一枪,直接给他从车上掀了下去,吓的边上的车辆一溜烟的后退几百米,瞬间丛林前面的空地上只剩几个中枪末死的伤兵在那里翻滚哀嚎!

过了一会,对方的车队里来了一辆悍马,下来一个人不知说了些什么,这些人对着树林一阵扫射,打了几发榴弹炮后竟然全退了,弄的我们十分纳闷,你看我,我看你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过管他呢?走了最好,不走还指不定打成什么样呢!大家收起枪深深的吸了口气,所有人都放松身体靠着树坐在地上,看着对方取笑着:“看你那熊样!”

过了一会,大家都聚到队长边上七嘴八舌的问起刚才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人受伤,这是很少见的事,而且还有几个重伤的,就差没死人了!

“罗杰,怎么回事?”神父直接问队长,我们都闭嘴听着。

“人太多,而且这些人受过特殊训练,重武器太多,指挥这帮人的家伙不简单。而且,里面有狙击手,很厉害的狙击手!这里面有高手!”队长低着头一面说一面沉思着什么。队长满脸的炮灰,胡子上全是草屑,肩头也负伤了,医生正给他清理。

“队长,刚才我们冲过来时,刑天干掉一个狙击手,不知是不是你说的那帮人的。最好我们去看看。”狼人在边上建议道。

队长一听来了精神:“什么?在哪?我们去看看。”

“估计没有了吧!边上还有一个观察手没干掉,尸体可能已经不在了!”我担心的说道。这么长时间了,不定给扛哪去了!

“不会的!”队长断然说道:“这种情况下,扛着几百公斤的死人逃跑是不可能的,尸体一定还在。我们去看看!”

既然他这么坚决,我只好保留意见,一瘸一拐的在前面带路,向刚才狙击手被放倒的地方行去。一行人小心的在林中穿行,接近地点的时候,我打手势让大家小心,然后也方位指给刺客和精英,然后两个慢慢的潜向尸体应该在的位置,两个人先示意尸体在,然后绕着尸体周围的树林转了几圈,然后慢慢的接近,最后停在尸体边上,向我们示意安全,大家这才靠近,可是当我们刚围过去。刺客突然一伸手让我们都停下,然后我就看见他的冷汗流了下来。

“怎么了?”我用喉节无线电不出声的问道。

“压力炸弹!”刺管指着尸体的手边上的M24步枪说道。

我们仔细一看才发现枪托下面的一片树叶下发散着金属光泽,而枪管则放在一个非常小石头上,保持着极微妙的平衡,只要一动石头边上相连的树叶,枪管一动炸弹就会炸,刺客和精英就没有活路了。而这个炸弹没有折除的可能就现在的条件。我们都慢慢的退下来,精英离的还比较远,慢慢的退了出来,而刺客就站在尸体的边上,根本不敢动,害怕一抬脚就会触动炸弹。

我们都替刺客捏把汗,可又没有办法,帮不上忙,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束手无策干着急。刺客先蹲下查看了一下自已脚下的树叶会不会触动机关,而答案看来是肯定的。那么现在问题反而简单了,那就是要怎么在0.5秒内离开炸弹十五米了。

这听起来就像刺客已经稳死了一样!

刺客看了一眼机关,又扭头看了一眼先锋然后指了指头上的树顶,先锋马上表示明白,而其它人也开始在边上找东西,我奇怪的问屠夫:“他们找什么呢?”

“细一点的树!越高越好!!”屠夫一边找一边回答我,而我一下就明白他们想干什么了。不一会大家就找好了一根很合适的树,狼人快速爬上树,然后用军用缆绳把树冠给捆住,把另一头扔给我们,大家一起用力慢慢的把那棵树给拉成了孤形,树冠都快碰到地了,然后固定好,绕过一个低低的树叉做支点,再爬到刺客的头上20多米高的树顶把绳子的另一头垂下给他,刺客把绳子系在腰上,然后对我们示意可以开始了。

大家退开,屠夫拿着砍刀走到固定这个大弹弓的缆绳前,一刀砍断。树冠在一瞬间弹回了空中,而客则像火箭一样冲天而起,一刹那就弹起20来米高,他刚一离地尸体边上的炸弹就爆了。火焰追着刺客的脚根冲上了天,尸体也被炸的支离破碎。不一会刺客嚎叫着又掉了下来,快摔到地面的时候又弹回空中,像蹦极一样弹来弹去。

我们一群人在边上终于松了口气,听着刺客鬼器狼嚎般的叫声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笑过之后,心中同时泛起了不妙的感觉,这帮人不是一般人呀,这种巧妙机关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设的出来,更何况压力炸弹不是一般部队能配到的。这次跟着我们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把刺客从高挂的空中解下来后,刺客拍着胸口大叫刺激,看了一眼有点发糊的军靴,这可是从鬼门关前逛了一圈,刺客只是笑了笑,拍拍靴子笑言道:“这可是我新拿的还没给钱呢。天才会杀了我的!”

大家又一阵哄笑,慢慢的围到被炸的只剩两条腿冒着烟的尸体边上,我们大家依然想从散布在四周的碎肉中找寻些蛛丝马迹。我肋上有点伤,一弯腰就痛,所以就坐在那两条腿边上打量着这个可怜的家伙,空气中弥漫着硝酸和烤肉的味道。

“从衣服的质地和样形上看,不是本地军人也不是乌干达军人,应该是佣兵,从武器上看是美国造的。不过没有士兵牌和身份证明,我们不能确定他是什么人!只是如此高明的手法不应该是一般的美国军人看来这次我们碰到硬点子了!”队长总结道。

所有人都只是听着没有说话,已经达成共识不需要说什么了!

“先生们!也许你们应该看看这个!”REDBACK举着她的STRIDER猛虎刃,走了过来,我们都被她奇怪的举动吸引住了,走近了才发现她刀上竟然扎着块肉,不一会她走到我们中间,然后把那个肉甩在中间的一块石头上,大家这才看清这是一块冒着热气的人皮,而人皮上有个挺眼熟的纹身。我一看见这个纹身就觉的似乎在哪里见过,低着头想了半天一直想不起来。

刀手看见那片肉后,第一个举动吓了我一跳,他竟然掏出刀子一刀砍在那片肉上,然后一刀一刀的把那片肉剁成了肉碎。然后一脸悲痛的坐在地上哭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狼群中竟然有人哭!

队长没有斥责他,只是幽幽的说了一句:“又见面了!格斯中校!”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那个纹身在哪里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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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 04:4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狼群 正文 第四十章 狼群的危机

我抬起头盯着板机,我见过的相同纹身就是在他身上看到的,那次玩推木头比赛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他身上的那个奇特纹身,没想到在这里又看到了,一开始我根本没想到自己人里面会有人和敌人有关系,所以一直没有向自己人身上想,可是刚才无意中看到我边上的一截木桩,我才想起这荐事来!

板机看我一直盯着他,瞪了我一眼,然后说道:“看什么看?”

“你身上也有个同样的纹身对吧!”我直接挑明了说。

“对呀,怎么了?”板机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看的我怒火中烧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吼道:“怎么了?你和纹身和敌人身上的一样,你说怎么了?你们是朋友还是兄弟?你的朋友或兄弟用大炮追着我们炸了一天,你说怎么了?”

板机看着我抓着他领子的手一句话也没有说,到是队长一把拉开了我。

“刑天,不要激动,板机身上有这个纹身,我们都知道!这件事和他无关。你不要乱猜!”队长拉开我们后,慢慢的走到刀快边上拍拍他的肩膀,快刀没有抬头,只是摇了摇头说了声:“我没事!”

队人听完快刀的话后,扫了一眼边上的战士,然后说道:“知道这件事的应该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大家快回去准备吧,不要告诉那些难民和修女,把李明先生找来,我想他应该知道这件事。”

“YESSIR!”其它人都回应该道,然后就回去了。只剩下我和神父,REDBACK几个,队长什么也没说,只是看了看天色,就坐在一边等待中国方面代表李明。不一会,李明就从下面跑了过来,手里拎着AK,一身黑西装全是土和草汁,皮鞋袜子上都是泥,看起来很狼狈。

“罗杰先生,神父找我有什么事吗?”李明一脸凝重,估计他也觉的不对劲了。

“是这样的李明先生,我们这一次的对手不是一般人,你是中国方面的重要人物又是军人,所有我们觉的有必要先通知你一声。希望你听完后最好能保密!”队长指了指地上的两条腿,然后说道:“这具尸体是刚才刑天打死的狙击手,这具尸体上的纹身告诉我,这是一具美国陆军精英“绿扁帽”的成员,而且他还有同伴在丛林中,这就意味着,我们随时都会受到他们的各种各样的攻击。我希望您和您士兵能时刻做好准备!”

李明先是一楞,然后神色稍有点惊慌,然后又变成热烈的期待,看的我一毛一毛的,这家伙怎么回事,一会脸色能变这么多样子,真有意思!

“我明白了!谢谢你的消息!那我就先失陪了,我去准备一下!”说完就下去了,不过临走前看了我一眼,我知道他是说一会想见我。我就对他点了点头,然后他就又一脚深一脚浅的回大部队去了。真不明白他在丛林中活动穿身西服干嘛?

“好了,现在没有外人了,我来说一下这是怎么回事。”队长拔了拔被快刀剁的粉碎的肉渣说道:“前两年,我们在安格拉接了个任务,是从叛军手里救一名美军记者,当然大家都知道,事情不是这么简单,我们到了那里后,先见了雇主介绍给我们的当地帮手,格斯先生,我认识他,有过交往,所以很相信的按他给的地图行动了,可是到了地方发现我们被骗了,在那里迎接我们的是大炮和飞机还有一队“绿扁帽”,当然我们损失惨重,仅当年加入的二十五个新兵阵亡九个重伤致残十三个,其它的我就不说了,而快刀就是其中唯一个剩下的新兵。后来我们弄清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来自1971年特种部队撤出越南後,他们的员额开始减少-新训练计画的开始使得特种部队经历了一些变革:为因应恐怖份子的威胁,该年7月第1特种作业支队-现称三角洲(Delta)开始筹组,而另一暂时性的反恐怖单位‘蓝光‘(bluelight)则在成立1年後,也就是Delta正式运作时解散。

而格斯便是蓝光的创始者,他对上面因为三角洲而解散蓝光很不满,所以当年便退役回家,做起了佣兵,十几年后他聚集了足够的资金后,从绿扁帽的退伍军人中选了100多人重组了他的蓝光,而他对三角洲一直持敌视态度,我当年从军队退役前曾指挥三角洲部队执行过几次比较成功的任务,所以他就想以打到我带领的狼群,来证明他的蓝光是最优秀的。于是,便发生了安格拉的一战,最后我们损失很多人手,但他们损失更多,100多绿扁帽估计只剩下20多还能战斗人员,所以我们就结了仇!这一次在这里碰上,估计不会好过。这个纹身是“绿扁帽”特别行动单位的纹身,板机就是绿扁帽出来的所以他也有,你不用疑心刑天!”

神父听了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有REDBACK很兴奋的揉了揉鼻子,一脸的期待,而待者和修士的脸上布满了愁云。一直在胸前划着十字,开始祈祷!我心里什么反应也没有,就像队长说的是别人家的事一样,除了对板机身上的纹身的问题找到了答案,这个故事给我的印像就是有批厉害的狗跟上我了。

队长看了看我的反应,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挥了挥手道:“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样子了,估计入夜蓝光的袭击就会开始,所以大家要小心了。”说完便搭着神父的肩一起走了。

REDBACK兴奋的哼着爱尔兰的小曲,一蹦一蹦的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也不知她兴奋什么,修士走过去的时候,我听见他小声的念着:“主啊,你的名,帮我驱走黑暗,使我不再恐惧……”

看来,他小子还是怕了,而侍都更绝,跑过来拉着我一边走一边说:“兄弟,在这最后的时刻,我希望你能番然醒悟,脱离苦海,来到主的光辉之下,侍奉我主,以得永生!”

尻!这个更厉害,直接就绝望了!我摇摇头,拍拍他的肩不敢搭腔-生怕他缠着我,然后一脸遗憾的表情快速逃跑,连腿上的伤口都被他吓的不痛了。

快速的跑到李明他们跟前,把正在休息的宛儿吓了一跳,估计她就纳闷,我不是腿上受伤了,怎么还这么能上窜下跳的。李明看见我过来了一脸担心的问我:“你们队长又跟你说啥事了?”

我觉狼群死人和李明没什么关系,我就也没说只是又把队长和他说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你小子不老实,可以!自己人还不说实话!”李明抱着我就是一家伙,打的我腹部伤口抽痛。听他这话,让我觉的很不舒服,因为作为狼群的成员,李明对我来说就是个外人,而作为一个中国人来说,李明也只是个同胞,我是个很现实的人不管你认识我哥也好,是宛儿的小舅也好,对我来说12个小时以前就是陌生人,现在也只能叫认识,还没熟到能称作自己人的地步。

我应付了他以后,宛儿走到我身边,把手帕递给我,我一看是我昨天递给她的那块,现在洗干净了又还给我。我也没客气就收了起来,然后斟酌着和她说:“宛儿,现在我们队员中有伤员,估计天黑前不会再移动了,你最好现在休息一下,估计晚上就不能睡了!”其实我是想说白天没危险,晚上会死人。不过害怕吓着他。就没有和她直说,我相信李明也不会傻到把这个消息告诉一个弱女子。

“我不怕,我有枪!”宛儿扬了扬手中的MP7,对我说道。

我只能对她苦笑一下,你有大炮也不行呀,只能在你身上多放点精力了。希望你的护花使者能起到点作用,想到这里,我偷眼看了一下扬剑,那小子倒是盯的挺紧。一直看着这里,希望你晚上也能看好她才是。

无线电中队长,招集我们,我和宛儿告辞,回到队尾,队长他们几个正在分配工作,轻伤的已经包扎好完毕,而全能他们几个重伤员也已经躺在担架上挂起了紧急输液袋和血浆。

队长看到我来了,只是对我交待了一句:“刑天,你和狼人还有屠夫负责中国成员的安全,入夜后无论什么人活动都要经过允许,就是尿尿你们也要站在背后给我看着!明白吗?”

“YESSIR!”我立即表示明白。

所有的人都聚在一起,为了不给偷袭者任何可乘之机,大家都聚成一队但不太密集,生怕走失一个人,因为重伤员的情况不稳定,队长决定暂时不快速前进,只是深入了一些丛林然后就布置防线,准备驻扎。

天色慢慢的暗下来了,久违的黑暗笼罩了大地,丛林中很快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一大群人坐在林中一个比较空的平地民,大家围成一个圆靠着树木休息,中心是伤员,第二层是非战斗人员,第三层是战斗队员。我坐在一块石头上把枪横在膝头,从包中拿出密封的口粮,掏出牛肉和高能蛋白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注意边上的动静。

“咯察!”耳边传树枝断折的声音,我马上掏出枪指向声源处,然后才细细的看了一眼,原来是宛儿拿着什么东西走了过来,看到我拿枪指着她吓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不知如何是好,我收起枪,轻声说:“过来吧!”她才慢慢的走了过来,坐到我身边,我看她要和我说话,我就把位置向后移了移,边上的狼人移过来接替我的位置。

“我不是告诉你不要乱走动吗?晚上丛林中两三米的距离就不可视物了,如果你被你人杀了我们也不知道。明白吗?”我尽量的压低声音训道。

宛儿一脸委屈的看着我眼中竟然开始泛出水光,我只好认输,摆摆手说:“算了,什么事?”

她吸吸鼻子才慢慢的开口:“我们后面也开饭了,你说你已经好长时间没有回家了,我们给你送点家乡饭,谁知道你……”说着声音中又带上了哭腔。吓的我赶紧在她背上拍了拍,小声说:“是吗?那太好了,我看看,你们怎么还有家乡菜?真稀罕!我看看!”我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

“喏!给你!拿去!哼!”把手里的东西给我,就扭脸跑掉了,弄的我接过饭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丫头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不过先不管她,什么事等出了丛林再说。

我打开眼前的热呼呼的包,一看,原来是一包已经弄好的大米饭,我乐了,没想到中国军队什么时候开发出了这种军用口粮,呵呵,上面还有点胡罗卜和肉丝什么的,看的我一晕一晕的。呵呵,还真全!

我赶紧挖了一块放进嘴里。“嗯!”我舒服的哼出声来,大米的清香从鼻孔中喷出,甘甜的米粒口

齿留香。爽!还是家乡饭好吃呀,这斗年尽吃面包牛肉,和压缩军粮了,连大米饭什么味道都快忘了,这一口可让我美死了。

中国军人可真幸福呀,打仗还能吃这么好味的口粮,我好忌妒呀!三口并二口的我就把袋中的大米饭扒进了嘴里,现在我的饭量长了太多,这点东西还不够半饱,只好又拿起牛肉和压缩口粮吃了起来,不过有了大米饭垫底边,入口的压缩口粮也美味很多。

坐回到大石头上,我嚼着牛肉干,替换狼人继续观望,没想到狼人小子,竟凑过来问了一句:“刚才吃什么呢?我坐这么远都闻到了,那么香!”说完还吸了吸嘴里的口水,样子要多委琐就多委琐。

“中国大餐!没你的份!”我很自豪的笑道,到了外国我才知道外国的饮食文化多贫乏,除了咖啡,可乐,我觉也就红酒比较不错了。

“不可能,中国菜我吃过多次,不是那个味道,不要骗我!”狼人向来以鼻子好闻名,所以他很肯定我吃的不是中国菜。

“等过两天回到法国,我带你去吃真正的中国菜。”我笑道,中国人都知道到了外国想吃中国菜要到唐人街去,而且要申明自己是中国人,才能吃到正宗的中国菜,不然吃到的就是糖水对味精。

“行,要是吃不到,你小子就完了!”狼人舔舔嘴唇有点迫不及待的说道。

“绝对没有问题!”我笑道。那小子才退到后面去吃他的东西。

小插曲后,就陷入了无聊的等待,丛林中的黑夜像一层黑色的湿布罩在你的脸上,巨大的湿气压人胸口发闷,我慢慢的解开衣领透透气,已经后半夜了,并没有什么人来袭击我们,连人最易发困的3点时刻也没有任何动静,我慢慢的刮开一颗提神糖放进嘴里,那股难受的味道一下顺着舌根冲到头顶,我的精神也随之一震。我抱着枪,靠着一棵树蹲在树根的草丛中,只露出两只眼睛,在黑暗中慢慢搜寻,不放过任何风吹草动,慢慢的天色开始发白了,丛林中开始升起淡淡的水气,热带丛林越是山区越容易出现晨雾,如果是我,这时候就是我最好的偷袭时机,我想对于外面窥视了一晚的家伙也是!

“砰!砰!”无线电中轻轻的转来两下敲击声,我知道有人来换班了,不一会,狼人偷偷蹲在别一个草丛中像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回去休息。

我又观察了一会,确定身边安全后,慢慢的站了起来,猫着腰向圈内退去,舒展了一下胳膊,我慢慢的走向人群密集处,这一夜担惊受怕,过得可够难受的。正当我想东想西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我东西边REDBACK的位置,发现她也已经换班回去了,侍者蹲在一块石头后面正向我这边看来,我对他点了点头,就当我准备收回目光继续前进的时候,我猛然发现在远处一棵树后一根树枝慢慢动了起来,接着半张脸转了出来,一只冰冷的眼睛在淡淡升起的晨雾中乍现。

“侍者,趴下!”我大叫道,然后举起枪,来不及瞄准方向冲着雾气就是一阵扫射,希望能阻延对方的行动,可是我还是慢了。

“嗖!”的破空声中,一道黑影刺破迷雾,正中侍者的胸前。我拉开一颗手雷向出现暗杀者的地方投了过去。在手雷炸响的同时,我冲到侍者边上,把他抱起来,背后传来M249的咆哮声,REDBACK也听到声音,调转回来,正用机枪掩护我,四面八方也传来了枪声,看来对方的第一次袭击就是在今天早上。

我抱着侍者冲向队中间,怀中的侍者用力的抓住我的衣服,使劲的向下拽,边我小腹的绷带都被他拽开了。我忍着痛一边跑一边叫:“医生,医生!有人受伤了!医生!……”

不一人,医生和神父冲了过来,看见我怀里的侍者都吃了一惊,医生让我慢慢的放下他,然后开始为他检查,我喘着气看着,侍者胸口上插着一支弓箭,向一只黑色的旗帜,侍者一直努挣扎着想要去拔那根箭,都被边上的神父给压住了,他嘴里不停的抽气,似乎永远不够吸似的,肚子一挺一挺的,解开衣服才发现那支箭正扎在防弹衣的铁板缝隙中,斜着钉入一尺多深,创口的血流量不大,只是慢慢的向外洇血,惨白的皮肤,漆黑的箭,鲜红的血,像一副对比鲜明的印像派图画。

医生检查了一下,对神父摇了摇头,神父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失常的神色,依然神色自若紧握着侍者的手,在边上安尉着侍者。医生掏出吗啡在侍者的身一扎了进去,如果军医检查后不进行任何措施,就注射吗啡,那表明什么所有人都清楚,精英等人都扭过头转身走开,如果说有什么比一个人躺在那里等待死亡更让人伤感,那就是看着一个人躺在那里等待死亡而又无可奈何的情景。

REDBACK刚过来就看见医生的处理方法,她一脸惊慌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让我终身难忘,那是一种带着已然绝望而又无助的寻求希望的眼神,她想要我这里寻找什么?寻找慌言的安慰吗?我举起手,把她搂在怀里,这是我第一次主动拥抱女人,但带给我的不是温暖而是阴暗。

REDBACK是个坚强的女人,她只是在我怀里埋着头跺了两下脚便挣脱我的怀抱转身走向侍者受伤的岗位,接替了那里修士继续执勤,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就像一个死人一样,木然的在丛林中扫视着。

“刑天!侍者有话对你说!”神父语音微颤的唤我。

我扭头一看,侍者一边抽搐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我,眼神中发射着奇异的神彩,我来不及想任何事,赶快蹲下,趴在地上把脸贴在他的嘴前,希望听他想跟我说什么,可是除了血水堵住气管传来的咳嗽声,什么也听不清。

“箭射穿了肺叶,他说不出话了!”医生在边上拍拍我,把我拉了起来指了指侍者微抬的手,我这才发现,侍者挣扎着从脖子上拽下一条带血的银制十字架,递给我。

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他想让我信教,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有点茫然的看着神父,神父没有给我任何指点,只是扭过脸,从他颤抖的肩头我知道他哭了。看着侍者满怀希望的眼神和抽搐的双手,我别无选择的接下了十字架。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侍者的眼中爆出七彩的光芒,他竟然颤抖着用手在我手中的十字架上划了个十字,然后从喉头中断断续续的挤出了一句:“GODWITHYOU!(上帝与你同在!)”

第一次有战友死亡,虽然不是狼群的同伴,可也是一个一起经过枪林弹雨的朋友,虽然他有点唠叨,但决对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信徒。我木然的看着侍者的尸体,他的手在我掌中慢慢的变冷,我不知道我有什么感觉,因为这种感觉以前从没有人告诉过我,也没有先例,我只有先称它为麻木。

“我知道你的行为,劳碌,忍耐,也知道你不能容忍恶人,你也曾试验那自称为使徒却不是使徒的,看出他们是假的来。你也能忍耐,曾为我的名劳苦,并不乏倦。(启示录2:2-3)但愿真实的信德之光能将人从无知、罪恶的奴役中救出,引导人迈向那唯一名副其实的自由(参阅若8:32):就是遵循圣神的引导,生活在耶稣基督内的那分自由,在今世,在天国,和在面对面享见天主幸福的圆融中(参阅格前13:12;格後5:6-8)!我们在爱子里得蒙救赎,罪过得以赦免。(格罗西书01:14)愿主耶稣的恩惠,常与众圣徒同在。阿们!(启示录22:21)”神父在一边开始慢慢诵读圣文为侍者祝祷。

侍者在诵读声中,眼望上天,面带微笑的慢慢的停止了抽搐。

“圣灵接走了他圣洁的灵魂,天主将在天国中赐福与他,愿他的美德常在我心!”神父在胸前划着十字,然后对我们大家说道。

边上的其它修女牧师以及天主教徒都在胸前划着十字,一边默默为侍者祝祷。只有我拿着带血的十字架楞在那里,看着神父。这个十字架怎么办?我又不是信徒,我保存不太合适吧!

“你留着吧,这是他最后的心愿了。我们并不强迫你信教,就当是侍者留给你的纪念吧!”神父一边说一边为侍者做最后的整理工作。

我看了看手上的十字架,苦笑了一下,这算什么?最后的遗嘱吗?就算当幸运符,它连上一任主人都保佑不了,怎么带给我好运呢。拎着这十字架,我慢慢的走到REDBACK的边,把十字架递给她,我怎么看都觉的我保管这东西不合适。REDBACK看了我一眼并没有接过去,而是指了指我的肚子,我低头一看我衣服扣子都被侍者拽开了,肚子上的绷带也被撕开了,泛白的伤口露了出来。我刚要用手去捂,REDBACK拦住了我,轻轻的揭掉了我肚子上纱布,又重新给我上药包扎了起来,她低着头忙着,我僵着身体不敢动,她的头顶在我的脸前,发丝上的洗发水淡淡的味道飘进我的鼻内,弄的我很痒痒。

她给我包扎好伤口后,接过十字架,然后慢慢的紧在我胸前的士兵牌上,然后抬着头看着我幽幽的说:“侍者是我在爱尔兰的儿时伙伴,这个十字架是神父把我们从战场上救下来的时候给我们的,当时有十个,现在我手里有八个,我不想再要第九个了,你帮我保存起来吧,这也是侍者的心愿!”

听了她的故事,看着她期待的眼神,我没办法硬下心肠拒绝这个提议,只好点了点头,然后扣好衣服,扎好皮带。她看我没有拒绝她的要求,很高兴的笑了,还搂住我给了我一个吻。虽然只是一个轻吻,但还是把我吓了一跳,因为这是第一次被异性亲吻,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就完了?舔舔嘴唇,没什么不同的感觉,连回味的机会都没有?想再来个又说不出口。

正当我在想东想西的时候,忽然,人群中哄然响起一阵叫嘈杂声,我扭头一看,只见屠夫胳膊上插着根箭拖着一个人和刺客一起走进了人群中,然后一家伙把那个人摔在地上,我和REDBACK马上冲了过去。REDBACK上就是一脚,正跺在那人脸上,我连拦都拦不住,神父刚想斥责她,却看见她捏着那个人的脸从那个人嘴里拔出一个小黑东西,我们一看原来是个小药粒,外面包着腊层,估计是自杀用的,这东西一般只有间谍才有的,战士是不要求自尽保密的,看来这家伙明白落在我们手里没有好下场想死的痛快点。

REDBACK又跳起来朝那家伙嘴上跺了几脚,踹的那个人脑袋“咚!咚!”响的撞在地上,直到把那家的牙齿都踢了下来,才慢慢条斯理的说道:“现在你服毒没有药,嚼舌没有牙,吞枪没子弹,你如果想死的痛快一点,最好合作一些。”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大家叫她赤背毒蛛,是有够毒的!

大家看这小子死不了,把他的绑在树上,然后开始清点人数,除了侍者死了以外,只有屠夫中箭,其它人都没有受伤,因为敌人用的是弓箭没有声响,所以也没发现敌人的踪影。

“怎么抓住他的?”我问边上的刺客。

“这小子点背,正好在我呆的树下放箭,被我用刀扎伤了腿,不过还算有两下子,跑了,我和屠夫沿着血迹追上去抓住了他,不过屠夫被扎了一下!”刺客耸耸肩一脸他受伤和我没关的表情。

我扭脸看了一眼屠夫,这小子大马金刀的坐在石头上让医生给他起箭,医生把箭尾断掉后抓住另一端冒出来的箭头,看了一眼边上的恶魔,恶魔拿着纱布点了点头,医生一用力拔出了肉里的箭体,恶魔在箭体拔出来同时用纱布摁住了伤口射出的血水,医生扔掉箭头,拿出止血粉洒上,五秒内血就止住了,医生拿出吗啡要给屠夫注射,被屠夫拒绝了,从头到尾屠夫都没哼一声,好像医生是在给别人拔箭一样,要不是他额头上的汗水告诉大家这小子也知道痛,大家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人。

屠夫在治伤的过程中一直看着那个俘虏,等医生包扎好胳膊后,他慢慢的踱到战俘面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叫伊万,不过大家都喜欢叫我屠夫……”

还没等屠夫介绍完,那小子就瞪大了眼睛,双腿乱蹬,在树上乱蹭了起来,嘴里吱吱唔唔哼了起来,到底是人的名树的影,屠夫只是介绍一下自己的名字就把那小子的尿都快吓出来了。估计他知道他面对的不是一个一般刑讯的军人,而是一个恶名昭著的……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形容了,只有用“屠夫”这个词最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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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拷问俘虏

我扭过头,看了一眼背后凑过来的修女和牧师,还有宛儿和中国军人,我淡淡的说:“大家请回避一下,胆小的晕血的不要看。我们要办点事!”

“你们要干什么?要审问他吗?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宛儿轻轻的拉了拉我的袖子,在我边上说道。她的话引来REDBACK的一阵白眼。

神父竟然也跟着修女和牧师离开了,这让我很不解,要是连这个也看不得,他怎么带队执行任务呢?不过REDBACK倒是一脸悲愤的盯着俘虏没有离开。李明和扬剑没有离开,但拉了拉宛儿的手,想让她回避一下,不愿她看到血腥的场面,可是还没等到宛儿离开,REDBACK已经先一步动手了。

她也没打个招唤,跳起来一脚踩在那个人的小腿的迎面骨上,真接把他小腿给踩折了,然后慢慢的在断节上慢慢的使劲碾上两圈,抬起脚的时候,俘虏的小腿已经呈九十度直角变形了。再看一眼受害者一声没吭,直接晕了过去。

“呀!”边上的宛儿大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她捂着眼,指着REDBACK叫道:“你太残忍了!你把他的腿给打断了!他残废了!”说完竟然哭了起来。

我们一群人,你看我,我看你的,都傻脸了。这是怎么回事,我看了一眼扬剑,只有他一脸的宠爱和赞叹的看着宛儿,仿佛在夸奖她的善良似的。

我对李明说道:“李叔叔,你把宛儿带下去吧,再下面的场面会吓着她的!”我知道屠夫一上手就不只是这么和谒的场面了。

李明伸手去拉宛儿的手,可是被宛儿甩开了,宛儿抢到圈中对大家叫道:“日内瓦公约不许虐待战俘的,你还是信天主教的你怎么能这样?如果你们被抓住了他们也这样对你们怎么办?”最后眼光对上了我,一脸义愤的盯着我看。

看着她瘦弱的身体在晨风中摇把,我无奈的说道:“如果被抓住了就挺,挺不过就招,招过就是死,这就是佣兵的生活,佣兵不在日内瓦公约范围内。宛儿,不要打辩了,到一边去,我们很快就完了。乖!”

李明也赶快拉着宛儿,拽到一边去,一边走一边用中国话说:“别说了,这些人不是一般士兵,他们是战争动物!没有人性的!”

REDBACK看了一眼远去的宛儿,说道:“你女朋友?可真麻烦!”

我下意识的接口说道:“她不是我女朋友!”等话出口了我才意识到REDBACK说的是中国话,我一楞,扭过脸盯着她看了半天。

“你会说中国话?”刚才她的中国话字正腔圆,很标准的国语。

“废话!我在台湾生活了四年,当然会说中国话。”REDBACK一脸我傻傻的表情,用汉语回答我。

“你在台湾干什么?”

“传教!别忘了,我们队长是货真价实的神父。我们在台湾和日本都呆过。”REDBACK又用日语说道。

我正要张口再问点事,突然身边传来惊天动地的喊叫声,我扭头一看屠夫已经“开工”了,那个家伙的衣服被扒光,屠夫拿着刀子开始在那里扒人皮,那家伙的叫声已经不是人声,超高频率的噪音传遍了整个丛林,听的人血气沸腾。

REDBACK也顾不得和我说话,慢慢的围了上去,抽出军刀开始在边上帮忙,把屠夫错过的粘连皮肤筋肉挑开,玩的不亦乐乎。不一会,那小子就不叫了,因为剧痛已经耗掉了他所有的力气,他只能坐在那里哼哼了,医生则更惨忍的开始给他输血和打吊瓶,不让他这么快就死。一群人围在这里就像一群狼围着一只羊一样,血腥味向长了翅膀一样飞快的弥满了整个山头。

不一会,屠夫已经把他腿上的皮给完整的刮了下来,慢慢的放在俘虏的脸上,然后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感觉到了吗?那是你的皮肤,还是温热的,他会慢慢的变凉,然后会变质,腐烂,生满蛆虫。”

然后,又把刀子慢慢的划到他大腿上的肌肉处,悄声在那家伙耳边说:“人的大腿上的肌肉是分层的,现在我要揭掉你股四头肌的第一层肌肉。现在我要切断肌腱……”然后刀头一划,俘虏又惨叫出口,然后随着屠夫慢慢的揭开他的肌肉,惨叫不断的升级,直到再次晕到。

屠夫挥刀把块肌肉割了下来,那家伙马上就醒了,屠夫把割下来的肉放在原来主人的手上,然后贴在耳边说:“摸摸看这就是你的肌肉,是不是很光滑,摸起来很像丝绸,感觉就是有点粗糙,那是肌肉纤微太粗的原故,没关系一会我们进行到内部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的肠壁是多少的细腻了。那么现在我们继续我们的股四头肌的工作……”

“不要,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求你们了!不要!你们想问什么?我叫查尔斯,凯勒,是格斯中校的手下,你们想知道什么,你们问呀,你们不问我怎么回答!”那家伙顶不住了,哭着叫道。

“那到是我们的不对了,真是对不起呀!!”我上去一脚踩在他的肌肉上软软的像棉被一样。

“啊!啊!不要,放过我吧,是我的错,是我的错!!”那家伙用头使劲的撞树干,这是所有人痛到极点的反应。

“你们来了几个人?谁带队?有没有狙击手?有什么武器准备?作战计划!慢慢的说给我们听!”队长看时候到了便站了出来开口问道。

“我们来了十二个人,格斯中校带队,狙击手阵亡了。我们用的标配是M4步枪,M9手枪,M203榴弹发射器,一挺M249机枪,编外配的弓箭和地雷,手雷。我们的作战计划就是一点一点拖垮你们,然后蚕食你们。”查尔斯用他生平最快的速度叫道。

就在这时,背后的丛林中传来一阵枪响,不一会大熊从后面走了过来,在队长耳边说道:“刚才有人想潜过来,估计是为了这小子,被快慢机给打退了,不过没有击毙!他们很小心。”

队长听完点点头,大熊就慢慢的退了回去。队长又扭过脸对着查尔斯说道:“你看,不管是来救你的还是杀你的人都已经被我们干掉了,所以你还是回想一下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而你隐瞒了没说的。”

“我们只是抓住了一队政府军的士兵,从他们那里知道你们在这里,格斯上校便飞快的带队冲到了这里我们怕失去战机并没有准备充分,我并没有什么隐瞒,我知道的我都说了。给我个痛快吧!”查尔斯只求速死。

我抽出刀子,慢慢的在他的胳膊上的纹身周围划了几圈,然后问道:“刚才在东面发动攻击的是谁?”

“嗯!”查尔斯一顿,似乎不想说。

我一刀扎进了他的肉里,然后以他的纹身为中心一转一挑,那块世界闻名的纹身就掉落在在上。

“啊!是埃尔,我说,我说,我刚才只是想一下。是埃尔,是埃尔,东南面,对是他。”查尔斯确认了两遍后肯定的说道。

我扎起那块肉,在他眼前晃了晃:“那个家伙有什么特徵吗?”

“他少一只耳朵!是在安哥拉丢的!”查尔斯说到这里偷看了队长一眼。

得到我想知道的答案后,我挑着那块肉走到神父给侍者挖的墓前面,然后,把那块刺有纹身的人皮放在他的墓前。然后,慢慢的走到边上去,不想再看屠夫的享乐了。

果然,惨叫声不一会又传遍了整个驻营区。

“你们真是野兽!”宛儿的声音从我背后响起:“你们怎么能对一个人这么的折磨?这不人道!你怎么会变成这么冷血?刑天”

我没有回头,只是抱紧枪对她说又像是对自己说:“这就是战争!这才是人性!”

背后的宛儿沉默了,我没有回头,因为我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宛儿,这不是她能理解的,解释只是徒劳。作为一个城市女孩,她不属于这里!她应该抱着抱忱躺在沙发上,对着电视大嚼薯片,每天上上沙龙做做头发,牵上小狗到街上溜上一圈回来的时候提上一大袋时装。那才是她的世界!这里属于我们这些永远守候的黑暗与死亡的野兽。

过了半刻钟,响彻营区的惨叫嘎然停止,看来拷问已经结束了。果然,无线电中传来了队长的声音:“所有人注意,准备开拔,对方并没有带重武器,所以小心狙击手和偷袭!如无必要不要单独行动,任何离队行动都要报备,现在成V字队形前进!”

听到了队长的命令,我慢慢的站了起来,那么现在新的一天开始了,面对的敌人已经明朗化,看来事情简单多了,小心陷井,小心暗处的杀手。然后就是美好的明天!

大队人马开始行动,由于有了伤员和担架,所以行进速度比较慢,走到中午也只走了5公里不到,连第一座小山头都没有翻过去。

大家慢慢的移动的,像一群林间漫步的老虎,虽有战斗力但目标明显容易成为猎人的目标。我尽量的放低身体,这样能让我不成为狙击手的第一目标。走在林地中,到处都是半人高的草丛意味着便地都进行伏击的最佳环境。如果现在草丛中突然站起来十几个拿枪的大汉我决不意外。

最前面的尖兵是先锋,只要有他在队伍的尖兵永远是他,这就是我们为什么叫他先锋,我很佩服他,因为尖兵总是第一个暴露在敌人的枪口下,做一次尖兵就能体会一次提心吊胆,担惊受怕。而他已经打了四年先锋,大家都开玩笑的说那是他当游骑兵时留下的后遗怔。因为他现在的口头禅仍然是“游骑兵,打前锋!”(Rangers,Leadtheway!)

大家默不作声的一直走着,我扭脸看了一眼身边的宛儿,她从我们处死了那个俘虏后,就一直板着脸不作声。而扬剑这时候则一直在边上安慰她,李明也没空理他们两个,一直和四名护卫保护着另外的几个中国工人。慢慢的我们爬上了山坡,先锋刚探出头又马上蹲了下来。

“敌军搜索队!80人的小队,山下500米,V字队形,6条皮带(通用机枪),4个烟囱(火箭炮类)”无线电中传来先锋的声音。

“刺客,精英,小猫,美女,板机,牛仔,恶魔,底火你们几个留下,小心那帮混蛋偷袭。其它人跟我上去!”队长在无线电中下命令。

我提着枪,跟在队长后面,李明,杨剑和他的护卫也跟着上来了,而小猫他们则在背后替我们掩护,以防后面有人偷袭。慢慢的我们进入了爬上山顶,向下一看,两排人马正从对面的山坡慢慢搜索过来,不是绿扁帽,是乌干达军队,扬剑就趴在我的身边,一直在擦汗。

“第一次?”我轻轻的问道。

“当然!上一次我到前线只赶上嘉奖会。这一次可不能再错过了!”扬剑扭脸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在中国可不常见!”

“那就过过手瘾吧!”我扭过头撑开两脚架支好枪,瞄准下面的敌人。

一群人拉动枪机的声音,听起来很震奋人心。给人一种强有力的支撑感,似乎我们有很多人一样。

“快慢机,刑天,烟囱最优先。榴弹炮第二波,我要求首发命中。不然我们就等着吃子弹吧!等他们下到山脚下再开火,等我的命令。”队长安排战斗计划。

我慢慢的调好枪瞄,然后瞄准最后面的一个背着火箭筒的家伙,然后慢慢的说道:“最右侧的烟囱!”

“最左边的烟囱!”快慢机报到

“最右边的皮带!”

“右侧第二条皮带!”

“BOSS是我的!”

“……”

大家开始报自己锁定的目标,而没有无线电的扬剑和李明他们就只有不断的移动枪口,瞄向别的目标

,看上去好像很繁忙的样子。

就在大家都锁定目标,只等命令就可以开枪的时候,突然对面的搜索队停了下来,中间的一个指挥官,似乎在接一个电话。

“开火!”队长不再迟疑,打响了第一枪。

瞄准镜中的目标胸前爆出一团红雾,我解决定了第一个目标,边上也传来扬剑84S的响声。我不断的移动枪口,瞄准下一个目标,但我只开了三枪对面就射来了如雨的弹幕,打在我面前的土地上,传来熟悉的“扑!扑!”声。

扬剑赶紧一缩头趴在士地上,当他看到我一直在还击后,便咬了咬牙又爬了起来,端起枪开始射击。枪机不断的击打着底火,传来“叮!叮!”的响声,弹壳带着硝烟跳出弹仓。因为对方及早的发现了我们,至使我们的榴弹打击失效。面前的敌人很快的找到了掩护,丢下三十多具尸体躲在了树后面。弹雨打的草叶乱飞,但没有伤到多少敌人。现在幸运的是四个火箭筒被干掉了,不好的是它们又被拾了起来。

“RPG”我大叫出声,马上一头栽倒在地,灰色的大尾巴正中扬剑面前五米处,巨大的爆炸力把他从土地掀起,从卧姿震起来成坐姿又一头栽回地上。

“扬剑!”我大叫着滚到他的身边,用左手使劲摇动他的身体。

“呸!呸!呸!我没事!我没事!我尻他妈的!真他妈的刺激。”扬剑摇着头上的泥士,翻身又爬了起来,拎起枪又是一个三点射,一个冒出头的家伙被他击中肚子,在地上滚来滚去。

看见这小子没有事,我就没有再理他,专心的开始还击,这时候,背后突然传来枪声,妈的!最怕的事情了生了,那群家伙果然忍不住了。这边必须速战速决,小猫他们支撑不了多久的。

“催泪弹!”队长大叫道。虽这种环境使用催泪弹效果没有在建筑物内使用好,但这是没有办法的唯一办法了。

“咚,咚……”连续十发催泪弹打下去,一阵阵刺鼻的味道,随风散开,我们处于上风处还不知不觉的泪流满脸,下面的敌人就不用说了。俄国老毛子的东西就是霸道!

眯着眼,强忍着氯乙酰苯带来的恶心、烧灼感,在瞄准镜中搜索着移动的动物。我在上风处只吸了一点就成这个样子,下面的家伙更是受不了。果然,没两分钟下面的人群就开始向山顶跑去,我们开始用子弹点名,凡是点到的就不用再感受到催泪弹的痛苦了。对面盲目的向我们发射火箭弹,掩护其它人向后撤。我身边的扬剑不断的射击,打到了好几个人后,竟然立起身子蹲了起来,一边打还一边叫唤。

“呵呵,吃老子的枪子吧!”老实说这家伙的枪法不错,精神也可嘉,可就是不知死活。

我一把将他拉倒,几发子弹正打在他的刚才的位置上,溅起无数的泥土。

“少校,你枪法不错,可是在战场上,你要记住两件事,一,不要随便给对方竖个显眼的靶子。二,不要把抛弹口对着自己的队友,那样敌人不杀你,你的队友也会打烂你的脸的。”我指着自己脸上被他的弹壳烫伤痕迹骂道,反正不是一个部队,我也不怕他报复。

扬剑没有理我骂骂咧咧的又趴回去,不过没有再爬起来,李明在他边上对我笑了笑点了点头。场面已经变成是一面倒,我根本没来的及再开枪,对面山坡上已经没有会动的人了,而从发现敌人到全歼目标,时间只用了5分钟!

我们留下几个人看守战线,其它人快速的退向队伍,还没到队伍边上,迎面三发子弹正打在修士胸前,给他掀了个倒栽葱。我没顾的上打量他的死活,架好枪对准刚才闪动的人影就是一枪,但被对方躲过。我把射击方式调成连发,一边扫射一边拖着修士的身体冲到一棵树后,放下他的身体。然后,又冲向队伍。不断有子弹打在我身边的草叶上,我尽量的猫着腰,缩小可视面积,减低中弹的可能,子弹“嗖,嗖!”从边上穿过,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生怕哪发子弹没长眼不小心让撞上我。

我边跑边停,一边找掩护一边还击,我们下来的人很多,对方的火力分散,对我们造成的威胁越来越小。REDBACK,屠夫和大熊的机枪冲回来后,对方火力不敌便迅速撤退。看着数条黑影快速的消失在丛林中,我抬起枪慢慢的瞄准最后的一个黑影,迅速的静下心,把瞄准镜中的十字线对难他的背心后,立刻抠动板机。肩头一沉枪托在后坐力推动下击痛我的肩部皮肤,面黑影也像被撞了下一样向前一抢栽倒在地,不过马上又爬了起来向前跑去,等我第二枪打出的时候,黑影已经没入了丛林中,狼人他们几个已经快速的沿着血迹追了下去。

我慢慢的放下枪,打中是打中了就是不知他还能活多久,不过就算他能中枪不死,估计也逃不过狼人追踪。我提着枪走到队伍的中间,小猫和精英都受了轻伤正在包扎,一个难民被击毙躺在地上,底火腿部中弹,坐在一棵树下端着枪在那里呲牙,没有队员伤亡,让我很高兴,一颗心也放回了肚里。

队长把医生从上面叫了下来,没一会就医生满脸焦急的从前线跑了下来,跟队长说了些什么,队长一惊,快速的向山上跑去。看着队长的反应,大家的心头都是一惊。但没有命令,我们谁也不敢动,大家都压着心头的焦急等待着,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不是自己最亲近的站友了。虽然这样的心态比较卑鄙,但不可否认,谁都不希望死的是自己最亲近的“兄弟”,我们也都能充分理解其它人的“自私”。

我在人群中搜索,屠夫没事,刺客,大熊,先锋,恶魔,快刀,看起来和我关系不错的战友都没有事,我的心稍稍放下不少。不一会,医生为底包扎好,大家一起开拔,迫不及待的冲向山头想确认是谁挂了。山头上趴着两个人,冲近一看,一个政府军军官带的不认识的士兵,而另一名是我们狼群的队友,和我并不熟,我只知道他的外号叫疯子是巴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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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 04:48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狼群 正文 第四十二章 极度危险

我们队的外号叫梅毒的家伙一看是疯子后,发狂一般的冲了过去,抱着尸体摇了起来。喊叫的声音惊天动地,其它人拦都拦不住,拉都拉不开。队长看了他们一眼,然后从疯子的尸体上拔出了他的军刀从脖子上取下士兵牌,把其中一枚放在了疯子的口中。另一枚和军刀一起收了起来。

“他在干什么?”我问边上的屠夫。

“标识身份!我们现在无法把尸体带走,过一会儿会找个显眼的地方把他埋了。过些日子再过来挖的时候,尸体可能腐烂。也可能不是我们几个来挖的,只有这样才能保证找到尸体时可以认出是疯子本人。”屠夫给我解释起来,我只知道身份牌是辨认尸体的,可是不知道竟然是这么用的。

过了好一会,梅毒才从伤痛中醒转过来,默不做声的拿出铁锹在山头一个比较平坦的地方挖起坑来,美女他们也拿着铁锹走过去帮起忙来。不一会挖了两个坑,把疯子和政府军的军人一起埋了起来。我知道就算我们不来疯子也会来的抢回尸体的。

看着尘土慢慢的掩盖死者的脸,我站在坑边上看着我死去的第一个战友,这时我才感觉到有了一个完整的战斗生活。受训,出征,交火,杀戮,负伤,阵亡,这才是完整的战争!第一次体会到狼群虽然强悍也不是无敌的,但这更激起了我战斗救存的信念。

生存是建立在敌人的死亡上的!这是战场永恒不变的法则。

“哗-啦!”身后的树丛一响,狼人拨开树叉走了出来,后面是大熊手里提着一个奄奄一息的伤员,从衣服上一看就知道是我刚才击中的敌人,大熊向前一扔那家伙一下跪在地上,那家伙刚直起身我们还没来的及问话,边上正盖土的梅毒一回头看见了这人后,大叫一声冲了过来,抡圆手里的铁锹横着狠狠的削在那人脸上,那家伙连哼一声都没有,头盖骨就被掀飞老远,从眉头向上的半个脑袋全没有了,糊烂的脑内浆没有脑皮层的包裹顺着那人的鼻梁留了一脸,由于力道过大,那家伙维持跪坐半分钟才一头栽倒,颅腔中的大脑像半块豆腐滚了出来,在地上滚出老远才扣在地上。

“呕!呕!”边上的宛儿和几个修女马上就吐了,扬剑在边上也脸色难看的一边给宛儿拍背,一边偷眼看地上的死尸。

砍掉俘虏的脑壳后,梅毒还不解恨,又抡起铁锹对着死者仅剩的半拉脑袋死拍起来。

“碰!碰!”铁锹拍在头骨上的声音不绝于耳,力道大的连死尸的身体都随着每一击跳动起来,梅毒一口气拍了二十几下,把整个脑袋都拍没了。

“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宛儿的声音小的像猫叫一样传来,我扭头一看她捂着脸跪在地上,边哭边叫着。扬剑和李明等人一边在边上劝,一边给我使眼色,让我赶紧去拦拦梅毒,不要让他再这样残害一个死人了。

我正在揣测在这个时候上去拦梅毒会不会被他一锹拍脸上的时候,队长大叫道:“住手!梅毒中尉,该死!你给我住手!”队长上去拉开他,可被他一推跌了个屁蹲。

梅毒又抡起铁锹准备再砍的时候,屠夫冲上来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把他打出一米多远摔在地上,他爬起来挥着拳头一下砸在屠夫脸上,竟然把屠夫那么大块头给打飞了起来。然后两个人拳来拳往的打在一起,一群人拉都拉不开,不一会梅毒突然停下攻势一把抱住屠夫的腰,把头埋在屠夫怀里跪在地上哭了起来,那嘶嚎声直是揪的人心都是痛的。屠夫这时候也没有平常的恶毒和淫贱,死死的抱着梅毒的脑袋,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话,我们都没有听到说的是什么,但是梅毒的哭声却嘎然而止,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抹脸,掏出GPS定位系统开始定位,然后把数据锁定后,从死尸上拔出都有点变形的铁锹,继续给疯子的坑里面添土。

打量一下地上的“尸段”,我们谁都没有兴趣去收尸,这时候几个修女和牧师慢慢的跑了过去,一边吐一边把地上的尸体收了起来,挖了个浅坑埋了起来。看着这些善良的人,我实在很无奈,人家要杀你们,你还给人家收尸,要是我可不管。

不一会,REDBACK扶着修士也跟了上来,没想到修士的防弹衣这次又救了他一命。怪不得他们神之刺客除了REDBACK每一个都穿防弹衣,原来他们常中枪呀!我们大家合计了一下,看来我们也弄一件,以前觉着穿这东西看上去挺怕死,现在看来万一很幸运的被子弹撞上什么的,也能护住最重要的部位不至于一枪毙命,回头找天才商量商量,他坑我们那么多钱怎么也得给我们贡献点什么吧!

等大家掩埋好尸体,然后才慢慢的的向山下开拔。慢慢的路过刚才的战场,催泪瓦斯已经被风吹的干干净净,地上依然有受伤末死的伤兵躺在地上呻吟,慢慢的慢过他们的身边,扬剑和李明他们几个从地上捡起刚才军队留下的火箭筒和PK和PKM通用机枪。然后把其它的比较有威胁的武器都折开将小零件带走,以免后面的家伙们得到这些东西来袭击我们。

当我们把拾到的手枪递给边上的牧师的时候,他们竟然拒绝使用,这让我很不理解,难道真的有人愿意不反抗的受死?真是有点愚蠢!

远远的背后的丛林中人影闪动,用瞄准镜锁定不住,他们都在我们的射程之外,像影子一样跟着我们。不时的发出各种怪声,有时会向我们开两枪,因为我们的人多目标大,有几发子弹差一点打中我们中间的一些人,我们就开枪还击,这种不远不近距离的骚扰让很多人很紧张。把我们中间的一些没有战火经历的难民吓的一面走一面哭,每一次枪响就吓的抱着头蹲在地上颤抖,这时候我才注意到我们中间有很多的平民。看着他们脆弱的表现,我就越发的感觉自己的勇武,也越发的可怜这些弱小的生物。

队长一边走一边和这些难民聊天,这些人很多都是欧美人,来这里为了掏金的,发生战争跑到这里来的。现在一边说话一边颤抖的家伙是一个美国商人是卖药品的,来非洲三年了,在这里赚到了无数的金钱,可是还不满足,已经知知道要发生战争还要来搏一下,想要在战争爆发前再贩卖一大批的药品过来,结果被堵在了这里,旧政府被推翻新政府上台,他因为给新政府提供过药材被叛军追捕,现在政府军因为有了更大的货源一脚把他踢开,结果没有人保护他,四处逃窜最后逃到了这里。

最后还是沾了天主的光才被收留,没花一分钱的被我们从死神手里救了出来。现在他明白钞票在屠刀面前是多么的脆弱。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回到美国去躺在他的大浴缸里吃顿热早餐。

大队人马在不停的骚扰中,在入夜前爬过了第二座山头,本来准备连夜继续前进的可是因为整个队伍70%的人都负伤,而且几位年老的修女和牧师已经跑了两天身体过于疲惫,我们走到山谷底部的时候越过一条河后决定驻扎休息。刚才涉过的河很宽,我们驻在河的对面可以一眼看到对面的情况,这样至少可以减少一个需要防守的方向。只要能再躲过这一夜,明天我们就可以到达集结地了。

这一次我们的守地没有太密集,因为今天上午在我们作站的时候,他们用一枚手雷扔在人群中,要不是刺客用被击毙的难民压住了手榴弹,这帮人最少死一半。所以这一次,我们所有战头人员都放射形分散在中间无战斗人员的远处,决定在对方没有进入能威胁中心队伍的距离就发现和消灭他们。

但现在完全豪发无伤的人非常少,大家或多或少的都带有一点伤,昨天一夜末睡今天又干了一仗,现在我腿是又僵又酸,肩上的伤也让我的胳膊有点软用不上力,队长安排我和屠夫今天晚上一队,是面对河南的那一面的哨位,我们知道队长是看我们两个身上有伤,想给我们一个轻松一点的岗位。

我们两个也没多说话,因为身上本来就有伤,精神会受影响,如果逞强自己挂了是小事,要是拖累队友那就死了也没脸下地狱见朋友们了。

抱着枪蹲在树上,我现在的位置是在十五米的高空中,带着夜视仪观察着四周的环境,四周的树丛中到处都是我们的人很分散,屠夫就在我对面树下的草丛中,我们在无线电中互相了解到队友的位置后,世界就变的开始沉默,为了分散敌人的注意力,我们还在树林中间生了一堆火,火光在漆黑的夜色中格外明显,现在我们只等飞蛾来投火了。

拉了拉固定在喉节上的震动式无线电话筒,这东西不是很方便有点大,绑在脖子上像个项圈似的,回去要让天才再改进一下弄小一点。把话筒重新对好喉节固定好,我拉高衣领,戴好帽子和伪装网,放下衣袖,临近河边一阵阵的河风吹来,带来的大量的湿气让我觉的有点冷。

嚼着嘴里面的能量棒,不时吸两口衣袋里的水,搜索着周围的树顶一切有可能的危险。

风吹过,脸上湿气凝结成水滴,现在的温度正在下降,估计今天晚上可能会有雨,如果是那样情况就不太妙了,雨声对进攻一方绝对有利,我们这些在树顶的人在雨中很容易暴露位置。左边上的树上慢慢的爬过来一条莽蛇,碗口粗的身体上明显有一个哺乳动物的凸形,看来它已经饱了没有什么危险!慢慢的它滑到我们身边从我头上的树干慢慢的绕了一圈借路到另一棵树后,突然不动了!

危险!蛇是感热动物,黑暗对它是没有任何阻碍的,刚才它发现我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看来它发

现了别的生物。我这个位置除了我和屠夫,最近的队友是刺客可不是那个方向。我慢慢的扭过头开始打量那个方向,不一会透过夜仪我发现一个树杈上有一双眼睛正盯着火堆边上的李明他们看,那双嗜血的瞳仁反射火堆发出的光线一闪被我抓到了痕迹。我慢慢的向后伸出右手敲了一下树干,树下的屠夫在无线电中便轻轻的敲了一下表示听到,我伸出三个手指然后然后把食指向上一指,表示三点钟位置树上发现敌人。我和那个人平行,我一动那个家伙就会发现,所以只有靠树下的屠夫了。

屠夫又敲了一下无线电,表示收到。我就把手放在手枪上但不敢动,怕惊动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观察了一会,慢慢的从背后拽出装着消音器的M4瞄准火堆边上的李明。

屠夫怎么还没动手,我心里面那个急呀。李明可不能出事,我同意接这个任务还这么卖力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这里面有我们中国团队,而李明就是这个团队里最重要的人物,如果他有个闪失,我都没脸再回国了,没脸见我哥了!我心里这个急呀,握枪的手心里都是汗。

看着那个家伙把手指放在扳机上后,我实在等不了啦,慢慢的抽出手枪。我一动,我身边的蛇就感觉到了,它猛的一动树枝一响,那个家伙向这一边一看正对上我盯着他的眼神,我戴着夜视仪有放大的功能,我能清楚看到他的瞳孔一瞬间放大,这是人惊恐的生理反应。他发现我了!我顾不得等屠夫了,揭开身上沾满树叶的伪装网举枪准备击毙他,他也已经把M4的枪口调转过来对准我了。

千钧一发!就是说现在。来不及考虑对策我脑子里一片空白,正当我报着挨他一枪也要把他干掉的时候,从他背后伸出两只手,一只捂住了他的眼睛,另一只手中的刀子扎进了他的脖子然后一拉,割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我就看见屠夫那张凶恶的脸从他背后舔着嘴唇露了出来。妈的!他竟然还有空搞这种飞机,差点害死我!但我不敢出声,只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想到他还一脸凶狠的又瞪了回来,妈的!这世界没有讲理的地方了,做错事的人还这么横!

正当我们两个瞪来瞪去的时候,突然“嗵!嗵!”两声巨响,一发催泪弹一发烟雾弹打在我们队伍中间,这一下可炸了窝了,烟雾弹还不算什么,可是催泪弹受不了,中间的人被呛了受不了纷纷本能的向外逃去。而烟雾弹则迷住了我们的夜视镜。好阴毒!这一下,我们树下的人最先暴露目标,不少人都被呛的离了位置,在下风处的树上的人也受不了氯乙酰苯的刺鼻味道纷纷咳嗽出声也暴露了目标,然后,就听见好几处开始有枪声,无线电中有人传来惨叫声。

坏了!这一下我们可吃大亏了,现在成了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了,暗算人的被人暗算了。这帮人真不是盖的!怪不得被称为美国精英中的精英,妈的!

看着树下混乱的阵势,我和屠夫忍住身形不敢动,我们靠近河边是上风处,催泪弹并不向我们这里漂,就在我努力的想辨认敌我的时候,“嗵!咣!”一发闪光弹一发震爆弹在树丛的正中间炸开,剧烈的闪光刺的我的眼一下子瞎白瞎白的,震爆弹巨大的声响在寂静的夜晚格外的响,声波像针一样穿破我的耳膜直接击打在我的半规管上,我一下子失去平衡,又瞎又聋的从树上跌了下来。

从高空坠落感觉提醒我,现在是十五米的高空如果直接掉下去,我会死的。凭着生物的本能,我的双手开始在周围乱抓,像一个溺水的人想抓住一根稻草一样。丛林中有很多树藤,无意中我一把抓住了一根,身体在空中一顿,可是树藤太细根本承受不了我的体重而断裂,我又重重的摔在地上,不过多专树藤卸掉了我下落的大部份冲力,要不我直接就摔死了。

即便如此,我还是摔了个七荤八素都快翻出来,我去掉夜视镜,使劲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向四周扫了一眼,一片白!我不会瞎了吧!!我一下慌了!但又不敢叫,忍着心中极度的恐慌,咬着嘴唇,我伸出手在四周摸了起来,不一会摸到一棵树,我慢慢的爬了过去。身边的丛林中传来了剧烈的爆炸的震动,和子弹从我身边飞过的破空感觉,但我的耳中却没有听道声音,只是一阵阵轰呜声。

我一下傻了,我不会也聋了吧,我摸了摸右耳朵发现里面有向外流血,什么也听不到。我在边上打了一响指,好像是隔层门一样只有一点点感觉。

我心中无比的惊慌,我不知应该怎么办,现在又瞎又聋边上有十几个冷血杀手,我的队友应该也和我一个样子,现在我们全变成了又聋又瞎的话,那我们只有任人宰割了。强忍着被震爆弹激起的强烈恶心感,我从腰上抽出手枪和军刀,可是却不知应该怎么用,我陷入了人生的第一次极度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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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正文 第四十三章 割喉之狼

眼前一片白茫茫,耳中像千百架战头机飞过一样轰鸣着,身边不断传来爆炸的震颤和隐约的声音,我坐在树下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碰乱撞。

突然,左耳的无线电中传来一声闷哼,是快慢机!我突然发现我的左耳上戴着无线电,虽然没有被震伤但也听不清声音,我赶忙把它去掉,久违的枪声一下闯进我的耳中。这个发现让我激动不已。至少现在我能凭这个了解一下身边的情况。

突然一个念头冒上心头,其它和我一样受伤队友们会不会也一样惊慌没有发现还有一只耳朵能用呢?我顾不得现在出声是多么危险,突然在无线电中大叫道:“还有一只耳朵能用,还有一只耳朵能用!摘下耳机!摘下耳机!……”我不这的在无线电中叫道,虽然我不知这能不能帮到我的战友可是这是我现在唯一能为他们做的事情了。

“对呀!!”

“尻!我都忘了!!”

“……”

不一会,无线电中传来好多杂乱的诅咒声,我很欣慰的放下耳机。我的提醒起到作用了,我尽我所能帮到了我的战友。现在,我要做的是离开这个位置,现在大家只有自己靠自己了。我凭着记忆摸着黑向圈内摸去,那里应该是队友较多的地方,如果还没有被敌人攻破的话……

身边不断传来枪声,我这才发现一个人瞎了有多恐怖,我想叫又不敢叫,只能使劲的咬着牙颤抖,再冷血的再强悍敌人我都不怕,可是我怕的是敌人就战在我面前,我却根本不知道硬往人家枪口上撞,那就太悲惨了,我是不甘心的颤抖。这样的死法,我太不甘心了!!!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我在心中无数遍的嘶叫!

慢慢的我觉的眼前的白色开始慢慢的暗下来了,开始出现强暗对比,远处枪口喷出的火光开始变的一闪一闪,虽然我还看不清边上的情况,可是我知道,我的视觉就要恢复了。

就在我兴奋的想要跳起来的时候,我突然觉的从头顶的后上方突然传来一阵强大的风压,有什么人从后面的树上跳了下来?不,没有落地的声音,是有人倒垂了下来!我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我就感觉脸上沉,后脑一下顶住一个软软垫子,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我甚至能闻到他手指间的烟草味。

他要割我的喉咙!我突然意识到这一点。

我迅速的想用手捂住我的脖子,并向前扑倒或转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感觉喉节上的震动接收器上一沉,接着喉节下面一凉,我伸到脖子上的手背上沉,然后耳中便听到了那熟悉的“莎……莎……”声,一股气流从我脖子上冲了出去,我胸部一沉好像有千斤重量压在胸口,而我就像一个被挤扁的易拉罐一样,迅速的瘪了下去。

我被割喉了!!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然后被双脚一软,就要跪在地上,上面那只手依然抱着我的头,从他鼻子里呼出的气喷到我的脸上,热热的,痒痒的,带着一股古巴雪茄的味道传进我的鼻孔,可却没有吸入肺部从喉节下的开口又冲出了皮肤,巨痛像电流一样窜遍全身,那种痛并不强烈但附带一道冰凉的锐利感,真刺心尖,一瞬间那股冰凉感从随着心脏压出的血液窜遍全身,全身立即变的发冷好像跌入冰窖一样,鼻子好像失却了作用,不管胸腹部再努力的挤压,鼻子也感不到有气流进出,反而是脖子上的口有一股凉气冲出气管,但刚进肺部就又被压了出来,没两下胸口开始发闷,然后喘不过气,眼球发鼓,脑筋抽痛,开始缺痒!

捂在脸上的手松开了,我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我的手本能的捂住了巨痛的伤口,从手套上传来的感觉告诉我脖子上就像开了一个风洞一样,随着我强烈抽吸气流不断的进进出出,当手套堵住伤口后,我突然觉的鼻子里有气流进去,快速深吸了几口,胸闷大大减轻,窒息感也减轻不少,脑子也变的清醒了不少。

我突然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他那一刀割在我的手上,被手套上的铁块架住了,所以没有割断我的劲动脉,只划到气管,因为喉节震动器的缘故,我的气管被割开了,但没有被割断,这个情况我听我爷爷和我叔叔讲过,他们是医生,他们说这个伤不重要,野战急救也讲过,……这是有救的,应该是……我突然想起了急救的方法……

背后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那个家伙从树上跳下来了,走到了我的背后,似乎想要再给我补一刀……我的眼前依旧模糊不清,我只好捂着脖子没有扭脸,用手枪向声音的来源快速的开了五枪,然后用尽全力跳了起来,转过身面对那个模糊不清的人影,我举枪对难人影估摸着又开了两枪,那个影子没有动。不是他!对准别一个黑影开了一枪,不是!对准别一个影子再来一枪,还不是!我快速的向身边的黑影逐一射击直到听到一声闷哼!我又连开了两枪,扔开手枪,伸手向兜里摸来摸去,不一会让我找到了我想找的东西。那是一卷透明胶带,是上午李明要来绑弹匣用的。现在可有了大用了,我快速的在上面抠来抠去费了好大劲也没找到断头,急的我上牙咬了起来,三嘴两嘴咬出一个断头,然后揭开胶带迅速的粘在伤口上,然后像绕围巾一样在脖子上绕了好几圈,只到把脖子上的开口给粘的密不透气,我才咬断胶带粘好断头。

这时候我才迫不及待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甜美的空气冲入肺内,舒服的我全身一阵酥麻,皮肤都欢快的跳动了起来。

“啊!”忍不住呻吟出声,我贪婪吸吮着充满天地以往却从不在意的珍馐!

正当我享受着久违的氧气的时候,突然感觉眼前扑来一个巨大的黑影,促不及防被它一下扑倒,本能的伸手去挡,却被我一下摸到一把刀柄,与此同时胸前一痛,一个刀尖扎进了我的前胸,剧痛让我一下抓住了刀把使劲向外推,刀尖从肉里又退了出去,但身上压着的人显然不想让它离开我的肉体,又手上加劲使劲下压,刀尖又慢慢的压回了我的胸前,刀体传来阵阵冰凉刺激着我的皮肤,宣示着钢铁和肉体的区别已及他致命的危险。

“死吧!!”一个低沉的充满血的欲望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一个模糊的人头慢慢的贴近我的脸。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他那对血红的眼睛却像刺破迷露的灯塔恶狠狠的凌迟着我。

“操你妈!”我大骂道,结果一出声,胸口的气就不够了。气一短,力一泄,刀尖一下又扎了过来,我赶紧使劲,也只来的及把刀尖向上移了一点,刀尖还是扎进了我的肩窝,顶到我锁骨。

“嗯!”我痛的只哼哼,用尽全力想推开刀子,可只能保持不让刀子刺穿我的胸膛。他的手就像铁铸的一样固不可摇。

持续的拉锯战持续着,我感觉脖子上越来越痛,呼吸也越来越困难,背上的枪伤让我的手使不出三成的力气,刀尖慢慢的扎入我的身体,我能感觉到痛疼越来越深入,如火炙般的痛疼从锁骨传来,就像有人拿锯子锯我的骨头一样。身边的枪声和爆炸声越来越稀疏,三三两两的枪声告诉我们两个战争就要结束了,同时给了我们两个无比的激励。未知的结局促使我们奋力杀死对方,那样不论谁胜谁负都还有选择走还是留的权力,可是现在的情况明显对他不利,狼群这么多人不可能这么快的被干掉,结局很可能是我们赢了,那他现在如果不杀了我逃走,那他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子越扎越深,剧痛像海浪一样一波一波的冲击着我的精神防线,已经不再感到肉体痛疼的加深,更能我痛苦的是心中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力气明显不敌的事实仿佛在斥责我不服从命运。

他的力气越来越大,而我因为伤痛力气越来越小,失血过多造成我的头有点发晕无法思考,现在我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只有杀了他才能活下去。

眼前的景像越来越清楚,我慢慢的可以分辨出这个混蛋的鼻子和嘴,我用尽全力腾出一只手,推着他的下巴向上推,手指扣住他的眼窝便劲的向里面抠,指尖已经触到他湿湿的眼球,但是他也使劲的向后仰头,我们都明白搏杀术,他这样拉大和我的距离只要超过我的臂长,我就伤不到他了。我使劲的在他脸上抠抓,把他的脸抓的稀烂,但却没有任何实质性的伤害,而他却因为伤痛激起了更大潜能,刚才因为躲避我的挖眼而稍稍提起的刀尖又重新插进我的肌肤。

迟迟不到的援军让我绝望了,但在绝望的同时激起了我心底的兽性,老子死了也要带走你块肉!想到这里,我突然放弃抵抗松开了握着刀柄的手,10多公分长的刀体一下子扎穿了我的肩膀把我牢牢的钉在地上,忍着揪心的巨痛,我一下子抱住了他因为惯性冲到我面前的身体抬起头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温热的鲜血喷了我一脸,他因为剧痛而松开了刀把,抡起拳头使劲的敲打我的脑袋,每一拳都像铁锤一样砸在我的脸上,砸的脑袋一阵一阵发木,疼的我差一点松开嘴,可是我铁了心了,多咬一口是一口!

我感觉他握住刀子使劲的拽了拽没有拔出来,然后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就没有动静了,我感觉我脖子上气管的裂口又被他给抠开了,胸部的气体像破皮球一样又冲出体外,窒息感又冲上脑顶,死亡的阴影似乎就漂在我的眼前,我眼前一片血红。拉近他的脑袋,使劲的在他的脖喉上咬了一口,一个硬硬的软骨被我一口咬断,一股腥臭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我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不停的向里面啃,一直到我咬到一个极硬的骨头,怎么都咬不到为此。我感觉他的手慢慢的僵硬可是依然有力,我不敢松手搂住他的脑袋又啃了半天,直到我连张嘴的力气都没有了,嘴里面塞满了他的血肉,粘稠的血水和着肉沫顺着食道流入我的胃中,我无力的躺到地上,看着黑漆漆的夜空,我不行了!一丝力气都没有了!等死吧!

那个家伙掐着我的脖子趴在我身上一动不动,我的双手依然抱着他的脑袋僵硬的无分开,看来他也不行了,我们一起死吧!

慢慢的我眼前的景色清晰起来,绿色的树干,发白的开空,白色的月亮,黄色的火焰,红色的鲜血。这就是我离开这个世界看到的最后一副画面!那血真红呀!!!!

躺在地上,我等待着死亡就像等侍我的情人一样!可是她并没有来,来的是令人窒息的剧痛。被刺穿的肩头,像被火烧油炸一样,突如其来的巨痛凌迟着我的意志,我像负伤的野兽一样嚎叫起来,但我无溘挣扎,因为我仍被刀子钉在地上,我一动!伤口就像一个电棍一样,瞬间放射出无尽的电流,麻痹我所有功能,让我混身发软的躺回原位,而我抱着他脑袋的双手也已经抽筋僵硬,我就像一个石像一样无法动弹。只能嚎叫!直到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为止!

不一会,便有人顺着叫声跑了过来,然后我就听道一声惨叫:“我的天呀!!大家快来!!我的上帝呀!……快来人呀!……”

终于有人发现我了我想要昏过去,可是上天不愿放过我,一波一波的剧痛比任何提神药都有效。我只有精神“振奋”的等来了我的救兵。一圈人脸围在我的上面俯视着我,像是看怪物一样盯着我。

“他死了吗?”刺客问道。

“没有吧!?”狼人不敢肯定。

“都这样了不会不死吧!”底火在边上嘀咕着。

“……”

我看着他们,怎么回事,他们看了半天没发现我还活着吗?非要我出声?

“我操你妈!你死我都不会死!”好不容易从嘴里挤出一句话。

“我尻!这样伙真没死!!!医生!医生!!”没想到大熊最快的反应过来狂叫道。

医生很快的跑了过来,看了我一眼明显吓了一跳,竟然问了一句:“尻!这是谁呀?”

“我是刑天!你个猪头!”我感觉体力竟然正在恢复。

“我的天呀!怎么搞成这个样子!用什么药呢?用什么呢……对了,用这个!”医生很快的拿出了那个熟悉的黄色药水“最后的挣扎”给我扎上。“你有什么遗言吗?刑天,说吧!”

我看着他们都傻了,我怎么了我?怎么都像看死人一样看着我!最后的挣扎的药力很快就上来了,我感觉身上的慢慢的有了知觉,手脚也有了力气。

“操!能不能把那玩意从我身上拔下来?扎在身上痛呀!”我有了力气大叫道。

“我来!”屠夫伸手拔出了我肩上的刀子,因为最后的挣扎的缘故,我并没有感觉到像扎进去时那么剧烈的痛疼。医生飞快撕开我的衣服,拿出药剂开始给我清理伤口,止血和缝合血管和皮肉,输血。对于这点小痛,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小巫见巫了,慢慢的我坐了起来,开始打量周围的环境。

场地中间生了堆火,大家都站在我身边,宛儿跌坐在不远处傻傻看着我,看见我起来好像见了鬼一样尖叫着哭了起来。其它人也退后一步,我使劲全身的力搬着双腿,慢慢的站了起来,脑袋昏昏沉沉的向扬剑他走去,没想到他竟然后退好几步指着我叫了起来:“别过来,你把你手里的东西放下!”

我低头一看,我竟然抱着一颗人头,下面吊着尸体,中间只有一段脊柱连着。我混身都是血,整个成了一个红人,我抬起头刚想说话,觉嘴里有什么东西一直塞着,我低下头“呸”一口吐在地上,仔细一看竟然是一节喉管,再吐两口全是碎肉和碎的软骨组织,这时候我才意思过来,我刚才咽下的是什么东西。

“呕!!”我扔掉人头蹲在地上吐了起来,结果吐出来的都是肉块和骨头渣子。

“哇!!那是什么呀?”边上的一群人全都闪开了,指指点点的说道:“是人肉和人骨头,他把那个人给吃了!!他简直不是人,是Ghoul!”

我慢慢的止住吐意,看着刚才说话的修女和牧师。虽然我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但我肯定那不是好话。我刚要辩解,脖子上的胶带突然开了,一阵胸闷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刚要用手去捂,被边上的REDBACK给拉住了。

“不要动!你的手脏,如果异物进了气管就不好办了!忍住!”说完拿出水壶冲净双手,然后开始扯我脖子上的胶带,一边扯一边说:“亏你想的出来用这东西压伤口。也不怕感染!”

脖子上一跑气,我就说不上话了,刚才一阵拼命伤口又被那个家伙给撕开了不少。现在明显的上不来气。我不说活,不停的倒气,希望不会窒息而死。

不一会,REDBACK就把胶带给拆了下来,然后医生在边上一起给我清洗伤口,然后开始固定气管,缝合伤口,最后用绷带给我包了起来,我才缓过气。REDBACK看我一声不吭的坚持这么长时间,微微的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我的脸,问了一句:“你脸不痛?”

我试了试说话没有问题,才说:“脸有什么痛的,又没有受伤!刚才那个王八蛋差点杀了我!”说着一脚把那个家伙的脑袋给踩个稀烂:“也不知这个家伙是谁。妈的!第一个差点把我送进地狱的家伙!”想着刚才的情景,我的手都情不自禁的抖了起来,声音也开始发颤!

“给你!看看自己!”REDBACK递过来一个小镜子。

我接过来莫名其妙的向镜子中一看,吓了我一跳,我整个脸都变形了,肿的都不成样子了。眼眶肿的都挤在一起看不到眼睛了。脸上全是血和紫青,什么色都有反正就是没有人色,怪不得他们以为我不行了,就冲这张脸看,我自己都觉的我自己都不行了,更别说脖子上还开了口,冒着热气!

不敢再看镜中的那张脸,我赶紧把镜子丢给REDBACK,我悄悄的扬剑问:“宛儿怎么了?”

“她看到了你吃那个人的全过程。”REDBACK在边上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记得第一个发现我的好像就是她呀,怎么说宛儿看见我和那个人搏斗了。

“我发现你的时候,她就坐在那边地上,估计是看到……”REDBACK没有再提什么事情,不过我也能猜到。

我看着宛儿,刚迈开腿向她走了一步,她就吓的一颤。从她的眼中我只看到了对野兽的恐惧和非人性的指责。我没有走过去,因为就算我过去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把她吓出病来,连我自己现在想起我刚才的所作所为都毛骨悚然,何况一个才刚毕业的女学生,我也感觉到我们两个中间裂开了一条不可逾越鸿沟!

我慢慢的坐在地上,因为我感觉到最后的挣扎的药力快过了,身体开始无力,剧痛开始反弹!身体像筛糠一样抖个不停。

“刚才谢谢你发现了我!”我对REDBACK说道:“战况如何?我们有伤亡吗?”我想在我不支前尽量的了解刚才我错过的事情!

“我们损失很小!狼群没有损失人干掉八个,神之刺客损失了一人干掉两个,中国方面损失了一人干掉三个,算上你干掉的一共干掉了十四个!多亏你在无线电中喊了一嗓子帮了大忙,这一次应该算是一网打尽了!”REDBACK神色不变的说道。

我听说中国方面死了人手,马上看向李明方向,发现果然少了一人,我记得是个黑瘦的小个子是李明的护卫之一……可惜了!!

我刚想张嘴说什么!一阵剧痛传来,我惨叫出声:“啊!痛死我了!!我尻!”

脖子上一麻,医生给我打了一针镇静剂,不一会我眼前的人脸开始变形,眼前一黑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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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正文 第四十四章 食尸鬼

“他是Ghoul!他是Ghoul!不要过来!!……”

“他吃人!他吃人!!!……”

“他连尸体都不放过……他不是人。!是Ghoul!”

无数的声音在我的脑中尖叫哭喊,绞磨着我的神经!

“死吧!!!!”

突然一双血红的眼睛冲破黑暗逼近眼前,挟着无比凶狠的声音迎面向我扑来。

“啊!”我猛然从梦境从中惊醒,瞪开了眼睛:“呼!呼!呼!”我不停的喘气。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发现我被绷带绑在担架上一揎一揎的在丛林中行进!

“你醒了!”屠夫在边上笑道:“感觉怎么样?Ghoul!”

“什么?”我镇定了一下,回想着昏迷前发生的一切,没听清屠夫说的是什么!

“我说你感觉怎么样?GHOUL!”

“我像个被刺烂的破皮球!你说我感觉怎么样?”

“听起来很完美!!”屠夫哈哈笑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GHOUL?什么意思?”我突然想起他刚才说的那个在我梦中嘶叫了无数遍的单词。这个单词很少用到,我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吼吼!!你不知道GHOUL是什么意思吗?可我们已经决定用它做你的绰号了。”屠夫做意吊我味口道。

看着他那一脸求我呀,求我我才说的淫人样子,我翻了个白眼,扭头环视四周发现了在不远处正在给伤者擦汗的神父。

“神父,神父!!”我大叫道:“来一下,我需要你的帮助!”

“什么事?我的孩子!”神父给那个病人量完体温后,安尉了两句走了过来。

我晕!没两天我成了他的孩子了!我在心里骂但嘴上没说,看着他走近张口问道:“亲爱的神父,神职人员是不能撒谎的对吗?那我能请教你GHOUL是什么意思呀?”

神父看了一眼边上的狼群的家伙,一脸了然的说道:“神职人员是不撒谎的,但我们有权可以保持沉默!”然后一副古怪的笑脸看着我耸了耸肩,气的我差点从担架上坐起来,不过没有一丝力气的身体根本不听指挥,而且一动肩膀就痛的我只流虚汗!

“算了,算了,生气对身体不好!刑天,不要再气了!GHOUL是食尸鬼的意思!”医生在边上看不去了站了出来。

“食尸鬼?怎么能这么叫我?我没吃他的尸体呀!!!我咬他是不得已的,他把我的肩膀都扎穿了,我不咬他我就死定了,而且我咬他的时候他当时是活着的。”我大声叫道。开玩笑!这可是声誉悠关的问题,我要极力辨解。

“呵呵,那我们不知道,我们只知道,他死了你还一直啃,一直把他的脖子给咬的只剩脊柱,而且还把肉和骨头都咽了!你就是把他吃了!!当时我看见你抱着那个没有脖子的家伙都把我吓傻了!”恶魔也在边上加哄道。

听他一说,我就想起昨晚我吐出来的肉块和骨头渣子,胃里一翻我就想吐,可是我是被固定在担架上的根本动不了。

“拜托!恶魔!不要说了!我要吐了!”我捂着肚子干呕道。

“下次记往,再用牙咬人,只要咬血管就行了,而且不要咬的太深,不然牙齿陷入肉里太深,对方挣脱时会把你的牙带掉的。最重要的是不要把肉和血咽了,那太不卫生了!谁知道那些家伙有病没病,要是有AIDS那你可就完了!”屠夫舔舔牙齿不怀好意的说道。

“你也咬死过人,为什么他们不这样叫你?这不公平!”我忽略他话里面让我反胃的部分,我可算抓到证据了。

“因为我咬人的时候,没有人看到!!而你……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你看把那些修女和难民吓的像见了妖怪一样。哈哈!”屠夫指着我的嘴说:“GHOUL……食尸鬼!你看,这个名字多好听,多有力,多血腥,你还挑三捡四的。我觉的不错,就这么叫了!”

“同意!!”

“万岁!!”

“GHOUL!!GHOUL!!GHOUL!!”他们一伙人举着枪一起大叫了起来。叫完还朝天鸣枪庆祝!!把边上的人都吓了一跳,神父摇摇头慢慢的走开了,他好像已经预见到我悲惨的命运似的。

我看着一群兴高彩烈的人,纳闷的要死!得了这个绰号,我都不高兴,他们高兴什么?还鸣枪?不怕被追兵听到?

“谁他妈的鸣枪??闭嘴!!”队长跑了过来骂道。

“SIR!我们再给刑天庆祝他获得绰号呢!”牛仔在边上笑嘻嘻的,他也受了伤,胳膊缠着绷带挂在胸前。“队长,我们每次有新兵得绰号都要庆祝的,当年你……”

“噢!这样呀,那这次就算了!他妈的!谁再乱开枪,我让他回去洗一个月的厕所!”队长恶狠狠的威胁道:“好了!继续前进!好好养伤!GHOUL!”队长拍了拍我的脸痛的我一呲牙,然后扭头走了。

我傻傻的看着队长的背影,怎么这样?队长也这么叫我,没天理了!!

“哈哈!!!看!队长都这么叫了,你就认了吧,食尸鬼。”大家一起哄笑道。

我跌躺回担架上,完了!看来这个不道德的绰号注定会代表我一辈子了!

看着蓝蓝的天,我没有说话,因为我知道我说了也是多余的,因为军队中的绰号不是自己起的而是战友以你的特点为你命名的,当年屠夫因为杀人多手法残忍而得名,梅毒因为嫖妓不小心得了梅毒结果弄成现在的绰号,牛仔是德洲的。刺客得名于他是杀手出身,底火因为他爱用自己装填的弹药,而恶魔是因为杀人时眼睛会变颜色……

我一直谨言慎行害怕什么不好听的绰号落到我身上,如果能得个像骑士那样的外号多好听呀!多有正义感!!没想到呀,没想到,我最后竟然落了个-食尸鬼,这个听了就知道德败坏,凶残无比的名字。

“怎么了刑天,不高兴了吗?不会吧!”牛仔看着我说:“你要明白我们在行动时不能一直叫你的名字,那是为了保护你的家人和朋友的安全!再说了这个绰号多有威摄力呀,比得上屠夫哟!!”

“我知道!”我依然看着天空。虽然我不很在乎别人叫我什么,可是这个名字李明已经知道,迟早会传到我哥耳朵里,然后我妈也会知道……我其实是为这个头痛。要是家里人听到这个名字不用想就知道我现在是什么样子了,我老妈那个脾气不吓死也气死。要想个办法不让李明把这个事和我的家人说,不过想什么办法呢?而宛儿就……更麻烦了……看来我们两个注定没有缘分……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大不了我们在平常还叫你的名字,到了行动的时候才叫你的绰号!”屠夫看我好像很在意这个事情开恩道。

“真的吗?谢谢”我一下来了精神:“对了,昨天情况怎么样?快慢机呢?我昨天在无线电中听到他受伤了。大家都还好吧!”我后知后觉这时候才想起问昨天的战况。

“呵呵,!昨天一战,你伤的最惨了!其它人因为催泪弹的原因,很多都没有在原来的位置,所以没有被震和闪到。其它被震聋的也被你一提醒恢复了听觉,所以,他们冲进来的时候就被我们给逮个正着。这一仗快慢机和你贡献最大,你提醒了我们,而快慢机在催泪弹中坚持掩护了我们二十多分钟,干掉三个。结果被枪榴弹的碎片给伤到了,皮肤也被瓦斯给灼伤了,起了过敏反应在接受冶疗,你怎么会想到我们还有一个耳朵上有耳机来着,我们大家都没想到。呵呵。当时什么都听不到,你那一嗓子吓了我一跳!”屠夫在边上给我描述昨晚的战事。

“我当时又聋又瞎的,快慢机在无线电中哼了一下,像救命草一样,我当然会注意到了!你和我在一块,你怎么没闪到?”我好奇的问屠夫。

“我没带夜视仪呀,只是白了一下就好了!!当时听到你的声音下来找你的时候你已经不见了,你的跑的到是挺快!”屠夫笑道:“你小子又聋又瞎还能把那个家伙给干了,不容易呀!不愧是我看上了家伙!!!哈哈!!!”

“不知羞耻!!!”我在边上看着他狂妄的大笑无奈的说道:“不知道我干掉是谁。不然一定在伤疤上标明1999年9月28日凌晨四点差点死于XX人之手!哈哈!!。唔唔。哈哈哈……唔唔……”说到这里我忍不住大声笑了起来,笑到最后,我觉的我声音里都带哭腔了。

大家看着我没有说话,只是握紧我的手,因为他们都知道对于一个才参加军旅半年的新兵来说,这些日子的战斗根本不是一般士兵敢想像的。他们知道什么都不用说,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现在我最需要的不是安慰而是支持。

笑了半天,我才慢慢止住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哀嚎的叫声,慢慢的抓紧大家的手,大家有力而温暖的紧握给了我无限力量和勇气,让我因缺血而发冷的身体如火烧一般沸腾起来……终于,压抑不住激荡的血气,我举起右拳拼命的大叫道:“狼群!!!”

“HOO!——AH!——”狼群所有的人员发出了震天动地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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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正文 第四十五章 国庆

在山路了颠簸了一天一夜后,我们到了和鹰眼约定的集合点,看着地上倒俯的野草,我们知道这是我们误时让鹰眼白来了一趟的证据。

绿扁帽那次行动后就没有再出现过,我们一路顺利的来到了这里,比预期还早了半天。大家呆在丛林中休息,我躺在担架上不敢动,虽然体力恢复了一点,可是脖子上的伤和肩头上的洞都是非常严重的伤,如果不小心一恶化就会要了我的小命的,所以医生让狼人和大熊两头野兽看着我,我稍有动作就会遭到非人的“虐待”。

我躺在担架上百无聊赖的时候,队长慢慢的踱了过来,站在那里看着我,那个眼色让我很不好意思,我忙问道:“队长,你有什么事吗?别那样看着我,我会害怕的!”

“害怕什么?”队长蹲了下来。

“害怕你喜欢“开后门”(同性恋)呀!”我笑道,边上其它人也都笑了起来。

“瞧你现在那傻样!开后门也不找你!”队长笑道:“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整个一猪头!呵呵!”

队长笑了笑,收起笑脸正经说道:“GHOUL(食尸鬼)!现在我跟你说正事,这个东西你收好!”队长递给我一把军刀,是一把BuckMaster184军刀,这种刀是老式野外求生军刀是BUCK在1984年直接销售给军队的3000把Buck-Master,是M9的前身。很稀有!狼人有一把可是没有这把珍贵!因为这把看起来和他那把材质不太一样。

“队长,这是?”我奇怪的问道,怎么这个时候想起送我刀子?但这也不是队长的,队长的是一把PHROBISIII-BUCKM9呀。

“这是从你肩膀上拔下来的那把刀。这把刀的来历你应该很清楚,这是第一批装备的BUCKMASTER184比1984年那3000把更早一些的实验型,是特制的,全世界只有十把!当处分到这把刀的都是各部队的当红精英,当初我还是个小毛头作梦都想拥有一把,可是……绿扁帽中只有格斯中校拥有一把。”队长没有再往后说了,因为这很明显就是说,我干掉的是谁了。

“这是你的战利品,你收下吧!好好用它,不要让他在平凡中锈蚀。”队长把刀放在我的手中然后扭头走了。

我看着手里的军刀愣了愣,没想到我弄死了个挺厉害的人物。呵呵!!

“GHOUL(食尸鬼)没想到你边将近50岁的老人都不放过,好残忍呀!”我正高兴的时候,扳机在边上浇我一头凉水。

“他是你的上司?”我知道扳机也是绿扁帽出身就问道,不知为什么扳机总是喜欢讥讽我两句,不就是在比赛中赢了你嘛。

“不是,不过我刚入伍的时候见过他,他是我的偶像。”扳机看着那把军刀无不惋惜的说道:“英雄迟暮呀!”那样子好像说我欺负一个没有行为能力的老人似的,而我受伤则是无能的表现。

我在担架上就想坐起来,妈的!老子拼了命不要才换来的功劳被你贬低的一钱不值,有本事单挑。可是我还没刚一动就被大熊给摁住了。

“扳机,你一边玩去,有本事自己也抢一把回来,少说风凉话!”狼人站出来为我说话。大熊在边上也一副深以为然的表情。必竟我们几个的关系比较好,虽然我是新来的。

扳机看我们几个一个鼻孔出气就没脾气的走了,狼人则回过头对我笑笑,让我十分感动。我想起一件事,让狼人帮我把李明叫了过来,不一会李明提着AK走了过来,看见我一脸微笑道:“GHOUL(食尸鬼)!你找我呀,呵呵!有什么事呀?别动,别动!躺着说!”

李明按住我要起来的身势,然后蹲到我边上看着我听我想说什么。

“那个,李叔叔,那个,那个……”我还真不知从什么地方说起:“那个,你知道我父母不知道我在这边当佣兵的事,你不要告诉我父母我的事情好吗?我怕他们担心!跟我哥最好也不要说!”

“是吗?呵呵,你这是让我说谎吗?这可是原则问题!”李明一脸狡猾的表情。

“好吧,好吧,你要什么?”我无奈的笑道。这个家伙想干什么?

“我要你的刀子和手枪!”李明很明确的提出要求,他这么直接倒是把我吓了一跳。

“不,我不能把那把BUCKMASTER184给你,我朋友会杀了我的!”我以为他要那把BUCK。

“不,我不要那一把,我要你那把军刀!”他指了批我腿上的备用军刀,虽然他刀背上缺了个口可是我一直没有把它扔掉:“那把刀的样式很好看。我很喜欢,还有你的MK23!”

听他这么一说我愣住了,那把刀背上有个缺,他反而觉的好看?很特别的审美观!

“成交!”我拔出那把刀子和MK23递给了他:“千万!千万!保密!”

“没问题!呵呵!你小子挺行的,把那个家伙活活的咬死了,厉害,厉害!有前途!”李明接过枪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的:“德国货却实不同凡想,精致的像艺术品!”

“宛儿怎么样了?”我悄悄的问道。

“她?她还能怎么样?吓到了!”李明只是简单一句带过,脸上却好像很为此担心而且欲言又止。

“噢这个样子吗?”我呐呐的说道。

“没事了吧?没事我先走了。”李明看我在那发愣就打了个招呼走了,直到他走的不见影了我才回过神来了。

看着越来越黑的天色,我们一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打着屁,等到了黑色一黑,我们就听见了天上传来直升机的轰鸣声-鹰眼来了!

还是那架雌鹿和那架支奴干运输机,所有人都欢喜雀跃。

“信号!”队长下令。

屠夫和骑士把红外闪光灯放置好然后退开,这种闪光灯会发出人眼不可见的闪光,但用夜视仪却看的见,这样既不会暴露目标还能指示位置。不一会,强烈气流袭来鹰眼他们降落了。我们快速的登机,看着战友们一个一个都跑进机仓飞机升离地面,我们的心才真正落回它应该在的位置。

“哇!……”机仓中一片哭声,那些难民都忍不住哭了出来,渲泻出心中积压了很久的恐惧。

“好样的!”

“干的好!”而士兵们则没有人哭泣,大家只是击击掌,碰碰拳头,表示庆祝!

“又一次活着出来了!!”牛仔叫道:“我真伟大!!”

听他的叫声就知道他为什么当佣兵了。这个冒险主义者!

“活着真好!!对吗?GHOUL(食尸鬼)!”全能在边上的担架上伸出手“嘿!嘿!”的笑了起来。我伸出手和他击了一下掌,这个习惯是我到了外国才养成的,他们的手势真不是一般的多,光碰拳头的方式都有几十种,还有不同的含意。每群人都在设计自己独特的方式来标榜自己的与众不同,也许从这就能感觉出为什么外国人比较有独创性。

“嘿!兄弟们!这几天大家过的好吗?听说大家受到很热烈的欢迎?开了几个大派对?”鹰眼的声音从无线电中传来。

“开你的飞机吧,你这只大火鸡!”一群人嗷嗷叫的骂道。

“你们这群混蛋!”鹰眼笑骂道:“信不信老子把你们都打下来!”他在另一架武装直升机上通过电台和这架飞机通话。

“老子把飞弹从你屁眼塞进去!”恶魔骂人总是比较“恶毒”。

“哈哈!!!”

“哈哈!!”一群人都笑了起来……

在胡扯乱侃中时间飞快的过去了,我们飞回了基地。飞机一着陆,难民,修女,牧师,工人,政府军的那个官员都冲出了飞机,有的趴在水泥地面上高兴的嚎叫了起来……

等我被抬下了飞机,看到那亲切的电灯光线,我才觉的现代化的美好,电真是个好东西呀,它让世界更美丽!躺在医疗室里面,医生在我边上走来走去,闻着那一股股的酒精味让我有一种病入膏肓的感觉。不就是一点皮外伤嘛!

等把我从医疗室里面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四个小时后来了,被他们在我身上缝来缝去的感觉就像我是个露出内衬的破布娃娃一样。不久,我就在麻药的作用下昏迷了等我再醒来时已经是一天后了。

清晨,我睁开眼发现我在病房,看着边上走来走去的医生和护士我很不习惯,看着这些陌生的面孔让我很不安。拦住一个进来的护士我问道:“这是哪里?我要回营房去找我的战友!”

“对不起,没有医生的允许,我们不能让你乱跑。”护士说了一口流利的法语。

“那让我见医生!”我再次要求道。

“不行!医生很忙,现在是战时很多伤员都送到这里来,请你安静的躺在你的位置上不要乱跑,你的伤势很重。”护士说完就推着小车走了。

“我操!”当然重了,我在丛林中腿上的枪伤只是包了块布而已,这边都打上石膏了,我脖子上肩上也是打着石膏。脖子上打石膏是固定不让我扭动脖子怕动到伤口,可是腿上打什么石膏,肯定是某些混蛋出的坏主意,我都能列出名单!

忍着失血过多带来的强烈的头晕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我就不信在丛林中那恶劣的环境我都没有事,跑到这里我竟然成了废人了。腿上的石膏一动就碰到我的伤口,痛的我一皱眉,我明白为什么给人装这个东西了,是为了不让我动的,不是为了伤口好。运运力量,我发现右手还是可以活动的,我用手轻松的捏碎了石膏扔在床上,然后偷偷下了床在床下找到了军衣和军靴穿好,虽然上身的伤口很重,但腿上并没有什么伤,并不影响活动。我穿好衣服一瘸一拐慢慢的走了出去。

这个医院也在基地里辨认了一下方向,我凭着昨夜被抬进来时看见的标志性建筑和标示物,摸索着走向我们所在的军营,刚走到军营的大门,我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音乐。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中华民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这不是义勇军进行曲吗?我吃惊的抬头的看去,发现一面五星红旗从广场中间的旗杆上升起,我赶紧立正站好,对着升起的国旗行军礼直到国旗升到杆头迎风飘扬。

国旗升好音乐结束后,从棋杆处传来一声中国话:“礼毕!”我仔细一打量才发现李明,扬剑,宛儿和李明的三名护卫以及中国工人都列队站在那里。这时候我才突然想起,今天是10月1日国庆节。

看着空中飘扬的五星红旗,我心中感慨万千,不知不觉,我已经离家半年了,短短的半年我经历了前19年连做梦都没有想到的种种。身在异乡为异客,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虽然有战友一起但仍有时会孤独。看着旗下的中国同胞泛起了前些日子在战场上没有来的及体会的亲切感,我高兴的走了过去。

看着我走过来,一群人都露出了恐惧和厌恶的表情,尤其是那些中国工人一个个都吓跑了,而扬剑,宛儿因为比较熟一点没有退开但从表情上看的出来,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很愉快。

“大家国庆节快乐!”我实在找不到什么开场白,说了一句有点白痴的话。

“快乐,快乐!”扬剑看着我的脖子,不知所云。最后还是宛儿开了口说道:“你的脖子没事吧?”

“没事了,只是被割开气管,没有关系,就是断了也有办法可想的。”这话说出口我才发现大家的脸色变以更难看了。

“我先走了,我还有点事!”李明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们一眼打了个招呼走了。随后扬剑也跟着一起走了。广场上只剩下我和宛儿,两个人谁也不吭声默默的站着。

“不好意思!刚才我又说错话了,让你们想起那天的事。”我不想再说来说去不说有用的,鼓鼓勇气决定揭开这个大家都不愿揭的疮疤。

“没有关系!”宛儿明显抖了一下说道。

然后又是沉默,以前我们两个根本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我们之间一直有说不完的话,没想到现在就找不到一点话题。

“刑天!”宛儿幽幽的开口:“你没有必要这样迎合我们。”

“我没有迎合你们我只是想和你们在一起,和你们在一起让我感觉我还是一个中国人,你知道吗?来之前我根本没有想到今天是10月1日,是国庆节!你能想像吗?我,一个中国人,竟然忘记自己国家的生日,这是多么的可耻!”我憋不住大叫了起来,因为激动我的脖子上又是一阵剧痛。

“这不是你的错!刑天。你天天在枪林弹雨中求存,对于你来说只要活着就好,不论是活在哪一天都没有分别。我终于能体会一点你为什么变了,这种生活不是常人能忍受的,血腥,杀戮,危险,死亡,孤独,恐惧,痛苦,这些占据了所有的生命,你已经看不到灿烂的阳光,你已经记不甜美得花香。刑天,刚知道是你的时候,我充满了惊喜和欢欣,我是如此高兴与你重逢。可是现在……”

“现在怎么样?”我焦急的问道,但我并不知道我急什么。

“现在我好后悔,后悔知道那是你,你变了,变的不再是那个原来你。善良变成了残忍,机智变成了阴狠,善言变成了冰冷,矫健变成了凶狠……我好后悔知道那个涂满油彩,手持凶器的是你,那个杀人放火,扒坡削肉的是你,那个一手鲜血,满口人肉的是你。比起这些,我宁愿你真的死了,至少那样我的回忆中可以拥有你的美好。可现在,你把一切都破坏了,你……你……你……你成了一只凶残野兽,吃人不眨眼的魔鬼。你让我好恐惧!好恐惧!我做梦都是你抱着人头走向我的样子……求你先走开吧!我好害怕。好害怕……”宛儿无助的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她的话像一把刚刀扎进了我的胸口,我感觉我的心碎了……那种痛苦比被人扎穿身体还痛……是无法触摸的无法抑止的疼痛。我的脑子被她的话炸的一片空白,什么思想都没有了,只不断回响着一句话:“你是凶残的野兽,吃人的魔鬼……你是凶残的野兽,吃人的魔鬼……你是凶残的野兽,吃人的魔鬼……走开……走开……”

这声音无限量的放大,在脑内和耳中不停的轰鸣!直到碾碎我所有思想!

我没有扶起宛儿,只是慢慢的离开了她的身边,茫然的走向营房……穿过拥挤的人群,每次擦肩而过的碰触激起的痛楚,像止痛剂一样冲散我心中的疼痛。我不停的碰撞着身的一切,想借伤口的伤痛压制心口的撕痛……

“刑天!!刑天!!!”边上的有人在叫我,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我漠然的扭过头看着发声的人。

“你怎么了!?刑天!”说话的是个女人,是个银发女人,她想跟我说什么?

“你怎么了?怎么身上都血?你的伤口又爆开了……你不想活了吗?”那女人在我面前大叫着,看上去很焦急。她在急什么?她在担心什么?

“你说话呀!刑天!你她妈的说话呀!!!”那女人抓着我的脸摇来摇去的摇什么?让我说话?我说什么?有什么可说的?我是野兽,是魔鬼!我有什么可说的?!我什么都不用说!我有什么可说的!?我要离开,我要离开……

“你说话呀?你怎么了?……”那女人打我的脸,有点痛,她为什么打我?我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

“刑天,你听我说,你怎么了?你要说话,只要说一句,一句。!!看在上帝的份上,说一句,就一句!……医生……医生……说话呀,你他妈的说话呀……”她在我脸上咬什么?她怎么了?她想吃我吗?她也是野兽吗?她也是吃人的魔鬼吗?原来除我之外还有野兽还有魔鬼……

“你……”我不知道是如何发出的声音:“你认识我吗?你不怕我吗?我是野兽,我是吃人的魔鬼……我要走开,……我要走开……”

“不,你要到哪去?你不能走,你不是野兽,……你不是魔鬼……我不怕你……不要走……我们需要你……我需要你……”她的话像洪钟一样敲在我的心头,有人不怕我,有人需要我……

“你不怕我?你需要我??”我看着眼前晃动的人影,人影越来越多:“你们需要我?你们不怕我?”

“对,我们不怕你!我们需要你!”一阵声音从四周传来,怎么这么多的人?他们需要我?他们是谁?他们为什么需要我??他们要我一只野兽干什么??

“你们需要我?你们为什么需要我?我是一只野兽,是吃人的魔鬼……你们要一只野兽一个魔鬼干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需要我?为什么?……”我不停的问,像问他们也像是问自己……

那个女人一把夹住了我的脸,看着我的眼睛,她的眼睛好蓝呀,像蓝宝石一样蓝……像海水一样蓝……好美呀……!

“我们需要你!因为我们爱你!”“对,我们需要你,因为我们爱你!”一阵声音跟着那个女人的话钻入我的脑中炸开……有人爱我……有人需要我……他们是谁??他们是谁?,……我要看清楚……我要看清楚……

我仔细的打量周围的人墙……慢慢的人影变的开始清晰……那个红发的我认识……他叫屠夫……那个金发的我认识……他叫牛仔……那个绿眼睛的我认识……他叫恶魔……那个长胡子的我认识……他叫罗杰……那个只露一只眼的我认识……他叫快慢机……那个体形向山一样壮的我认识……他叫大能……那个黑黑的眼上有道疤的我认识……他叫刺客……那个虎牙特长的我认识……他叫狼人……那个……

慢慢的所有的人像都变的清晰,他们我都认识,他们是狼群,他们是我的战友,他们是我的兄弟……那这个女人是谁??银发……蓝眼……噢!……我认识她……她叫艾薇尔。瑞贝卡,,我常叫她REDBACK……她是那只美丽的蜘蛛!……

“你是艾薇尔?”我指着REDBACK说道:“你是屠夫,你是狼人,你是恶魔……你是……你是……”我一个一个指着他们叫出他们的名字……

“你们需要我??”

“对!我们需要你!”

“你们爱我?”

“对我们爱你!”

“啊!”我捂着脸惨叫着跪倒在地,一把搂住REDBACK的腰哭叫道:“有人需要我……有人需要我……有人爱我……有人爱我……啊!!……”

慢慢的我恢复清醒,扶着REDBACK站了起来,看着边上一脸担心看着我的兄弟们,感动的说道:“没事了!兄弟们。我没事了!谢谢你们……谢谢你们的需要……谢谢你们的爱……”

“你真的好了吗?”屠夫把手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想确定我真得神智清醒了没。

“我真的好了!屠夫!谢谢你的关心!”我看着他的灰眼睛认真的说道。

“这样呀,那我就再给你的点关心!”一个斗大的拳头迎面而来,狠狠的砸在我的脸上,把我打飞了好远。

“你疯了?屠夫,他精神可刚正常!别把他打死了。你没看到他们伤口都又裂了,你还添乱!”医生在边上照着屠夫就是一拳把屠夫打飞到狼人身上,狼人站起来一拳又打在医生脸上。然后被医生压倒的大熊又把狼人打上了天。一群人你来我往的打起来混仗。

看着面前混乱的局面,我禁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听起来无比的欢畅……

笑过之后,我又住进了医院,不过这次就没有那么简单了,因为那次精神失常而撞开的伤口,远没有第一次逢合那么好处理了,我在医院整整住了一个多月才能下地走路。

战友们一直在我的身边陪着我,不停的告诉我那天我有多愚蠢,多么白痴的转来转去。而他们有多可笑,一群大汉站在那里对着一个男人大叫爱我。笑的我眼泪都流下来了-那是幸福的泪水。

慢慢我的伤好了,狼群的合约已经完成了,我们决定在圣诞前离开刚果回法国。自从我再次住院就没有再见到宛儿,而我也不敢去想她,因为一想到她就仿佛又听到那个声音在我脑中叫着:你是凶残的野兽,是吃人的魔鬼!走开!走开!最让我意外的是REDBACK和神父他们也要到法国,而且要借住在我们基地过圣诞。而兄弟们则强烈威胁如果我不请客请到他们满意,就把当兵当到发神经的事打电话告诉我父母,吓的我许给他们无数顿餐饭,基本上包了他们一年的伙食了都快。不过我一点怨言都没有,因为如果不是我的兄弟们,我就真的精神失常变成疯子了,我从没想到我也有精神这么脆弱的时候,不过医生后来告诉我人人都有一个精神粉碎点,一但那个精神粉碎点受到打击人就会精神失常,再坚强的人也会有这个粉碎点,只是这个点有没有受到打击而已。

在一个晨光明媚的早上,穿好军衣收拾好行囊背上枪走出营房,看着外面停机跑道上站着的战友,我慢慢的走到他们身边问道:“现在我们回家吗?”

“对!我们回家。”身边队长和骑士一起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回家喽!”我们一群人大叫道冲向运输机。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31 20:54:45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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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 04:5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狼群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及时行乐1



扶着疯子和侍者的灵柩缓缓的从运输机上下来,踏上法国的土地。闻着咸咸的海风吹来的湿气中夹杂的花香,大家列队将战友的遗体抬到机场上后,梅毒从基地开出了一辆悍马把灵柩放在车上,准备到机场再搭机到巴西将疯子带回家。

看着远去的车子,也许将来我也是这么回家的!不过,看着周围的的战友,也许和他们一起作战为他们赴死也不是一件坏事!想到这里我的心中轻松许多,也许直到今天我才真正的融入了狼群的生活。也许刚果基地那件事只是一个催化剂吧!

“好了!我们走吧!”队长在前面说道。

“去哪?”我问身边的屠夫。

“你跟着去就是了,不要问了!”屠夫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慢慢跟着队伍向车库走去。

怎么回事?我莫名其妙的跟着大家一起坐进汽车,然后跟着前面的车一起驶向马赛市近郊。我们要去的那里不是我们科西嘉岛的主基地,而是法国第二大城市马赛的一个副基地,这个基地我只来过一次,这个基地远没有科西嘉岛大,虽然也是一座废弃的法国军用设施但是被建的更像一个别墅。所以大家在没有任务的时候都喜欢来这里住方便到大城市去寻欢做乐。

不过那里面下面也有不少政府的“违禁品”!比如这些能装反坦克炮和重机枪的防弹悍马,虽然现在都卸下来了,但一队悍马跑在法国的大街上还是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后面远远跟着的警车就是证据。

慢慢的车队分开成了两队,神父和REDBACK他们带着侍者的灵柩到加德圣母院去净洗后埋入教会的墓地。而我们则回基地去不知干什么!车子在基地内停下,我们都下了车看着这个怪异的“城堡”。虽然周围都是绿地和花园,但是中间的建筑却不是什么歌特式,巴洛特风格的楼形,而是一个突兀的车间厂房一亲的四方三层楼。

跟着队长他们进到主楼里,一层是一个会客厅样式很独特是一个眼形的布局,我们就是从眼角的位置进来的,这种布局让刚进这个楼的人一下子不能适应里面的设计,给人一种错觉能让人丧失方向感。而且还利用人的各种视觉弱点隐藏了很多空间,刚初我弟一次来这里的时候,我连走过的路都找不到。这是天才那个怪物设计的方案的初衷。

跟着队长左转右转的走了好久来到一个三角形的房间,这个房间像个金字塔一样上窄下宽,在进门的正对面的墙上有一个黑色的金属门,门上有一对狼牙浮雕。队长走到那个门前从脖子上拉出士兵牌,上面还有一个小钥匙,然後把牙齿浮雕上牙膛的左边獠牙向外板开,又把相对的下面的獠牙也扳开,门上出现一个钥匙孔,他把钥匙插进去一拧,边上弹开一个窗口,里面出现了一个密码窗和一个方形的凹槽,输入了一串密码,然後,把士兵牌放进凹槽中用力一按,铁门轰的一声打开了。

这和进我们主基地的中央机房和军火库时的程序一样,没想到副基地还有这么机密的地方,其实那四颗牙齿都是可以扳动的,如果五步程序做错一步我们脚下的地板就是通上几百万伏的高压电,房顶也会出现机枪把我们打成烂泥。钥匙我们都有但我从来没有用过,因为我就是怕一不小心错一步把小命给丢了。

队长推开了铁门走了进去,我们也跟了进去。一进门我就看见了一个令人吃惊的画面!

一张插满军刀的老式桌子,各式各样的军刀,有的是大家都各国部队装备的军刀,有的看上去像是自制的.足有三百多把,把一张长条形的桌子扎的满满的,而且每把刀上都挂著一个士兵牌,士兵牌上没有名字,只有一个和外面门上一样的牙齿浮雕.那是我们狼群特有的士兵牌。有的刀都锈蚀了,可大部分都还是新的一样,闪耀著寒光.桌子看上去也有很多年头了,样式很古板上面都是坑洼.

队长掏出了疯子的军刀和士兵牌并把士兵牌缠在军刀柄上,然后用力的插进桌面。然后退开面对桌上的军刀喊道:“全体-脱帽!-敬礼!”

在队长把刀子插进桌面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张桌子的含意了,这是狼的墓园!

我们全体脱帽向我们逝去的战友敬礼!虽然我不认识这些军刀的主人,但我能想像他们一定在战火中铸造了坚不可摧的友情,谱写了无数可歌可泣的诗篇!

“狼群,并不是我开创的,当时我加入狼群的时候,狼群已经有很多年头了,最早组建狼群的是菲尔斯。漫特。”队长指着一把老式大马士革军刀说道:“我加入的时候他已经去世了,当时的队长是本。杰克,就是那把M4刺刀的主人!我是第三个队长了,其实当初狼群只有我和本杰克等十三个人,后来世界各地战乱不止狼群得以发展,最高期曾有200多人,可是他们都在这里了!这里面不只有死去的战友,也有因伤致残不得不退出狼群的军人。以后大家中有人死去或离队都要把军刀带回这里,当然如果他不愿意和大家在一起的话就算了。”队长顿了顿说道:“现今时代战争已经不是世界的主旋律了,而且世界上涌现出更多的佣军部队,狼群所接到的任务也比以前更少难度也更高而且补充兵也越来越少,即使有了补充兵也跟不上战争的步伐而被……所以我有预感狼群最终消失。我知道大家都不希望狼群消亡,所以骑士带回了刀手他们,而屠夫带回了刑天,不!现在应该叫他GHOUL(食尸鬼)了,但是刀手他们最后的结果是我带了十几兵来最惨的一次。而刑天也因为适应不了亲人朋友的恐惧而差点精神失常,虽然最后他又恢复了意识,但……”队长又顿了顿看了我一眼然后没有说下去转移了话题:“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再强迫任何人或带经验不足,不成熟的士兵加入狼群了,我不想再看到刚开锋的军刀插在这张桌子上。如果狼群注定要消失,那就让他终节在我手里吧,让我去对菲尔斯和本解释。最后我要再次申明我很荣幸与大家一起战斗!大家能接受吗?”

“如果是经验丰富和成熟的战士呢?”扳机在边上问道。

“那要大家都同意再说!”队长没有一下封死退路。

仪式节束后,大家都心情沉重的退出了墓园。队长的话基本上已经预示了狼群的将来,没有补充兵源的话狼群挂一个少一个,每次战争的帮手都会减少这也意味着自己死亡的可能越来越大。所以很多人都苦着脸在想退路了,狼群是可以自由退出的但我们却没有想过退出,我能想像大家心里和我一样想的是怎么加强能力或躲避技巧保证在战场上活下来而不是退却的离开。

走出刚才的房间来到阳台,我们一群人都站在阳台上看着远处的田野和湖泊,谁也不说话,这一点也不像我们狼群往常的情况。想打破这种沉默可是我却找不到话题,我像大家现在也都想说什么吧!

“嘿!嘿!”屠夫搓着手一脸那种变态的兴奋说道:“越来越有趣了!嘿嘿嘿!让我们来比赛看谁能活的最久吧!估计你们都不行,看你们那傻样子就知道是给人喂枪子的料。到时候不要拖我后腿呀!”

“FUCKYOU!”一群人叫喧道:“你他妈的最误事了!整天砍来削去的抓个人就披皮抽筋,你不要害我们才对!”

“是呀,你小子最不是东西了!还有脸说我们,他妈的!兄弟们!揍他!”恶魔叫着第一个扑了上去。随后所有人扑上去撕打在一起,刚才压抑的气氛一扫而空。屠夫却实有一套!

“呼!呼!呼!”一群人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喘着气,脸上的疼痛让心情变的愉快很多。

“对了!兄弟们!”公子哥躺在地上叫道:“我们不是要GHOUL(食尸鬼)那个小子请客的吗?今天我们要快快乐乐的爽一把!!他这次出任务落的钱比我一年落的还多,我带路大家一起把他榨干吧!!”

“同意!”

“赞成!”

“拥护!”

“万岁!”

“GHOUL!GHOUL!GHOUL!……”大家躺在地上大声欢呼着。

“我尻!不是说在基地不叫我绰号的吗?”我大骂道。

“先不要管这些小事了,还是赶快出发吧,人生苦短要及时行乐呀!”公子哥一副色狼嘴脸流着口水说道。

“看你那不要脸的表情就知道你脑子里都是女人胸部和大腿了!”小猫在边上擦了擦嘴角的血丝骂道

“别说了!出发!”骑士最后总结。

“出发!”一群人抬着我从阳台上跳了下来,直奔下面停的悍马,然后拉开后门把我扔了进去,打着呼哨开着车直奔市中心。

马赛的市中心我还是第一次来,看着满街的花花绿绿我第一次有了到外国的感觉,满眼都是棕发碧眼的鬼子看上去很陌生!

以前都是在科西嘉的原野上转悠没到过大城市,来了才闻到点现代化的法国要不我还一直以为法国就是个大农场呢!不过看着法国冷清的街道我才觉得中国的人口众多,要是在中国这个时候正是人潮汹涌的时段,哪像这里“小猫三两只”!当然也不是说法国的人少,只是说和中国差的太多了!

法国的都市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干净!具说在这里的地上打个滚都不带沾灰的,当然这有点夸张但也说明了法国的特色。沿街都是欧洲风格的建筑看上去很曲雅,大批年青的男女在街心公园里搂着亲吻看着很养眼,这在中国倒不多见!

“GHOUL(食尸鬼)!我们去哪里吃饭呀?”狼人捣捣我的小腹,正捣在我刚好的伤口上。

“尻!小点劲!还有点痛呢!我就知道你最嘴馋!去唐人街就可以了!”我头都没扭依然看着街边上的风景。

“吃什么呀?去唐人街?中国餐?”公子哥在前面叫道:“那有什么好吃的?吃的多了早就腻了!你还想吃?不是吧!我们去吃极大餐吧!狠狠的削这小子一票!”

“尻!你知道个屁!我在丛林中闻到了正经的中国菜的味道,和我们吃过的决对不是一回事,少打岔!开你的车,刑天说了带我们吃真正的中国菜!你不想吃一会没你份,你看着!”狼人一脚跺在公子哥的座背上,震的公子哥差点栽在方向盘上。

“操你脸!你小子想不想活了,大家都让开!让我给他开个眼!”公子哥掏出枪也不回头往后面乱甩了起来。

“干!你小子别拿喷子乱晃成吗?打中我们你就完了,我把你老二给你拽了!”底火又一脚踹在公子哥的椅背上,一群人使劲的大骂道。

“……”公子哥看人单势孤无奈的“忍气吞声”一边骂一边继续开车。

一群人骂着叫道开到唐人街,一拉溜十辆防弹悍马停在一条街上,怎么看都像军队在这里执行任务,何况下来的全都是穿着军装的家伙,有的人已经开始议论是不是有恐怖分子藏在这里了。

我们三十多个人下了车走进了饭店,我看了一眼店面是一个很大的中国饭店,名字叫“神秘的东方”!

一群人进了餐厅后,吓了餐厅的老板一跳,虽然马赛是法国外籍军团的主要消遣地,大多的军团驻地都离马赛很近常结队来这里乱晃。可是也很少见过我们这种阵势,一下三十几号穿军服就跑出来了而且还带着家伙!

“先生们!有什么需要的吗?”领班的小弟结结巴巴的说道。

“我们要吃中国菜!”狼人抓起那个小弟像拎小鸡子一样举到空中。

“当然!当然!我们这里只卖中国菜!”老板跑了出来,抱着狼人的手拼命的解释道:“一定让各位满意!请放下他好吗?”

“狼人!把他放下来,我们来吃饭的不是来杀人的!”我叫道,等狼人把那个小弟放下来后,才对老板说:“要一个雅间一桌最好的酒席,是给人吃的,不是给鬼吃的!”

老板先是一愣,然后看着我笑了起来:“明白!明白!雅间请!菜马上就到!”说完前面带路把我们带到了一个大雅间里面有两张大桌子。

“你刚才和他说什么?人吃的?鬼吃的?”底火在边上问道。我知道他能听懂中国话,也就没隐瞒老实说道:“是呀!给人吃的就是说给中国本土来的人吃的,给鬼吃的就是说给老外吃的!一个是真正的中国菜,一种是迎合老外吃新鲜的想法给做的怪味道的中国菜!”

“尻!怎么以前不知道,没去过中国大陆吃饭,在越南那边吃的饭那叫个没味道呀,还不如这里呢!”骑士在边上也叫道。

“那是!越南那边的饮食怎么能和中国比?你没听过吗?吃中国饭,娶日本妻!中国的饭最好吃,日本的女人最听话!这都是世界最顶级的享受!”我在边上说道。我记得还有两句是什么住法国房,开美国车什么的不过记不清楚了!

“我不相信!”公子哥颇不以为然的说道:“我们法国的大餐世界有名,我就不相信比不上中国那种甜酸汤!”

我没有和他争辩只是笑了笑,然后拿出手机打给神父和REDBACK问他们能不能一起来吃饭,得到两个人肯定的答复的后收起手机和大家一起打屁。谈起了战场上的很多趣闻,犹其是讲到上次在林中被人用烟雾弹熏的和死了娘似的。

“下回要是再有人用催泪瓦斯熏我,我就把一箱那东西给他喂肚子里,让他冒一辈子烟!”屠夫吸着鼻子说道,他一吸鼻子边上的快慢机的眼泪都被引出来了。

“妈的!别说这个了,一想到这个我眼泪都下来了!那东西真不是人受的东西,以前都没注意那东西这么厉害。下回出任务多带几个!”快慢机在边上一边擦眼泪一边骂。

端凉菜的小弟一进屋看见一群大汉在那里哭鼻子,吓的端着菜也不知是进呀还是不进。估计他也纳闷这群家伙是怎么回事,跑这儿来哭了!我招招手让他把凉菜上到桌子上。然后挥挥手让他离开,不想他听到什么吓到!

不一会,神父和REDBACK也来了,我跑到外面把他们三个接了进来,两张大桌子是欧洲人用的那种超长超大的饭桌,四十号人坐在那也不挤。大家入座后,老板跑了进来问我是不是可以上菜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两排穿着中国旗袍的中国小姐端着盘子列队走了进来,把一盘一盘色香味美的佳肴摆上餐桌,顿时屋子里面全是香气。

“这是中国菜?”公子哥,狼人,和其它人一起问出口。

“哈哈!!”我看着他们三个目瞪口呆的样子开心的笑了起来。

虽然是中国菜,但为了照顾不会用筷子的外国人桌上还放了刀和叉,神父和REDABCK用的是筷子,看他们熟练的动作就知道他们在台湾住了不是一天两天。其它人有的拿筷子,有的用刀叉也不客气的先开动了。

“怎么样?”我做意问公子哥。

“菜式和菜色一样,可是我以前吃的不是这个味道!”公子哥吃了一块烧鳝段咂了咂嘴说道。

“我是问你好吃吗?”我明知故问道,其实看大家狼吞虎咽的样子就什么也不用说了。

“虽然不错,还是比法国大餐差一点,不信晚上我带你去吃法国大餐!”公子哥一边往嘴里塞菜一边嘴硬的狡辩。

“公子哥,你个混蛋,不好吃你还抢我的菜!”牛仔拿起边上的筷枕扔了过来,他被抢走一个狮子头。

看着一群人在那里你争我抢的没有一点风范,我由衷的感叹中国饮食文化的魅力。

“你怎么不吃?”边上的REDBACK点了点我把我从恍惚中唤醒:“好久没有吃过这么有味道的中国菜了,我以为法国的中国餐馆手艺不够才做不出正宗的中国菜,你是怎么让他们做出来的?”

“秘密!”我开心的做了个保密的手势,然后拿起公筷夹了一块排骨放在我的碟子里,然后拿起私筷放进口中。嗯!!爽!我闭起眼享受口中的美味。

“刑天!”边上的屠夫叫道:“我们在越南和柬埔寨吃饭怎么没有见他们用那么多的筷子?怎么这边发两双筷子,一双特长一双特短!”

“这是以前中国的文化!长的叫公筷,是用来夹菜的,但不入口,短的是私筷是用来夹菜入口的,这是为了不让口水沾到大家都吃的菜,是为了卫生!”我解释道,但我可没说中国已经很少这样讲究了。

“我说呢!小筷子还用不熟练,还上来一双大筷子!”大熊拿着筷子当竹签用在那里叉来叉去的。

“筷子不是这么用的!”我一边给大家示范怎么用筷子一边在心里笑,看这群人吃中餐真逗!

“别笑我们!”公子哥在边上看着我一脸不乐意的说道:“今天晚上就轮到我给你上课了!别忘了!西——餐!”公子哥把音拉的老长,一脸你敢小看我,我会让你好看的!

我憋着笑坐好拿起筷子加入了抢食大战,盘碟飞舞大家像疯了一样,骑士他们那一桌吃的最快,吃完了还跑我们桌上抢菜吃,一群人为了一盘麻婆豆腐打成一团,我赶紧又让老板上了几盘才平息众怨!边上上菜的小姐捂着嘴在那里一副笑也不是,不笑又受不了的样子!

看着杯盘狼籍的餐桌和一群抚摸肚皮的大肚汉,又悄悄的叫了点东西给没有抢到东西的神父和修士,到是REDBACK凶悍的作风给她抢了不少的甜头。

“格!”队长打了个饱嗝,总结这次餐会:“妈的!早吃中国菜这么好吃,我就跑中国当兵了!”

“……”我无语了,为了吃中国菜竟然……看来中国当年抗美援朝的时候应该多带厨师不是大炮!

看着一群人酒足饭饱后,我叫老板结帐。也没看帐单,把信用卡交给他让了刷卡去。边上的REDBACK看着我一脸羡慕的说:“还是狼群有钱呀,连帐单都不看?这一餐最少也要数千美金。你也不心痛?”

我好奇的看着REDBACK,我虽然知道神之刺客不是很富有,可也不用这样吧!

“没什么!只要大家高兴就好,这点钱我还不放在心上。再说了,一上战场能回来不能还是个末知数,这么多钱留着发霉吗?”我慢慢的说道。

“那不如你给我们孤儿院损点钱吧!我的孤儿院可是穷的很呀,你要知道我们出任务基本都没有酬劳的。我的那些孩子可是真的很需要帮助呀!!”REDBACK一脸可怜西西的表情,看上去就像一只吃不到鱼的小猫一样。

“没问题!你要多少?”我不加思索的说道,不过看她大张的嘴吓了我一跳,怕她狮子大张口再报出个我拿不出来的数字赶紧补了一句:“我可不是比尔。盖次!”

“呵呵!我知道!你就损个一两百万给我就行了!”REDBACK一脸轻松的说出一个和神色不附的数字。

“日元?”我小怕问道!

她摇了摇头。

“人民币?”

还是摇头。

“法朗?”

还是摇头。

“那就是说美元了!”我其实是帮意逗她玩的。

“当然了!你不是很有钱吗?”REDBACK一脸理所当然的表情,好像指责我为富不仁似的。

“可是100万美金呀!”我故意一脸为难的说道。

“艾薇尔!不要为难刑天,你这不是勒索嘛!”神父赶快跑出来给我打园场,生怕REDBACK给我难堪。

“神父,你别瞎操心了,GHOUL(食尸鬼)才不会在乎那几个钱呢!光他那一口袋的钻石中随便一颗都有这个价了。”医生和天才在一边揭我老底,本来我还是想再装装穷逗逗REDBACK没想到被这两个混蛋给破坏了。

“哈!臭小子,给我装穷!100万太少了,最少也要给教会再捐上100万。”修士在边上使劲给了我一拳。REDBACK也一脸你敢耍我的表情在那里咬牙,看来两百万是飞定了。

“唔唔!!我的两百万呀!!我的命好苦呀!”我故意大声的呻吟了两声。

“哼哼,看你还敢耍我!”REDBACK一把抢过老板送回的金卡,装进口袋:“等我提了钱再还你!”过了一会,又小声道:“谢谢你!我的孩子们真的需要这笔钱!”

我看着她脸上从没有露过愁容,没想到她心中也为这种琐事而苦恼,我一直以为她是个豪爽的巾国英雄,看来她也有柔软的一面。

我拍了拍她的胳膊,然后一脸不要紧的微笑说道:“没有关系,只要有人用行了!钱可以再挣,人生不能从来,如果能用这些钱改变一些孩子的人生那是很值的。”

她看着我好一会才展开笑容,“啪!”的一声给了我一下子说道:“不错,你是出自真心的!……”

我正等她再夸我两句的时候,边上传来狼人的嚎叫和饭店老板的哀求声,打断的我们两个的对话。

“妈的!以前你就拿那种垃圾耍我们?老子没给钱吗?是不是想让把你的嘴给撕下来?”

“不要呀,我以为所有外国人都爱吃那种口味!没想到你喜欢吃真正的中国菜。!放过我吧!这一餐不要钱了,我把钱退给你!!”老板都把我们当黑社会的了。

“狼人,行了,行了,那又不是人家的错,是你见识少,下次来要记得告诉人家你要吃的是真正的中国菜!你别吓着人家,一会人家报警了!”我在边上不以为然的劝道。

“嗯!”狼人想了想也是然后对老板叫道:“看清我的脸,下次我再来你要是再给我上糖水,我就把你的酒楼给烧了!!”

“还有我!”

“还有我!”

“还有我!”一群人争相把脸凑到老板面前让他记个清楚,也不管自己长的有多凶,也不怕老板以后做噩梦,我看那个饭店老板都快吓尿裤子了!

这样一群人才结束了这顿激烈的午餐走出饭店坐上车,我和REDBACK最后出来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发现饭店老板抹着眼泪在那里拜财神,估计是感谢它安全送走了我们这一群“愠神”!

我笑了笑上到车上,然后对大家问道:“好了,我的节目安排完了,现在下一个轮到谁了?”

“我!”公子哥叫道:“下一站红灯区!”

顿时男人拍手,女性唾骂!连神父都划着十字架表示要下车但被屠夫一把拉了回来,一群人嚎叫着开向那个混乱的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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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 05:07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狼群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及时行乐2

坐在悍马里面,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的看着边上兴高彩烈的家伙们。去妓院?我有点冒汗!大白天的公然如此是不是有点不知羞耻呀?不过看大家都一副兴奋的样子,我知道就算我有异议也会被口水淹死的。这帮家伙憋了两三个月了可算解放了,就是开塌也要解决一下这个问题先。何况连队长都一脸“性”色!真不知他是不是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怎么看着这么像训练有素的嫖客呀?

听着边上公子哥哼的法国小曲,我手里有点冒汗。毕竟这是人生第一次呀……

“嗨!老弟不要紧张,人生总有第一次嘛!!”公子哥坐在副座上笑着叫道:“兄弟们!刑天紧张了!”

“吼吼!!我真想看看他的脸!一定很精彩!”

“哈哈!一定像卓别林的电影一样……”

“刑天,就让我们来结束你的处男生涯吧!!”

“……”所有人都通过无线电听到了公子哥的话,也都通过无线电一起回话起哄,顿时,车内充满了那些家伙的调笑声。

“上帝呀,饶了我吧!”我把头埋在膝盖里呻吟道。我就知道他们一定会提这个事的,我决定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摆脱这个授人以笑柄的身份。

我刚下定决心车速已经慢了下来,我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根本无法相信这里是妓院,这里根本就是一个非常宁静而且古朴的小区。

“这里是红灯区?”我惊讶的问道。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公子哥笑了笑问道。

“我以为……”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红灯区我也只在电视上看过。

看到我们的车一进来,许多穿着暴露的女人从路边的门洞中走了出来,对着我们扶首弄姿,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女人们的着装比较一致,都是外面罩着黑色毛皮大衣,里面只穿着小内裤,或者索性什么都没有。没生意的时候,这些女人就紧紧裹着毛大衣御寒,但是一见有车经过,她们就挺直了胸脯,敞开衣襟,吸引潜在的客户,如果你的车速慢,她们干脆挡在你的车前,让你看个够。这里的女子以拉美东欧人为多,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看的我眼花缭乱。

“大兵哥,想试试新潮方法吗?”

“我的价钱很便宜!来爽呀!”

“来干呀!男士们!”

“一次口交要30-50欧元,如果就地解决只收你20欧元如何?……”

大胆而露骨的言词传进车窗我才感觉到这里确实是红灯区。

“上帝,拯救这些随落的灵魂吧!”神父闭着眼不敢看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但他放弃了刚才一直要下车的意见,因为他知道如果现在下车会被这些女人“生吞活剥”的。

“我们要这里找女人吗?”我好奇的问道。

“如果你喜欢这里的姑娘的话,当然可以……”公子哥没有停车的意思。

“当然不!”我赶紧否认,不能让人认为咱们太急色嘛。

“那就再等一会儿!……呵呵……”公子哥淫笑道。

我忍着好奇看着窗外,我要看他们会把我带到什么地方去。看来这班家伙都是轻车熟路不是第一次了,我真是忍不住想知道这帮人都到什么地方去消遣。

沼着安静的小路,我们停在了一座非常典雅的别墅前面,这栋别墅看上去就像座花园,大片的草坪和花埔中间是一座艺术喷泉看起来像是维纳斯诞生,后面是座四层高的巴洛克式风格的主屋,窗户形状变化多端,细部雕刻细腻优美。

公子哥并没有直接把车子开进去和其它人把车子停在了路边,一群人下了车,一股百合花香扑面而来随着微寒的湿风钻入鼻孔。这种地方会是妓院?不是吧!

公子哥在前面带路,一群人说说笑笑的走向大门,镂花的大铁门已经锈迹班驳看上去很有年头了,门房中站着两个彪形大汉那块头有2米2左右快比大熊还高了。看到带头的是公子哥,很礼貌的点了个头然后拉开了铁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神父和修士挣不过屠夫和狼人的手劲也被带了进来,倒是REDBACK一脸兴奋且好奇的神色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看上去也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神父,修士,你们不是拯救世人吗?难道妓女就不应该救吗?如果你们都放弃了她们了,那让她们向谁求救呢?”公子哥一边带路一边向神父解释着正义的理由和他们神圣的职责。

果然,神父和修士听了后明显没有刚才挣扎的厉害了,完了!他们怎么会这么天真,这种猪会飞的话都信??

穿过主楼前面的草坪广场挤在人群中,我亦步亦驱的跟在大家后面走进了主楼,一进大门是个华丽非常的大厅。椭园形和三角形巧妙结合的设计理念,配以富丽堂皇的立柱雕塑,辅之以布满名画的园拱形天顶,空间大的足以上百人开个盛大的舞会。庄重而不笨拙,华丽而不庸俗!脚下的华丽的长毛地毯让我都不好意思用脚去“践踏”。

我仰脸看着头上的天顶,上面也是一副维那斯诞生图,美丽的维那斯站在巨大的贝壳中,各方神灵给他带来了最美的衣裳……也许这是维一暗示此处是寻花问柳之地,因为维纳斯(阿佛洛狄忒)就是像征着妓女,而她的神庙便是最早的妓院。

边上的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才醒过神来打量一下周围,大家都从边上的一扇门走进了另一个房间。我跟在后面走了进去细细打量周围,这个也是个会客厅但要小一些,屋内的家具利用多变的曲面,采用花样繁多的装饰,作大面积的雕刻、金箔贴面、描金涂漆处理,坐卧类家具上大量应用大红色天鹅绒包覆,沙发华丽的布面与精致的雕刻互相配合,把高贵的造型与地面铺饰融为一体,气质雍荣。整个看起来就像是走进了皇宫一样。给我第一印像就是富丽堂皇!第二个感觉是我们的军装和这里的环境很不协调!

里面已经有不少人了,我大约估计了一下应该有四十多人,有男有女都穿着华贵在那里聊天,不时有朗朗的笑声传来。

“这些人是?”我拉了一把边上的大巴克问道。

“你觉的呢?”小巴克在边上替他哥哥答道。

“也是来找乐子的?”我看那些女人不像风尘中人而且中间也有不少男人。

“呵呵!WRONGANSWER!(错误的答案!)再猜!”小巴克风趣的戏言道。

“不会吧!”我惊讶的回过头打量起那群人,仔细看了一会还是觉不出那些人会是干这个的,这些女孩长的都非常美丽,如果说外面的女孩们也非常美丽,那么这里面女孩有外面那些姑娘所没有的--气质!

每一个女孩看上去都那么的有气质充满知性美,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其中的男子也都是美男子,有英伦那种颓废的,欧美那种强装的,拉丁那种充满异国风情的……难道是……没想到这里还提供这种服务……

“这些女孩看上去都受过高等教育怎么会干这种事?还有那些男人……这里还提供这种服务?”我问道。

“那当然!这些女孩子都是大学毕业,一般都拥有硕士学位,最少也是学士!”公子哥搂着我的脖子把我拉到队伍前说道:“我就是要带你来开开眼,这可是高级货!2000美金一夜!如果你喜欢男人也有提供,如果你喜欢“年青”的,那些待者也可以随你挑!”

这时候我才发现边上端盘子的侍者都是些十四五岁的小孩子,有男有女都长的天真可爱!

“怎么能这样?那些还是孩子!难道法律就不管吗?顾佣和光顾童妓在我国是要枪毙的!”我难以致信的叫道。

“法国现在的法律仅仅限制和15岁以下的孩子发生性关系,但在15-18岁之间就成了一个可滋滥用的空白——童妓的年龄大都在此范围内。童妓主要来自政治动乱的国家,大多是被黑帮拐卖。女孩大多来自阿尔巴尼亚、科索沃、保加利亚、捷克、俄罗斯、加纳、卡麦隆和尼日利亚;男孩大多来自罗马尼亚、摩洛哥和阿尔及利亚。倒卖儿童跟倒卖毒品一样高暴利。我有一个朋友就一直在追踪这些贩卖和光顾童妓的人渣!不过在法国因为法律上的漏洞我们一点办法也没有!”神父在边上咬牙切齿的说道。

“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队长在边上拍拍他的肩:“这里的主人对亚洲童妓的走私路线很清楚,你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和她交涉,我想对于你想了解的东西她是不会吝啬的!”

“谢谢!我替洛基神父谢谢你了!”神父感激的握住队长的手。

“妈的!法国政府真混蛋!”既然人家不犯法,我也没有骂人家的权力,只是政府这狗屁法律真是恶心,还是发达国家呢!

就在我正在心里骂个不停的时候,突然房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穿着礼服的棕发贵妇和几个女孩还有一个穿西装的大肚子男人走了进来。这时候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看向她进来的方向。看来她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了!

“罗杰上校!你可是好久没有来我这里玩了,是不是我上次招待不周!”那个女主人一进来便冲着队长走了过来。

“当然不是!只是我们可不像您一样悠闲,我们要努力的工作才能混口饭吃。泰罗夫人”队长很绅士的握住她伸出的手,轻轻的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离近了端详起这位泰罗夫人,她年青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虽然现在已年介四旬但风韵尤存,身高约175公分,白晰的皮肤,细园脸,杏核眼,灰眼眸,高鼻梁,性感的厚嘴唇擦着淡紫色的唇彩。

“呵呵!你可真幽默!你们狼群可是佣兵界最赚钱的佣军了!这一次跑刚果和利比里亚去听说你们赚了不少原钻。有没有成色好一点的,我可以向你购买一点,你知道的我也有珠宝行的。”泰罗夫人收回手轻声细语道。

我在边上真是好奇到了极点,我们去刚果被人知道到不出奇,可是我们去利比里亚可不是任何人都知道的,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清楚?我们的报酬是原钻她也知道,她是干什么的?

“当然了!我怎么会忘了您呢?”队长从口袋中拿出一个小尼绒袋。从里面倒出十数颗成色和份量都上成的原钻给夫人看了看。我知道那是队长专门留下的,原来是干这个用的。

“上等货!”泰罗夫人只扫了一眼就确定了这些东西的成色:“看来你们收获不错呀!上校!”

夫人接过袋子交给边上的一个女孩,然后转过头对大家笑了笑,然后开口道:“公子哥,你小子也好久没来了,难道不想克丽斯吗?”

公子哥也亲了一下夫人的手背,然后对夫人说道:“当然不会!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念她!”一边说一边深情的看着夫人背后的一名金发美女,看来那个姑娘就是克丽丝了。

那人姑娘没有说话,只是很羞涩的浅笑了一下,那种矜持的表情决不像是装出来的。看起来如果不是真的很纯情,就是经过严格的训练!

“先生们!这位胡克先生大家都认识,我就不再介绍了!今天晚上我这里有个party,如果大家有兴趣留下来参加将是我的荣幸!现在恕我告退一下!希望大家在这里玩的愉快!”说完泰罗夫人便和队长,神父一起离开了,看来是有正事要谈。

泰罗夫人一离开,大家便开始慢慢的散开并向自己看上的姑娘走去。那些姑娘也很大方的和搭讪的大兵谈笑起来!

“这个女人好厉害呀!我们的事情她怎么知道这么清楚?队长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多的钱?”我轻轻的拽了拽边上的牛仔问道。

“当然了!我们带你来这里可不是光为了嫖妓的,如果只是为了这个我们刚才在路边叫几个婊子就成了,还用得着费这事!队长给夫人钱是因为有时候我们需要她的人际关系,而且刚果的生意是她从中搭的桥那些钻石是给情报掮客的劳务。我们的钻石也不能直接拿到街上去卖,现在对血腥钻石查的很严我们手里的钻石要在她这里加工后才能卖!这里可是欧洲最大的情报集散地。几乎所有的军火商,情报中间人和黑手堂的线人都在这里出没。那个胡克,全名叫胡克-诺维斯基是俄罗斯黑手党在欧洲的代表,如果你认识了他在俄罗斯你要什么有什么连核弹都买得到!而那个家伙……”牛仔指着一个刚进来的干瘦男人:“他叫亨利-戴克,外号叫牙签,别看他那副一拳就能干死的瘪样,如果你得罪了他,你就别想在英伦三岛边上晃悠了!现在天色还早,各方厉害的角头都还没有出现,这里夜夜笙歌如果你有兴趣可以留下来长长见识。”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觉得这里怪怪的,虽然我知道兵匪一家的道理,可是这也太招摇了吧!估计后面有重量级人物撑腰!

接过牛仔递过来的香槟浅尝一口,继续听他在边上讲这里的故事。

“世界各地都有这种情报点,用来联系大宗的军火,毒品,军事情报和‘联系感情’用的。”牛仔一边喝一说。

“没想到我们狼群的生意情报是这么来的!”我不在意的说道,我只是觉的这种方式太缺乏效率了。

“不,不。我们的一般情报是在网上进行联系的。只要你把信息发在外籍军团和其它特定的BBS上用特殊的编码方式就可以了,自然会有雇主联系你的。这里是接大宗生意的,还有采购军火用的,像我们买的几批悍马和各种特殊点的武器都是这里联系的,如果让天才给我们一件一件造你把他累死也努不出来的。我们接的最大的几宗生意都是这里联系的,比如我们科西嘉岛上的那个基地就是这里找到的。”恶魔在边上走过来低声的说道:“关于这种联系方式和地点,编码方式等常识你可以和天才打听,我们狼群的这方面都是由他负责的。做一个佣兵你应该了解从哪能搞到吃饭的家伙。当然要找一个空闲的时候了,看来他现在是没有空了!”

我顺着恶魔的视线望去,原来天才刚在一直在对一个红发的黑衣美女献殷勤,结果被小猫给拎着领子拽到一边饱以老拳正在痛苦的呻吟。

“看来小猫是喜欢天才了!”我笑着说道。

“当然了,不过被女佣兵喜欢可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呀!”一群人哄笑起来,中间的美女使劲的踢了一脚边上笑的正欢的狼人,看来她是喜欢这只野兽了。

正在我好奇的想继续打听这里的典故的时候,公子哥搂着刚才那位叫克莉丝的女子走了过来,远远的就冲我叫道:“刑天,怎么回事?窝在这干什么?是不是没有找到中意的姑娘?克莉丝,我兄弟刑天!外号叫GHOUL!刑天这是克莉丝。”

“你好!”

“你好!”我和克丽丝打了个招呼。

“日本人?”克丽丝试探的问了一句。

“不,中国人!”我马上表明国籍。

“欢迎!我们这里很少中国朋友光临!您一定要玩的尽兴!”看来泰罗夫人不在,克丽丝就是负责人了。

“克丽丝!你看我们朋友看不上这里的姑娘,你要想想办法呀。不然,我以后可就不带朋友来这里玩了。”公子哥在边上打趣道。

“那是自然,请等一下!”说完躬身一礼退了开去,姿势唯美而有礼。

“刑天,你有福了!她叫来的一定是极品!我告诉你,看到她们手上的戒指没有?如果是戴在别的手指上就是可以带走的,如果你不想带走楼上有的是房间,如果是戴在无名指上的就是不卖身的高级货,你需要和她培养感情她们如果喜欢你才有可能和你上床而且不收费!”公子哥经验丰富的好心“指点”我。

“我不是……”我刚想申辩我不是不满意这里的姑娘,而是有别的原因的时候,突然一串银铃般的笑声传来打断了我的话头,我扭脸一看是REDBACK。她被一群男人围在中心正开心的笑着。感觉到我的注视她用眼角扫了我一眼,我从没想过她也会有这风情万种的模样。看那群男人一副口水都快流满地的模样,估计他们都不知到她是谁。因为知道她底细的胡克和亨利都躲的远远的连向她靠近的意思都没有。

一群不知死活的家伙!我偷偷的暗笑道。他们以为能沾到什么便宜?能落个全尸就是你祖上积德了!

“刑天!”一声脆音传来,我扭头一看是克丽丝带着一位东方女子来到我面前,那个女子长的是典型的东方美人。长碎发,瓜子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像个很文静的女人。“这是王静!是新加坡华人。我想你们应该有共同的话题吧!怎么样?”

我一时没意识到她是什么意思愣了一下。她以为我不满意,忙又追问了一句:“刑天?怎么样?想和王静聊聊吗?

“噢!……嗯……可以!……嗯……我很满意!”我红着脸这才想起这是给我介绍姑娘,马上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那你们聊聊吧!”克丽丝介绍我们两个认识后,然后拉着公子哥向边上走去了,公子哥一边走一边对我做了个“使劲干”的手势。

看着面前的姑娘我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心脏“咚咚”的乱跳,紧张的一手汗,第一次上战场也没有这么紧张。妈的!看来我天生不是泡妞的料。

“第一次到这里来吗?”王静轻轻的打开了尴尬的局面。

“是呀!”我一边应话一边向她手上望去-戒指戴在无名指上。

“你在看什么?看这个吗?”王静把手竖起来向我晃了晃,无名指上的铂金戒指画出一道银线。

“是的!”我也不知说什么。你不卖身来这凑什么热闹呀!我还没有上升到来这里找人聊天的境界。本来到这儿来就不是抱着纯洁的目的,没想到这里的规矩还不少。

“呵呵!”她轻轻的笑了笑,然后把戒指去了下来,然后慢慢说道:“我现在把它取下来,如果和你聊的开心的话,或许我再戴回去的时候会戴错手指哟!”

“哈哈!”我笑了起来,看来这里的姑娘确实有一套。简单一句话就挑起了我的征服欲和谈兴。

“好吧!那我们就聊聊吧!不过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你是地主就由你来提话题,看看我能不能让你满意!”我放开心怀不去想干这个干那个的事,一心想和她聊天这样反而没有那么局促了。

“那我们就聊聊你吧!”她话题开的挺简单。也可能是探探我的底。

“刑天,中国人!现在是狼群的军人,少尉军衔……”我打开话匣子和她聊了起来,这个小妞看上去挺文静没想到言词还挺锋利,在谈到专制和民主的话题的时候有几次差点呛到我说不出话。

谨慎的和她谈了一会,我发现她是个很有技巧的听众,每每当我不想再继续一个话题的时候她就会简单的用两句话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并再次挑起我的兴趣。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女人接近我是有目地的。

间谍?我脑中画了个大大的问号。我怕我再说下去会泄露狼群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我便打住了话题看着她,轻轻的问道:“怎么样?对我还满意吗?你的决定是什么呢?”我把难题推给她,如果她不满意,那我们就没有再聊下去的必要了,如果她满意,我现在就把她带上楼,反正我来这就是为了找女人做爱的。她长的这么美我没理由拒绝送上门的美餐!

“刑天,你是个很谨慎而且健谈的人。我的决定嘛!”王静故做犹豫的看着我做思考状想看我的反应。

我饶有兴趣的盯着她,看她能玩出什么花样。

“我……不满意!”王静把戒指又带回了无名指一脸刁难我的神色。

我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早就猜道她会这么说,如果这么简单就被我搞定她就不值钱了。我笑了笑说:“没关系,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那下次再聊!”我轻轻的搂住边上一个戒指戴在中指上的金发女郎说道:“即然,静小姐对我不满意!就恕我告退了,我要向这位小姐打探一下关于静小姐的第一手资料,制定计划,说不定下次就能抱得美人归了!”

说完,拉着这位正偷笑的小姐顺着客厅中的楼梯向二楼走去。反正和谁不是搞呀!这个也不错!我又不是非要极品才行,先解决了处男问题再说吧,因为我已经看到屠夫和快刀一脸邪笑的向这边走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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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5-11-1 05:13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狼群 正文 第四十八章 人生第一次

搂着怀里的女人我急匆匆的走上楼梯,我不用回头光听脚步声就知道快刀和屠夫已经来到背后了。我害怕他们又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赶紧加快脚步,一激动圈着女人的手用了点力把她整个抱了起来向楼上跑去。生怕跑的慢了被他们两个追上糗我一顿!

可是我还没刚冲上楼梯的中部背后屠夫那阴恻恻不怀好意的的声音就响起来了:“兄弟!好好干……人生第一次不要紧张,不然容易留下心理阴影,影响以后的性生活质量。”

这句话像一块大石头一样砸在我的背上,我脚下一绊着点栽地上。得!还是被他耍了……这个丢人呀!……我没敢回头带着女人继续向楼上走,谁知拉了一把竟然后没拉动。无奈只好扭过头看一下她怎么了,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身后的金发女郎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满屋人也都是同样的表情从不同的方位看着我……一瞬间屋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连REDBACK也一脸好笑的表情看着我。

我感觉脸上火烧一样,我敢打赌我现在的脸一定红的和猴屁股一样。看他们一脸“怎么可能?”的表情我心里说,在中国20岁还是处男的多了去了。我们那里又不像外国那么开放,而且这里是法国!欧美最开放的国家!听说没事还有裸女在街上发求职信。我能比吗?

我没敢接话茬,因为看着快刀他们一脸的坏笑我知道如果一接话茬,那就没完了,我敢定被他们给糗死。所以我直接把身边正在发愣的女人一把打横抱了起来快步的向二楼跑去,怀里的女人身上传来一股香奈尔5号香水的味道软软的飘进我的鼻腔。

“LILU!好好照顾我的朋友!你可赚到了!噢……吼!……”背后的人又无耻的叫喧起来。

“呵呵!”怀里的女人很懂事的没有接腔,只是捂着嘴低下头轻笑起来。我低头看了她一眼,看见她一脸捡到宝的表情,真的是很无奈!不过也加深了我摆脱处男身分的决心,妈的!要是这个事不解决,凭这群贱人迟早全世界都会知道我是处男的,丢脸不能丢到外国呀!

我跑上二楼,直到冲过墙转角消失在人群眼中,背后才传来一阵哄笑还伴着几句诸如:“真的吗?”“不会吧!?”之类的问句。

我一边咒骂一边顺着楼道向前跑,幸好现在天色早要是我晚上才来,这里聚集了世界各地的狠角色后,那我的人才真的是丢到了全世界了。

走了好一会我才停下来,愣愣的看着楼道里无数的木门比较傻的问了怀里的女人一句:“这么多房间我们用哪间?”

“扑哧!”我怀里的女人再也忍不住了笑出声:“中国男人都像你这样可爱吗?呵呵。随便呀!你觉的哪个房间顺眼就用哪间呀!”

我真想给自己一巴掌,我真给中国男同胞丢脸,希望他们不要怪我!

我随便挑了一间房一推门走了进去,LILU在后面笑吟吟的跟着我进了房间并顺手轻轻的把房门给带上了。听到房门细小的关闭声我的心也随之“嘭”的一跳,手上又见汗了!终于到了见真章的时候了,我行不行呀?没想到我冒出的竟然是这个可笑的念头。看来我还只个一般男人呀,也担心这个问题!

扭过头面对着LILU,我找不到开场白,这个时候说什么呀?这个时候我是应该真接脱衣服呀还是应该文明一点先“联系”一下感情?我心里急的跟什么似的,可是越是急越是讲不出话来。结果背上都见汗了!

LILU笑吟吟的站在那里像看活宝似的盯着我,满脸期待不知在想什么,估计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和局促轻轻的开口说道:“你太紧张了!这样不好,用不着这么紧张,你都出汗了!”

“是吗?那……那……那……我先去洗个澡!”说完像逃亡一样窜进了浴室里,脱掉上衣打开水龙头使劲的向脸上泼了几把水。双手支着洗漱台看着镜中的自己,虽然一个月了我脸上的伤都好了,可是几场仗下来身体还是有点吃不消,我上学时原本的长圆脸现在已经变的消瘦,双颊陷了下去圆圆的下巴也变成了三角型了,数道被弹片划破的的伤口横七坚八的躺在脸上,只有我那个比较有中国特色的圆头鼻子还是那么大。

我拍拍自己的脸对自己说道:“刑天!瞧你那德行!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你还算是男人吗?出去狠狠的操,让她知你的厉害!”说完这些,我里好像真的踏实不少,也没有那么紧张了。就是有点恶心,没想到我也能说出这么恶心的话来。

脱光衣服打开淋浴我冲了个热水澡,热腾腾的水蒸汽慢慢的放松了我的神经,必竟又不是上战场付死,就算出丑也死不了人。洗好澡,我腰上围了一条大毛巾心情坎坷的走出浴室,探头四周张望发现LILU不知哪去了。不会吧,我都坚持下来没有落跑,她竟然跟我玩起躲猫猫了?

我手捏着浴巾的边角慢慢的走向卧室,伸手推开房门一不小心手一松浴巾掉了下来,我的“小天”一下暴露在空气中。我弯下腰刚要去拾地上的浴巾,一只雪白脚丫踩在了浴巾上。我顺着脚向上看去,纤细如玉的双腿,光洁滑净的小腹上六块腹肌线条明显,小巧的肚脐上穿着一个精致的钢环,丰挺的玉乳对空傲立,等我看到她的脸的时候,我一下愣住了,因为她不是LILU,是REDBACK。

我就那么傻傻的愣在那里,等我意识到我是光溜溜的对着她的时候,再找浴巾已经不知被REDBACK踢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在这里?那个……LILU呢?”我双手捂着小天结结巴巴问道,一边四下寻找能遮身的东西。倒是REDBACK一副不以为然的表情一直盯着我上看下看的弄的我很不自在,而且她只穿了件内裤我都不敢看他,在为一看到她那副魔鬼身材我的小天就蠢蠢欲动吓的我双手都不敢离开下身。

“怎么?我不好吗?不合你味口?”REDBACK一脸我侮辱了她的表情。

“不……不……不……你很好!很合我味口!”看她那副表情加上现在这个状况,我脑中一片空白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了。

“那你还说那么多费话干什么?你看它就比你诚实多了!”REDBACK伸手一把抓住了我不听话的小天用手抚摸起来,阵阵强烈的快感泛遍全身。我身不由已的呻吟出声,被她牵着命根子拉上了床。

躺在床上看着一丝不挂走近的REDBACK,我眼都直了!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货真价实的女性裸体。不着衣物的REDBACK就像一尊白玉雕成的女神,美丽,性感的逼人。

慢慢的REDBACK坐到我的小腹上,然后伸出手指慢慢的在我肩头的伤疤上轻轻的抚摸起来,然后伸出粉红色的小舌尖沿着疤痕轻轻的舔了下来,那湿湿的感觉夹带着无比刺激顺着皮下神经传遍全身,让我不自觉的收紧了全身的肌肉。

轻轻含着REDBACK渡过来的香舌吸吮着,我好奇的用牙齿轻轻的在她的舌面上咬了一下,REDBACK“嘤咛!”一声混身一颤,然后也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口,不过她这一口可不是轻轻的,咬的我痛哼出声,不过却感到无比的刺激又马上回敬了她一下。

我们两个咬来咬去的啃了半天,口水从嘴角都敞到胸前才意犹未尽的分开两张嘴,我捧起她的胸前的象牙团轻轻的把上面粉嫩的小草霉含在嘴里,用舌头围着小豆豆轻轻的打着转并轻轻的用牙齿磨擦,听着传来的呻吟声我自己也觉的全身很舒服。

感觉自己慢慢的进入了REDBACK温热而紧绷的身体,被她紧紧的包裹着的快感刚传来背后就被她抓的一片狼籍了……

“痛!”没想到叫出痛的竟然是我……因为REDBACK竟然一口咬在了我的肩头,血混着汗水敞了下来没想到我“见红”了!REDBACK抱着我的脖子停了片刻便展开了“疾风暴雨式”的“进攻”,由于是她骑在我身上,让我有种被强奸的感觉。

干!不行。要反攻!猛地打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倒在身上,我便开始实施我的“复仇”计划了……

后腰一阵酥麻,剧烈的快感直冲头顶,全身的力气也随着喷涌的“热情”奉献给了身上的妖女。混身大汗的砸在REDBACK同样湿淋淋的背上。我圈着手环抱着她压在他身上怎么也不想下来,沿着她的背部曲线轻轻的舔到后腰,那里有一个鲜红的纹身!我轻轻的用手指在她臀线上沿着纹身描画起来,这是幅奇怪的天使纹身,一个满身火焰的天使被钉在十字架上,背后展开的翅膀已经开始腐烂,羽毛已经掉了大半露出黑色的翼翅。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叫你REDBACK吗?”我一边用指甲轻刮纹身一边问她:“这是什么意思?”

“对!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叫我REDBACK。这幅图就代表了我的命运!”REDBACK随着我的抚摸身体一阵阵的轻颤,但她似乎也没有力气转动身体面对我。

“这是炽天使吧!可为什么要钉十字架呢?”我从图中能猜出一些端倪,但我还是想听她亲自说出来。

“对,这就是炽天使。炽天使是掌管刑罚的天使,也负责清除所有亵渎神灵的罪恶!这副图的意思很简单,当善的天使开始杀戮时即使对像是恶的撒旦,它也不再无暇。沾染了血水后天使便也有了恶,也成了魔,最终也会受到审判。而这也是我的命运,我为了保护神的尊严和神的子民而进行杀戮,但即使是在正义之名下,我也已经不再纯洁我已经背负了无数的罪。我已成了恶魔最终会受到审判,但我却不能停止,因为那样会有更多无辜的神的子民被害。”REDBACK说到这里慢慢的在我怀里翻过身看着天说:“既然注定要成为恶魔,为什么不享受成为恶魔带来的快感呢?”

我看着她没有说话,因为信仰这个问题和我讨论比较没有意义,因为我不信神!而REDBACK显然是个比较虔诚的信徒,虽然这个信仰有点偏移正常的道路了,但我不觉的我有资格来教她应该如何摆下位置,因为至少她给自己找了个杀人的借口,我自己还没有找到自己的位置。我为了什么而战斗?这个问题也困扰了我很久了。

我看着她天蓝色的眼睛和她对望了好一会才问出一个从刚才一直憋在心头的一句话:“为什么是我?”我的意思是问她为什么要挑上我和我上床?我们两个应该没有那么深的感情基础足以让她做出这种决定,我知她不是随便的女孩子。

REDBACK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然后幽幽的说道:“我九岁的时候爱上过一个男人!……”我们两个现在的情况很奇怪,我搂着我的第一个女人却听她讲她曾经深爱过的情人,心里虽然称不上嫉妒但也不舒服,压下心中那股别扭感觉,我没有插话继续听她讲。

“当时,正是我们北爱军队节节失力的时候,那个男人加入了我们,他也是个爱尔兰人,一头金发长着一张媲美阿波罗的俊美脸庞。他十分博学而且枪法战术无一不精,两年多的时间在他的建议下我们连连打了好几个胜仗,当时他成了我们军中的明星,所有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我也爱上了他。但当时我太小了,我打定主意,长大后一定要嫁给他。就当我正在为自己的末来做着甜蜜梦的时候,我的白马王子和我的父母一起去参加一次各地抵抗组织的聚会,我父母想把他介绍给其它高层首领人物,但他再也没有回来……”REDBACK脸上并没有什么伤感的表情只是话声顿了顿又接着说道:“我母亲背着我父亲回来的,父亲身中三枪已经奄奄一息了,但是他一直挣扎着想说什么,直到死也没有闭上眼。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心中的白马王子其实是英国政府的间谍,他在这里潜伏两年就是为了这一天,在他的通风报信下大量的军警包围了集会地点,很多组织高层首领都被伏击而亡,父亲身中三枪有两枪都是他打的,所以才死不瞑目。后来,因为父母亲引见的他,所以母亲被逐出了抵抗军,因为无处可去又受到英国人的追捕,不小心确雷而死。最后我连我母亲的全尸都没见到……”说到这里REDBACK的声音也没有任何激动的表现,好像她说的是别人家的事似的。

我不知应该怎么安慰她只好握了握她的手。原来她的第一次恋爱这么早而且还是这么的悲惨!

“再一次见到他是一年后,在伦敦他的家门口我看见了他和他美丽的妻子还有用我父母战友的鲜血换来的法拉利。他很幸福的笑着,因为他的妻子怀孕了,他就要做父亲了。他还是那么帅,笑的依然那么潇洒……”

“你做了什么?”我不相信她会放过他,但当时她才十一岁能干什么?还在是英国的首都。

“我用我父亲的配枪,打烂了那张我深爱的像太阳神一样俊美的脸!”REDBACK说道从枕头下面抽出了她的P210手枪:“而那天正好是我十一岁的生日!”

我听了半天,也没听出这件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觉的除了说明她比较早熟外,那就是说明她比较狠!十一岁的小姑娘在中国还上小学呢,她已经开始拔枪杀人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忍不住问了一句,难道是说漂亮男人靠不住?所以找了我这个长的比较难看的?虽然我长的不帅可还归不到难看里面吧!

“我只是说明我和你好不是因为我爱你!我已经没有爱这种无聊的幻想了!这样做是因为我对你在危难中仍以队友生命为先的作风很有好感……你很够义气!”REDBACK用中国话对我说道:“所以你让我有种久违的安全感,所以我才想和你好。而且你作风也很凶悍!不会让我觉的你是个窝囊废。就这么简单!”

“……”我无语了。原来义气也能用来泡妞。

“而且今天是我的十八岁生日,我终于成年了,可以享受性爱了!但天主教不许淫乱。我看你也挺强壮的。所以挑你为庆祝我成人的礼物!”REDBACK好像觉的她刚才话还不够损又狠狠的在我自尊上踩了一脚。原来把我当牛郎了!

“你怎么不找楼下的男人,他们看上去也不错的。我是个中国人对于这种事很介意的,你和我睡过觉后,不管怎么说我都会对你负起责任,不管你需不需要!”我有点生气的收回搂抱她的手。

“这个我知道!我敢不是随便的女人,你可是我第一个男人,我看你也挺顺眼的。如果你能一直活着,我就一直和你好着。”REDBACK这一句话才提醒我,对呀!我们两个都是佣兵,不定什么时候就挂了。什么山盟海誓都没用了!

依中国人的习惯,我有点想说让她换个比较轻松的活我来养她。可是依她那种强悍的性格,估计非和我拼命不可,而且人家在战场上活了十几年了,而我还不如她呢。我凭什么说这话呢!这么一想让我有种气馁的感觉。

正在我想以事实行动找点面子回来的时候,我的手机“滴!滴!”响了起来,拿过来一看是其它人叫我了。我起身穿衣,REDBACK也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看着她把衣服一件件套在曼妙的躯体上,我又是一阵阵的冲动。我命真好!管他什么原因和我上床呢,反正赚个性伴侣!

我们两个走过门厅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边上的壁柜里传来一阵呻吟声。顺着门缝向里面一看,吓了我一跳。原来LILU被绑的结结实实的躺在里面,门缝正对着她的眼睛,那眼神是怒火中烧呀。本来我想放开她的,可是看她的眼神像是想咬我似的,我又打消了这个念头!

我像做了亏心事似的跟在REDBACK后面,一边走一边问道:“我以为你把她赶走了,你怎么把她给绑起来了?”

“我把她赶走,不就什么人都知道我和你在里面了!”REDBACK一脸我才没有那么傻的表情。

我拍了拍额头呻吟道:“大小姐,如果你只是让她走,保不准她还不一定会告诉别人,可是你现在这个样子对她,她一定宣扬的全世界都知道。”

“这样呀!”REDBACK想了想也是,然后从背后抽出枪向回走,看样子是想把LILU干掉。

“别别!我的姑奶奶呀!你怎么动不动就拔枪呀?这可不是唯一的解决事情的办法!我想办法。我想办法!”我连哄带拐的才把REDBACK又拽了回来。这小妞脾气可不怎么样,要是以后我们两个有什么争执,我最好先把她的枪下了……别没死敌人手里,挂在她手下面那才叫冤呢!

我们两个分开下的楼,大家都已经在楼下等着了。我下了楼先把王静叫了过来,给了她很多钱,让她去把LILU放出来,并把这些钱给LILU做为补偿。王静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很不理解我这是干什么。不过还是照办上楼去了。

自认为摆平了这件事后,我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还没等我把气喘匀了,边上天才和小巴克的对话就传入了耳中。

“痛!轻点!”

“没有呀!”小巴克道

“都流血了!”天才在边上和小巴克一唱一合的。

我还没意思到是怎么回事,REDBACK就开始在我身上摸了起来,没两下从我的衣领下面翻出来个小黑纸片一样的东西,然后扔到地上一脚踩了个粉碎然后狠狠给我了一拳。

“别踩呀!我就这一个样品!天呀!我的心血呀!”天才没来的及阻制REDBACK,只得捧着那个破烂的纸片在那里哀嚎。

这时候我才意思过来,刚才他们说的话是我在床上和REDBACK的对话,天呢!不会吧!我被装了窃听器?那岂不是所有的……我不想活了!让我死吧!!!




竹叶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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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群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苦酒

站在餐桌前,面前是一张超大的长形的餐桌上面摆满了各种银制餐具和极其丰盛的餐点。这里是泰勒夫人的宴会厅,刚才下楼后得知所有人都趴在屋外面偷听了我和REDBACK的好事听,我恼羞成怒但又摆不平这群贱人,看他们的样子人人一脸“有本事来呀,我就不信你能打的过我们三十几个人!”的表情,我是急的直跳脚没办法。

疏忽!疏忽!以后决不能再犯这样的失误了!决不能再犯这样的失误了!看着边上不亦乐乎的人群,我扭过头狠狠的盯了罪恶的帮手天才一眼,明确的告诉他:小子!可以!你出卖我,我这两天就去找你!你可别给我落跑。没想到这家伙竟然一梗脖子躲在了小猫后面,妈的!真不是东西让女人护着你。

正当我们一群人乱哄哄的打成一团的时候,大厅中的人也渐渐多了起来。各方角头也都开始上场,大都穿着整齐长的人模人样的。谁会想到他们都是杀人放火的一方黑手呢?

看着会客厅中的客人越来越多,宛然一个上层的交际晚会,我觉的我们穿着军装站在这里十分显眼。

“我们这样站在这里挺扎眼的!我们是不是去换换衣服?”我掐着天才的脖子一边摇一边问边上的屠夫。

“换什么衣服?穿了西装就不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了?”屠夫搂着刚陪他从楼上下来的女人一边喝酒一边不以为然的说道。

“是呀。就屠夫那张脸,五十米外就认出是他了!”快慢机一直没有找姑娘只是站在角落里面和那个胡克在聊天,两个人似乎很熟,看到我下来了带着胡克走了过来。

“刑天这位是胡克,胡克这个是刑天,外号食尸鬼。是中国人!说不定什么时候你们有互相需要的时候,现在认识一下以后再加深感情……”快慢机把胡克介绍给我。他是个大肚子,有五十多岁了,180公分高,留着大胡子,大鹰勾鼻子,绿眼珠看上去很典型的俄罗斯人。

“中国的同志呀!你好!你好!”胡克说着给了我一个热情的拥抱,一股强烈的体臭味冲的我一阵恶心。我真佩服刚才和他聊天的那个女人,竟然还能在这种“氛围”中聊的那么开心!专业!

“你好!同志!”我也紧紧的抱着他使劲的拍了拍,听说你用的力越大说明你越真诚。

“你好厉害呀,我在佣兵界很少见过中国人,更别说狼群这种特级部队了,你能加入狼群说明你很厉害呀,什么出身呀?黑衫还是蓝衫?”胡克一边说一边拍着我的肩头。

我知道他说的黑衫还是蓝衫是中国特种兵的一种隐称,特种兵中的精英被称为黑衫,而蓝衫就是更加传奇的人物了,我哥他就是黑衫级,他告诉我蓝衫说的就是中共中央领导身边的贴身保镖那种角色。他还告诉我那种蓝衫级的家伙都不是人,什么都会用,近身一个能打我哥那种级别的七个。不过这种称唤外人是很少知道的没想到这个黑帮线人竟然也知道,我不禁对他们的情报收集工作佩服的很。

“我不是军人出身,我是搞电子技术的。”我不想说大话,但也不敢说慌话,因为他敢定能查出我是谁。根本没有隐瞒的必要。

“电子技术?吼吼!你搞的电子技术看来是很危险的那种呀!”胡克用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划了一下,我知道他是看到我喉节上伤疤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这是怎么来的。

“是呀,竟争比较激烈!”摸了摸脖子上的伤,想起那次地狱般的经历身子不禁颤了一下。

“哈哈!哈哈!!我喜欢这小子!这个朋友我交了!”胡克很豪爽的笑了起来。我也笑了笑,总算见识到了俄罗斯人的豪爽,拍的我肩膀都快肿了……这家伙也不是普通黑帮。

胡克和我聊了两句中国的事,我真是没想到他对中国这么了解,甚至能分清南北朝和五胡这些我都记不清的中国历史。聊了一会他便告辞像一个刚进来的客人走了过去然后就又是一阵热情的拥抱……

我看着胡克的背影问快慢机:“这个大肚子的俄罗斯人是什么出身?”

“呵呵!你也看出来了,他是前苏联军事情报局(GRU)下的特种作战部队旅的家伙,在1979年干涉阿富汗的时候,他曾经带队主攻戴兰拉明皇宫,并将阿明总统、他的家人、顾问和皇宫警卫全部做了。年青的时候也是极厉害角色,后来苏联解体他就退役了,给黑帮老大当保镖后来年级大了就成了二把手负责接治和情报。”快慢机慢慢的给我讲起胡克的故事。

“原来如此!”怪不得这家伙对中国这么清楚,原来是情报部门的手下。

不一会,公子哥又带过来一个人,叫索斯,是南美的情报掮客,相互认识了后,不断有队友把相熟的人物介绍给我,一会功夫欧,美,澳,非四大洲的情报掮客和军火商,毒贩什么的我就认识了不少,但我发现却发现一直没有亚洲情报掮客。

“怎么没有亚洲的情报掮客?”我问边上的快慢机。

“杨不是被你杀了嘛!”快慢机点醒我。

“我知道呀,可是就没有人接他的班?我有点事想打听一下!”我就不信亚洲除了杨就没有搞情报的了。

“情报掮客多的是,可是要混到杨和胡克这种级别可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做到的。这需要同行的信任。现在亚洲还没有谁的威信比杨高的!其它的人也不够格到这里来!”队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的身后。

“你想问什么?”天才在边上凑了过来。

“我想问一下杨死了后,缅旬那边有什么动静,有没有实施什么报复行动?我想同盟军知道有没有向中国内陆派人!我怕他们会报复我家人!”我知道商场那次事中不少匪徒都看到了我的脸,虽然不一定知道我是谁,可是要是想复原出来张画像什么还是不难的。而且杨又是亚洲最大的情报商,手下一定有很大的情报网,他做那件事就是为了救缅旬同盟军的头子,如果那家伙要为杨报仇,那我的家人就生活在危险中了。即使知道我进了狼群,我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放过我。

“这个交给我了!我一定给你查的清清楚楚。”天才拍着胸脯保证道。

“好!那就是你了!如果你查到了,我就不再追究你向他们提供窃听器的事了,但你要给我弄个反侦察装置。我以后可不想再当免费男主角了!”我用胳膊勒着天才的脖子威胁道。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天才挣扎着想掰开我的钳制但没有得逞。直到我松开手他才一溜烟的又跑到小猫身后了。

暂时搁下一件心事后,我才注意到泰勒夫人和神父也已经回来了,神父正在训斥REDBACK并不时的扭脸扫我一眼,吓的我都不敢看他。

正当我担心受怕的时候,泰勒夫人宣布晚宴开始了。我跟着大家一起到了边上的宴会厅,那里有无数的自助式餐点,大家一边交换情报什么的一边吃点心还有人伴随着音乐在中间的舞池内跳起了华尔姿。其实大家来这里根本就不是吃东西的。不过我呢,因为本来中午就没吃饱刚才又和REDBACK剧烈活动了一下,所以有点饿了。但眼前的餐点什么的除了面包和红酒我都不认识,又不好意思乱动怕吃东西程序错了出洋相。

“REDBACK!来一下!”我轻轻的招了招手,把她叫了过来。虽然我们两个有了亲密关系,但REDBACK对我似乎并没有什么改变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真是摸不透!

“这个东西是什么?怎么吃的?”我指着面前盘子里铺在冰块上黑黑的一粒粒晶莹剔透、混圆小巧的珍珠问道。REDBACK还没有说话,边上的公子哥一下就窜了过来吓了我一跳,看样子是等卖弄的机会好久了。

“这是鱼子酱。笨蛋!嘿嘿!小子,你吃中国菜的时候不是笑话我们吗?我看你怎么吃这个东西!REDBACK不许教他!”这个家伙想报中午的一箭之仇呀。

既然是酱,那就是抹在什么东西上吃的了。我拿起边上的一片面包,拿起餐刀轻轻的利下一小块,然后轻轻的抹在面包上,准备放进口中。这个过程中我一直看着公子哥,希望从他的表现在发现我是不是吃法有不当的地方,不过这小子一直笑咪咪的,我也不知对了还是错了。

“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公子哥夸张的捂着脸像不忍看我把鱼子酱进嘴似的。

我没理他径自把面包放进了口中,腥腥的、咸咸的,并不是十分好吃。

“这个东西……不怎么样嘛!”我对公子哥说

“什么?”公子哥的脸当时就垮下来了:“不好吃?这可是贝鲁嘉(Beluga)鱼子酱呀,是伊朗皇室的贡品,一盎司(28.3克)1500美金呀。极品中的极品呀!”

“什么?”我吓了一跳:“一盎司1500美金?快比钻石还贵了!”

“当然了。这可是被称为黑珍珠的好东西呀!”REDBACK在边上接口了:“鱼子酱最珍贵的一点,以及鱼子酱加工和运送之所以这样困难、这样花钱,就全在于这鱼卵送入口中时,必须是粒粒完整无损的。只有这时,在你用舌头和上颚压碎鱼卵的这一刻,你才能领会到:费了这么多手脚,原来全是为了这小小鱼卵中美味爆涌而出的感觉。鱼卵若是先被餐刀压破了,含了一嘴鱼子酱的高潮快感,就提早由吐司享受到了,而轮不到你的舌头。所以,一定要用汤匙。你一拿餐刀就错了!”

REDBACK一边讲一边用边上的汤匙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然后,吃的是津津有味。

我也照样子轻轻的取了一勺送入口中,先用牙齿轻轻咬破,耳中欣赏“啵、啵”的声音,再用舌头仔细品味,然后才吞下去。果然!刚才感觉的咸腥味也成了一种“鲜”的感觉。法国大餐确有其奇特之处呀!然后我又在REDBACK和公子哥的指导下试吃的肥鹅肝和松露等法国大餐中的“重量级”菜!看我吃的津津有味,公子哥一脸的骄傲神色。看来那句话说得一点不错:如果说这个星球上有人敢与伟大的中华饮食文化相比肩,那一定是法国人,这是个天生流着贵族血液的民族,即使在二战中纳粹的铁蹄之下,骄傲的高卢公鸡居然还忙着把他们的红酒深埋地下不想为他人染指。

虽然,我吃的很爽,其实并不是很合我味口,只是吃个新鲜。而且听着公子哥将面前的菜价一一报出后,我才感到法国人真是比较厉害,才煎鸡蛋那么大的一块肥鹅肝也要上千美金,一块松露比黄金还值钱。我算了算,我吃的东西都快上万美金了,可是肚里什么感觉也没有,还不如吃三个馒头喝碗汤爽,看来我天生不是享福的命呀!

好不容易吃的差不多了用餐巾擦了擦嘴,倒了一杯摩东-罗歇尔德红酒品尝着微酸的佳酿。我退到宴会厅的一角靠着墙旁观着面前热闹奢华的场面,这就是佣兵的生活吗?怪不得公子哥他们每次出任务赚那么多钱都不够他们花的,这种挥金如土的生活确实不是一般人能过的上的。虽然我们狼群出一次任务每人最少也能十数万美金入账,但还不够办一次这样的宴会,光我手里的红酒一瓶就要数千美金。狼群虽没有这么夸张,但就我所知其它兄弟也都有自己特殊的爱好,狼人在非洲的一个小国内买下了一座山!而小猫有一屋子的高级鞋子,但从没见她穿过。美女除了给家人买了个大庄园外就是爱买发夹,一个产自瑞士名家手中的镶满碎钻的发夹花掉了她一百三十万美金她连眼都没眨一下,而这样的发夹她有一抽屉。恶魔喜欢开车,地下车库有各种各样的跑车,连一级方程式的赛车都有。大熊有片林场没事爱回去锯木头,而刺客喜欢钩鱼有好几艘不同样式的游艇,大家各有各的嗜好,花起钱来像流水一样,也许是因为在战场上的压力太大了,所有人没有任务的时候都需要去渲泻一下,最好的办法就是--花钱。没钱了再上战场,回来再花钱,这样一直的循环直到挂掉,不知道以后我会不会也走进这样的恶性循环,也我清楚我越来越适应这种生活,也许我也应该找一个属于我的方式!倒是屠夫这家伙我从没弄形清他喜欢干什么,除了和我们一样在武器装备上砸点银子就没见他有什么爱好,当然杀人不算!

看着眼前穿梭的红男绿女,我越来越提不起劲头,把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放下杯子,我慢慢的溜出的房间,望着天上的星光我想起了家乡,现在家里应该是几点了呢?父母是应该睡了吧?大哥估计还在执行警戒任务,而宛儿……

想到这个名字,我心中就一阵刺痛,脑中就回响起国庆时她的哭喊声。我摇摇头,想驱走这令我无比痛苦的声音,但无论怎么做都是徒劳,声音依旧在我耳中盘踞着不肯离开。

和边上的先锋打了个招呼,我冲出了别墅跳上了悍马车,打着火,一踩油门,车子箭一样的窜了出去。我不知我想去哪,我只是想找个地方一个人的呆着,车了飞驰在公路上,看着边上擦肩而过的车灯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大都市的夜色中。

在马赛的大街上逛了两个钟头后,我把车停在了一个小街边上,这条街很有名,当地人习惯称它为“佣兵街”,因为当年外籍军团成产前这里是难民,无业游民和各色罪犯的聚集地,路易.腓利大帝于1831年3月10日成立外籍军团时,居然有80%的军源是来自这里,所以法国人戏称这里是佣兵街,而佣兵退伍后又都回到了这里做起了生意,慢慢的这里成了佣兵的集散地,合法的非法的组织都在这里没,100多年了这里依然龙蛇混杂。

如果说刚才的别墅是高级情报集散地,这里就是低级的人力市场,华灯初上,正是这里热闹的时候。街边无数的小酒馆和夜总会声色喧哗,各色的军人和地痞熙熙攘攘来住穿梭,衣着暴露的廉价妓女对每一位过往的路人展示她的“真材实料”。这里才更像我印像中佣兵应该来的地方。

甩开边上拉着我衣服推销自己的妓女,推开门我走进了一家名叫“血池”的酒吧。

一进酒吧,一股子酒精混合着汗臭夹杂着香水的怪味扑面而来,呛的我差点摔个跟头,各种大声的叫骂和女人的呻吟声包裹在轰鸣的音乐中冲进了我的耳朵。虽然这里的环境不怎么样,可是我的心情却马上好了不少,无拘无束的氛围让我身心放松了下来。

坐到吧台前的高脚椅上,我向满身刺青的酒保要了杯伏特加烈酒,一口而尽,火炙般的感觉顺着食道一直烧到胃底。“干!”我一边吸气一边咒骂着,却又向酒保要了一杯。两杯酒下去,肚子里热呼呼的脑子也有点晕晕的感觉了,平常我都不喝酒的,这是第一次喝闷酒。

配合着乐队轰鸣的音乐吧台上的两个脱衣舞女正在做钢管秀,细长的美腿在面前晃来晃去。其中一个女人慢慢的伏下身托着一对加工过的豪乳对我大抛媚眼,我把酒保刚满上的伏特加递给了她,没想到她竟然用巨乳夹住酒杯喂给了边上的另一个舞女,两个女人在那里你喝喂我一口给喂你一口的样子淫靡极了,顿时酒吧中响起了铺天盖地的掌声和呼哨。一大群人拿着小面额的钞票塞进了他们两个唯一的穿着-高根鞋里面,我也掏出十美金塞了进去。

一边喝着酒一边看面前的脱衣舞,思乡的痛苦慢慢的被涌上来的酒意给压了下去。

我正喝的爽的时候,边上摇摇晃晃的凑过来一个衣着肮脏眼神混浊的棕发中年男子,看着我面前的酒杯吞了口口水,然后结结巴巴的用半生不熟的日语说道:“能请我喝杯酒嘛!”

“我为什么要请你喝酒!”我用日语回答他

“有什么关系,反正你们日本人有的是钱,我就要一小杯!只一小杯!交个朋友嘛!法国我很熟的!”这个人一边向我边上凑一边用手指比划着他的需要是多少微不足道。

“滚开!哈唯。如果你再骚扰客人我就把你扔出去!”酒保一脸凶神恶煞的表情,扬了扬拳头威胁道。

我笑了笑挥了挥手打断了酒保,然后对边上的椅子指了指,然后说:“我不是日本人但我可以请你喝一杯!”我示意酒吧给他也来一杯。

“先生,你不要迁就他,这家伙是个狗皮膏药粘上就甩不掉了,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碎他的下巴扔到街上去!”酒保一脸不情愿的一边说一边把酒推到哈唯面前。

“要你多管闲事!德尔。”哈唯一把抢过酒保递来的酒杯,一边说一边顺着手背把溢出的酒水吸吮了个干净,然后用两只手掐着酒杯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的在酒面上舔了一下,然后闭上眼在嘴里搅动着舌头脸上露出一幅幸福的微笑。

看着他喝酒的样子,让我想起一个人--屠夫,他杀人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一副很享受的表情。不过两个人的爱好的性质却相差了个天地,这个人虽然酗酒而且几乎成了个废物但并没有伤害别人,而屠夫就……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个冷颤……真不明白屠夫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的……

“先生,你说你不是日本人?那你是?”轻啄了一口面前的酒,哈唯凑过脸对我问道。

我避过他口中传来的酒臭然后说道:“我是中国人。”然后突然想起一个事紧接着问道:“怎么这里很多日本人吗?都是干什么的?”

“是呀!很多日本人都是来买醉和嫖妓的也有佣兵!”哈唯一脸热情的为我解答:“先生,刚到法国吗?有什么问题直管问我哈唯可是出了名的万事通呀!不过看你的样子不像是刚来法国呀!”哈唯一面上下打量我一边挠头。

“我来法国有点时候了,只是很少来这里。”其实我才来过一次,还是跑来接喝成死猪的底火。

“呵呵,有什么想了解的吗?只要再给我一杯酒你就是我的上帝,我对你知无不言!”哈唯看有机可图马上一口抽干了面前的酒,然后举着酒杯对我说道。

当我向酒保要了整整一瓶的伏特加放在他面前后,哈唯的表情好像要跪下来吻我的脚面似的。倒了一杯后把酒瓶搂在怀里东张西望生怕别人抢走等发现没有人在注意他后才对我说:“上帝呀,你想知什么?”

我不禁笑出了声,真有意思!等过了一会收住笑才问道:“日本人很多人当佣兵吗?”

“是呀,日本军队不许参于国外的任何军事活动的,但日本军人总想在世界上显露一下实力,既然不让派正规军就以佣兵的名义向外发展,所以国外很多佣兵团中都有日本人。所以……”哈唯对这些事还挺了解。

“所以,你把我也当成日本人了?”我接口道

“嘿嘿!是呀。在我眼里亚洲人长的都差不多……不过你个头不像日本人,日本人没见过长你这么高的!”哈唯笑笑接着说:“其实主要是中国人很少来这里嫖妓!一般见了亚洲人先问是不是日本人很少有错的。”

我笑了笑,原来是这个原因!估计在法国的中国人不好这一口吧可能是!

“日本的佣兵比较有名的是什么团队?”我接着问

“黑日”哈唯立刻就给出了答复:“黑日是最有名的,成员一色全是日本人,常接比较大的任务,他擅长渗透和情报收集,据说前一段的科索沃战争,他们就参加了,估计现在还没有回来。”

“还有别的吗?”我问道

“没有了!其它的都不行只能给人看家护院!”哈唯对其它的日本团队很不以为然。

“你以前也是佣兵吧!怎么不混成这个样子了?”我能肯定他是佣兵,因为从他对话中听出他的军事素质很不一般。

“……”哈唯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灌酒,很快的就把怀里的那瓶酒喝了个底朝天,看样子是碰到他的痛处了。

“如果不能说就算了!”虽然我很想听听他的故事,但我没有挖人旧伤的毛病。

“我以前也是个佣兵,我很喜欢战场上那种刺激而血腥的日子……”沉默了一会我以为他不想和我再说话了的时候,哈唯突然幽幽的说道:“我有个儿子叫吉米,是个勇敢而倔强的小淘气,从小就很崇拜我总是围着我打听战场上的故事。由于我一直在外打仗所以孩子是妻子带的,我相信只要把每次出任务的钱寄给她们,让她们好好的生活我就尽到了父亲的责任,面我也确实是这样做的,我不停的在战场上征战,从非洲打到亚洲,从中东打到北欧,除了每年少的可怜的假期我都是通过书信和孩子联系感情。这样的生活一直到我四十五岁的时候,那一年我的存款达到了100万美金,我觉的已经老了不能再打仗了,我想结束了那次任务就退出佣兵界,回到家富足的过完下辈子。可是就是那一夜,我们遇到了另一支佣兵武装的狙击,两支队伍打了一夜直到天亮对方才伤亡惨重的撤退。在我打扫战场的时候,在一具无头尸体上发现了一只潜水表,那是我送给我儿子十八岁的成年礼物。原来他也想像他父亲成为一名勇敢而无敌的战士。可是他却死在了父亲的枪下……我用重机枪打我儿子打成了肉泥……哈哈……哈哈……”

看着哈唯趴在吧台上哭的死去活来,我很后悔刚才问话。原来佣兵生活还有这么悲惨的事,和他比起来我背井离乡的痛苦只能算无病呻吟了。

“酒!给我酒!我要喝酒!”哈唯噔着血红的眼睛揪着酒保的衣领叫道。

我截住了酒保挥向他的拳头让他上酒,哈唯想喝多少就给多少,怪不得他要醉生梦死,如果我经历了这种事估计直接就崩溃了!幸好我哥在中国没有什么出国打仗的可能,要不然……想起这种可能我就一身的冷汗

看着喝的烂醉如泥的哈唯,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人已经毁了!可是我却没有资格去可怜他,因为他就是一面镜子,也许现在的他就是将来的我,如果是这样的话还不如让我死在战场上……

就在我替哈维结过账,又买了很多的酒做表示我的歉意的时候,边上的进口的推门”咣“的一声被人大力推开了。一群人大摇大把,吆吆喝喝的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向我这个方向看了一眼后走了过来,来到近前竟一脚把哈唯从座椅上踹了下去。

哈唯一不留神被摔了个狗啃屎牙都磕掉了顿时满嘴血,怀里的酒瓶也掉在地上摔碎了。哈唯迷迷糊糊的爬了起来,没擦嘴里的血,反而爬在地上去吸那敞了一地的酒水。

“哈哈……这就是想当年号称‘血勇士’的哈唯。戴森,现在就像一条狗一样!”踢人的家伙坐到哈唯的位置一边向边上的队友炫耀,一边指着地上的哈唯大笑着。

酒巴里的人一下子都笑了起来,好像哈维就是一个小丑一样,可悲的是哈维还没有知觉似的继续趴在那里舔着地上的酒水。看着哈维我也不知应该怎么办了!一年的佣兵生活让我养成了好勇头狠的性格,但也让我有了审时度势的自觉和冷血,现在这么帮人有十几个,还都带着家伙,如果我帮了哈维,很可能和他们发生冲突,如果是肉搏我倒不怕,可是一但拔枪,十几个打一个,我是稳死的……我觉的犯不着为一个不认识的陌生人冒这种险虽然他的故事很感人,所以我就没有吭声看他们要干什么。




竹叶青
竹林自古赋多贤
叶绿邀风傲雪天
青锁红尘多少梦
帅将明月揽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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