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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零零五—3月15日
始,前七千载许,宇内灾,或雨雪,或赤日、山崩、地裂、洪泛、海溢、天火、枯旱,若踵至以罹天下。至前五千余载,有害洪泛耶和华裔挪亚者起方舟浮于海,至灾弭,得陆以嗣其后。其族流离,事游牧无文史,宗祖以言传族事,无文载之。一传讹,讹传妄,至有文,史妄矣。皆注耶和华天地之帝也,隐约其有存。
始,前两千年许,伯利恒有挪亚裔约瑟者,长者也;有挪亚裔玛丽亚者,淫妇也。二者有婚媒也。玛丽亚闺中与人媾而孕,约瑟欲拒玛丽亚,玛丽亚惧,阴至约瑟所,乞之履婚约,约瑟许之,阴约玛丽亚神使孕,玛丽亚免于刑配约瑟为妇,始礼。未几,产子,名子曰:“耶蘇”。
时,王也无道,民积怨也祷鬼神,有信“耶蘇”为神之子者,有假其事而欲成私志者,皆异之往观之。有谋与王者曰:“妖人,离民心也。杀之,勿使骇听闻。”王许之。有使约瑟知之者,劝其避,约瑟徙其家去以色列居埃及以避之。
耶蘇幼也敏,身也孤,相闻童言皆曰“孽子”,皆不与之。耶蘇幼也啼,质其母,母曰:“儿,神之子也。”故喜,且自是,不屑童稚之言,不疑嫡母之欺,愈孤。其孤也嗜学。约瑟,长者也,言行身教莫不启人,耶蘇幼也不失于迷,故有信。及长,有悲悯爱人之术。
及王崩,耶蘇从约瑟返以色列,耶蘇也长,好爱人达物之说。人不能释,其释之;人不能达,启达之。人以己不能而耶蘇能,故信之。然,耶蘇通达博爱之道违其宗教之旨,忤其时政之利。时,耶蘇之道,传于阴也。故,祭司谋杀之。
耶蘇之徒犹大者,惑于利,阴出首,祭司执耶蘇,汇总督。赐鞭刑,不悔。由是,冠耶蘇棘冕,衣耶蘇紫衣,履钉刑。时耶蘇负痛厥,若死,卒因释之。徒收其尸,其实未死,徒以香和麻裹其体,葬于墓。
及耶蘇觉,鼻息窒,去裹头乃畅。欲起,触墓室壁,惑,不得出。居六日,将死,有发冢者二,启其墓闭,乃活,出。
时七日,有名玛丽亚之妇,祭之。视墓启,惊,召其徒视之,见其裹头,不得其尸矣,其徒返。时,发冢者携耶蘇未及远,睹玛丽亚泣,示之。
是夜,耶蘇至其聚徒之所,徒骇之,皆曰:“神。”然后遁,隐于野,其殁人也不得知。
神之说也成,常人亦不疑。于信者,避世而安也,无助而相得也。其说洋洋乎救世矣,孰不信乎?
人也迷者,信其妄也;人也诚者,厚其爱也;人也贵者,乐其聚也。然果可以救世欤?
神为大,存律法,人不可妄纵其私也。虽王者之贵,贫者之贱,神裁之无二也。王也有失德,必有举神之名以忤之者,王权不滥也,是民之也固信。是以,神出乎妄,救乎世,救世者非神也欤?
凡非神之教,其文始也及,终也载,虽不妄,奈何王之私?故曰:“上帝者,道之也欤?”齐人而已,天下有道,何必祈鬼神,天下有道,上帝不劳矣,不劳固乐矣。
人成众,必有其首,首领其众,趋利避害,其首谓之圣。圣人,常以其不欲以足其众所欲,为之则不得已而矣。约以刑,治以德,循序渐进,天下兴,杀戮少用,唯敌其众之邦,利害相与,势成予夺,争强弱,杀戮不止,古之人也。
古世,人敬畏天地之宰,以东方日月所出以为神居,膜天地,拜山川。时,生人也众于今,前七千载许,宇内灾,或雨雪,或赤日、山崩、地裂、洪泛、海溢、天火、枯旱,间续以罹万方生灵。宇内之民患灾祸,牲畜绝、万兽寡,衣食无所倚养,技业无所资众,杀于灾者十之有九,人多迁徙以避灾,务食于异土。
时,宇内皆灾,天下竟无足衣食之所,迁徙之众与固守之群战,胜则食其敌,败则亡余遗。食愈乏,有氏族相食者,壮也杀其老,母也吞其子,夫也噬其妇,至族灭。然杀戮所向,衣食技业之事皆废,人皆以杀掠维其生,杀于相杀者十之有九。
前五千余载,灾稍息,宇内有事业者,皆固氏族以息杀戮,以敌掠虏。
东方之土,有伏羲氏,起于灾年,领其氏族惑与天地。族众议务食异土,伏羲以为迁其众无所向,至异土,灾亦如是,生不能足,与异族相掠,灾犹甚。然,伏羲之说不能止众议,皆欲徙。帝返,
与妇娲议,妇娲许帝之说,故设谋。是日,伏羲诈其众言天漏,宇内去处皆无食,又遣妇娲搜四方五色土石,东奔渤海之滨,伪作炼石补天之状,其众遂安,刻苦耕蓄渔猎不辍,足衣食也维艰,然免于杀戳。将五年,适灾弭,妇娲返,称补天已就,帝泣,众皆山呼,众皆勤于事。比年,得人众,族大矣。
未几,伏羲、女娲皆崩。历数世,传至炎帝。是时,炎帝族食足且安。
时,宇内饥馁相杀戳之族皆衰,唯炎帝族盛。又有轩辕黄帝者,兼杀掠之众,族亦盛。
时,黄帝族罹宇内灾,务食异土,相为杀戮,至灾弭,耕蓄倚仰皆废矣。唯勤于战,必掳掠足衣食,事其存。
时,黄帝与炎帝战于阪泉。炎帝败,以食结黄帝族,黄帝与炎帝盟。
曩,宇内灾,西方之土迁徙务食者众,有白肤、黑肤、赤肤者,操戈与同族 ,杀戮与相向,竞食于西土。乱中有赤肤者谋东奔告其灾与神,欲乞恩。历洪荒不毛,百死之地,至东土者百之一二,众不过数千,炎黄族谓其酋曰“夸父”,纳其众予食。夸父族欲乞神弭故土之灾,以返其居,复东奔,死于海之滨。
稍许,西方杀戮相食之土,灾虽弭,唯耕蓄之事尽废,渔猎不务,专司流离杀戮以维衣食,西方衣食愈乏。有于西土不能立者,皆倾其众东奔以求其存,历洪荒不毛,经百死之地,饥则人相食,至东土者百之一二。羸老妇孺皆于途食尽,所余皆精壮,有数十百万之众。其数之众,炎黄族不能养,故不纳。西土之众,白肤则金发、碧眼,黑
肤则蜷发,枯悍,皆身长,不类炎黄族,炎黄族以其绝非常人,谓之“无常”。又有吴越滨海之人,肤也与炎黄族近,貌又与炎黄族远,人皆以为陋,谓之“蚩尤”。无常之众,经洪荒不毛、百死之地,皆有食人之嗜,更兼与炎黄族众言语不能相达,又足与乏相远。即而与“蚩尤”部构结。是以,三者皆穷凶极恶之辈,其悍猛炎黄族众不能敌,累战皆败。三肤之众虏炎黄族庶皆食之。虽妇人,侮而烹之。时,三肤与炎黄战又相盟,因蚩尤之徒几在东土,恃者众,故以其族大推“蚩尤”为三肤之首,三肤每逢饥馁则食人,掳俘烹俘,无俘则烹其妇孺老弱。蚩尤复结东方蛮悍饥馁族类,势甚大,炎黄之族愈不及。战之不能胜,和之不能通,尝畏之若鬼神。势不能同存于天地。屡避屡至,虽败犹战,历十余二十载。后,蚩尤、无常之众老衰,失悍勇,又乏妇人以继其子嗣。故,炎黄族集其精壮与蚩尤、无常老衰之躯战于涿鹿,胜。尽屠其众与其所结,有数百万之师,赤河至与海,尸横东土方千里。然后,炎黄精壮以不挫之锐尽驱蛮悍,居东方之土,五岳之内。始曰“华夏”。
华夏始成,居也安,事也务,以文具其史也不妄,开疆治国也以道,相与时也先,固华夏文明数千载,辟天地一隅而强盛。所以怠者,历朝王术,以人为事,以私为制,富则存贵贱之僻,名则生善恶之念,使天下未恒而一也。是故,终于怠也。是以,明道之法,去圣,去欲,必制人之私也。故曰:“失道而后德。”德者,非神也欤?是以,无道必也存神,后可以至于道也。
道不可为,神亦不可为;道可为,神亦可为。道不可为,为道以治天下,是欲使天下无欲也,是欲也;为道以治身,是欲远天下得无
欲也,是欲也。人与道相去,道以适人,人以适己是道也。为之道,不道也;神不可为,为神以治天下,是欲天下至德也,不德也;为神以治身,是欲贵其身以贱天下也,不德也。人与神相去,神以爱人,人以爱身是德也。约之德,不德也。
道可为,法摄天下之私,人也忘治天下之术,人也事养身之技,人与道相忘,曰道可为;神可为,爱也循天下之公,人厚博爱之术,人也务相与之礼,人与神相与,曰神可为。
道,原神也,无也。“无”也容物,自有入,原神执之,一隅之神生之。原神者,海也;一隅之神者,江河也,毋乃此江是水,彼河非水也。是以,人存一隅之神善恶生;国存一隅之神贵贱别。道生天、生地、生物、生法,天有德、地有仁、物有义、法有礼,何必人也务天之德、地之仁、法之礼而后称义。存天、地、物、法固可矣,安于人之义固可矣。是以,人也辨善恶,故执一隅;天下也存善恶,故无所执。
有道之国必也圣乎?礼神之邦必也强乎?
有道、礼神之国未必强,必也圣。无道、黜神之帮必也不强,必也不圣。道,民之生也,常也;神,民之乐也,无常也。常生无常,无以无常为事,勿贵之,毋贱之。黜人之神者,贵己之识者也,是神己者也。是故:由人之神无以一之是道也。
神所以为乱者,道失法、法失术也,贵相与之养也。贵相与之养则人失自养之义也,故比周于形者凌,相与于神者乱。是形神于二道
也。
国者,数也;争者,变也。有道之国,应于数,适与变,以存为旨,以强为辅,相天地之时,后动利害之机而已。是谓有道之国得人和之势也。
凡强弱相争。必也察道与不道,有道是不使有隙与人也,得必争
之利也。不道是予柄与人也,失必争之势也。有道者,一数也;不道者,一变也。有道应一数之守适天下之变,唯其存也,利害交结,厚其民也,征战杀伐,不得已也。
所谓变,贫也,病也,诈也,凌也,淫也,疾也。技与众不相济,业与事不相称,谓之贫;国也患民不争,民也忧政不正,谓之病;立法也不信,执法也不诚,谓之诈;富贵有所恃,贫贱无所依,谓之凌;惑其民以教,欺天下也不使知,谓之淫;患于贫,惧于病,害于诈,惑于凌,殆于淫而不知所向,谓之疾;凡此六者,国之膏肓也,不可不慎,不可不知,不可不察也。
道之为数,与国相与,相与则察其政,视其民,悉其情,以适为数之所向也。
国也贫,民也勇,兵也黩武,绝之与交,以视其变;库也虚,民也富,其吏必也怠,市之与贸,以迫其变;库也实,民也贫,其产也厚,其有司必也勇。货之与产,交之以约,以待其变;国也富,民也安,军伍也不足,外辱易至,交之与俗,绝之与政,以观其变;国也富,民也安,军伍也备,亦一数也,交之与国,结之以势,以约适变;
国也强,民也义,军伍也征伐,交之成从,绝之成患,慎之与交,利则与盟,以候其变;人也自以为食,人也以我为肉,我也必自察之,循之也有道,后可至于一数,后可适与一变。
民不安于政苛;民不信于法欺;国失威于有司不设,设有司相与比于利也。故,国也贫,民也勇,兵也不能战,乱生于内;富者贵,
贵者富,贫者贱,贱者贫,仇生于内。务国之利而废民之能,病也生于国,贫也生于民。是以,察民安与不安而知政,视民信与不信而知法,务民技与不技而知利,设有司任与不任而知“道”。
凡患外辱之国皆内忧也。国也望于战,兵也望于战,民也于望战,是荒于技、困于义也。时非战而战,战与不战不能相时也。国望于战以济天下之窘也,兵望于战以成天下之功也,民望于战以恶天下之凌也。天下皆望于战而战之不胜者,不得相时也,是迫于战也;国也望于战,兵也望于战,民也畏于战,是民足而国困也,是有司不胜其任、官吏不尽其责也。战则不得民意也,有不胜之虞也;国也望于战,兵也畏于战,民也畏于战,是民足国强而执政好功也。战则积天下之怨,失天下之盟也;国也畏于战,兵也望于战,民也畏于战,是置兵也众,养兵也薄也;国也畏于战,兵也畏于战,民也望于战,是贵贱相仇、贫富相远、厚养军伍以伺贫贱也;国也望于战,兵也畏于战,民也望于战,是骄兵而养厚,穷天下以资军伍也;国也畏于战,兵也望于战,民也望于战,是有司相与私、执政相与利而凌天下以威也;国也畏于战,兵也畏于战,民也畏于战,是厚文德轻武备之国也。若八者,皆
变数也,非久也,虽智者不可为也。以此相天下之变,可得存亡之道也。是以,为道之数,养无用以备用,倚有用无贵其用,内不与隙,外不与柄,可以适天下之变,是应于数之术也。
有司不可不使威,权不可使之滥,私不可使之交。有司不威民则不畏,权滥民则无所向,私交民则弃公法、废倚养、务贿赂,是为数
之所以慎也。
民不知国之所以,可也;国不知民之所以,不可也。
惩官吏而不责有司,夺权而已;治有司而不务民生,集权而已;务民生而轻有司,骄民而已;务民生而存贵贱,唯利而已;设有司务民生而挟之,唯名而已。此皆好裁者之用也,智之欲也。
玄道之术,得之必利,也未必强,得之,唯一数而已。
国无退守之土,是谓天时不与;地也薄,产也寡,无与人交,是谓地利不便;苟大之国,民也众不能养,地也产不尽用,纷纷争争扰扰攘攘不能止,不义出不能征,有道之国不能盟,是谓人为不道。
天时、地利不备,以人和弥之,亦可济也;天时、地利具之,以人和失之,亦不济也。不济而犹存者,万古之遗德佑之也。易其俗,丧其德,存也不久矣。
为道之术,盟也有不盟。人为食,我为肉,盟之则辱;人为危,我为险,盟之则欺,自且不得便,争则不能救也;人为安,我为静,盟之则虚;人为利,我为势,盟之则固。是以蓄势之国,无变不能适之。济也及天时不与、地利不便之邦;救也至危险欺诈之邻;约也达
安静无为之家;盟也必贪利争强之国。故曰;“以利盟则固,以患盟则伪。”若伪,不如勿盟。
所以天下之事,有道而为之。未至与道,免之。未至与道而为之,及道愈远。以不道至与道,戒疾而已,至与道唯不知,天下皆欲盟之,至矣。
天下尽于此乎?
未尽也,众生百相皆有一道,混而为一,是为天道,视其俗而识其国,闻其政而晓其害,见其法而操其弊,谓观本而知末,察末而窥本,终其生不得一著,唯天道常常,是天下一也。谓:“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是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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