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大學音樂研究所研究生張穆庭譜寫了一曲《1937》,並親自到大陸拍攝音樂錄影帶以悼念南京大屠殺罹難者,感動眾人。目前已數不清有多少人聽過他的這首歌曲,兩岸已經有超過200萬人次瀏覽了他的“1937”站點。 據台灣媒體報道,張穆庭4年前在北京參加一個文化研習營時偶然中遇到了一個南京老人,據老人講述,老人是一個南京大屠殺倖存者,而他的未婚妻曾被強迫當了慰安婦。回到台灣後,老人的故事讓張穆庭難以忘記,他開始收集有關南京大屠殺和慰安婦的資料,詳細了解到了南京那段慘痛的歷史。 2004年3月,張穆庭無意中看到電影《五月八日》,電影講述了一位母親為了保護兩個女兒不要被逼迫當慰安婦的故事,也提到南京大屠殺的史實,張穆庭邊看邊哭,僅花了10分鐘就做了一曲《1937》,並用一個星期為該曲填詞。 《1937》講述了一位撐船的老船工,因為南京大屠殺被迫與愛人分開,多年後舊地重遊,景物依舊卻斑駁,再也未找到心愛的人,不知道她是生是死。歌詞中“說再見,短短的一瞬間;閉上眼,幸福只剩殘缺”,就是表達出老船工蒼涼的哀戚。 為了義賣這曲《1937》,張穆庭吃盡苦頭。他無奈地說,為了拍攝影帶及交涉義賣事宜,他負了上百萬元的債,家裏也賣了兩輛車,搬回桃園老家,全都為了支持他。他感激地說,雖然有人說他沽名釣譽,但他真的謝謝家人。 張穆庭想要利用今年的“九一八事變”紀念日,再辦一次大型義賣,將善款捐給慰安婦。為此,他要再到大陸,跟有關單位及學校洽談。他說,他只是單純想“以流行悼念歷史,以音樂喚起責任”,就算負債,就算孤單,他還是會盡力完成心中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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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ve][MP=100,20,true]http://sh.91.com/fc/UpLoadFile/200591168582097.mp3[/MP] 1937年,早在抗戰一開始,日寇飛機就濫炸南京,前后達百餘次之多。其轟炸目標多是非軍事目標,南京最熱鬧、人口最稠密的城南一帶,受到的空襲最多。九月二十五日的一次轟炸最為殘酷,自上午九時半至下午四時半,日機先后五次共九十五架次,在南京上空共擲炸彈約五百枚,致使平民死傷六百余人。下關難民收容所一處亦不幸中彈,死者達百人以上。遭到轟炸的,除電、自來水公司、廣播電台等外,還有在屋頂上漆有紅十字的中央醫院。十一月二十日,日寇逼近南京,國民黨政府發表遷都重慶的通告,南京陷入一片混亂。大大小小的官僚爭先恐后地逃離了南京,剩下的是無依無靠的老百姓。抗戰前,南京人口約百萬,戰爭開始后雖已開始向各地疏散,但能夠遠走他鄉的多是達官貴人、豪紳富戶,一般居民頂多投奔四郊,暫避戰火﹔加上前方各地的難民陸續逃來,因而南京的居民仍然不少。國民黨政府對這些彷徨無主的難民聽之任之,倒是一些“熱心公益”的美、英外籍人士,建議在南京成立“國際委員會”,划定一定的區域作為難民區。國民黨政府接受了這一建議。十一月二十五日,日軍分三路進犯南京:東路沿滬寧線,攻南京正面﹔中路循寧杭線,取溧水、句容,襲南京之背﹔西路自廣德、宣城、蕪湖,包圍南京。十二月初,三路日軍均已進抵南京外圍,與守軍發生戰斗。當時南京守軍有十余萬,歸衛戍司令長官唐生智指揮,但唐采用了將外圍陣地放棄,困守孤城的戰朮,坐以待斃。十二月十二日,日軍主力猛攻雨花台,至正午,雨花台陷落。下午二時,又攻陷中華門,南京城被打開了一個缺口。下午五時,唐生智匆匆開了一個歷時二十分鐘的師以上將領會議,散發了一份油印的突圍命令,而他本人卻不顧自己立下的“與南京共存亡”的誓言,倉皇地渡江出走了。十三日,日寇占領南京,從此一幅更為殘酷的圖景呈現在我們面前。當日寇侵入南京時,城內剩下的居民,大多數都躲進了“難民區”。其余有些人是公司、商店里的留守人員,有些人是市民,他們要看守自己的房物,因此,街道上已經見不到多少人了。可是前方潰散下來的散兵、傷兵、病兵,以及被炮火和日寇驅來的各地難民,扶老攜幼,從中山門、中華門涌進了南京城。他們來到南京后,敵人的炮聲、槍聲愈來愈緊,大家更感慌張,希望躲入難民區的“難民收容所”,但又被拒絕﹔最后,則希望沖出城門,渡過長江。于是,一部分人群涌向通向長江邊的中山北路,准備闖過挹江門到下關中山碼頭渡江﹔一部分人群涌向中央路,准備闖過和平門到燕子磯渡江。當許多難民向中山北路、中央路移動時,最后逃出南京的一部分國民黨官兵,蟻集在江岸上,未能脫險,此時深怕難民群妨礙他們,所以把挹江門、和平門兩道城門緊閉起來,以便于他們搶渡逃生。兩條馬路上的人群,后面有日寇的炮火,前面阻于緊閉著的城門,哭喊聲、怒罵聲,響徹兩條馬路。這群難民,多半是傷兵病兵和老弱男女,又久經凍餓,在進退無路的情況下,或向四面逃避,或逗留原地,失去了控制自己命運的能力。一九三七年十二月十三日上午,日寇從雨花門、光華門、中華門三路侵入城內。當天入城的日寇,為谷壽夫部隊。這些獸兵入城后,一部分立即占領各級政府機關、銀行和倉庫,一部分則野獸似地尋找屠殺對象。于是,馬路上的難民群,特別是中山北路、中央路和兩旁街巷中的難民,就被他們當作戰斗的目標,使用機槍、步槍和手槍,瘋狂地射擊。南京大屠殺當即展開了。成群的老人、婦女、孩子和混雜在人群中的傷病兵,隨著槍聲,紛紛倒臥下去,大多數當場死亡,但也有仍在呻吟、叫罵。馬路和街巷,頓時血肉狼籍,尸體縱橫。毫無人性的日寇繼續對手無寸鐵的人們射殺。這天僅僅是屠殺的開始。十四日清晨,日寇的坦克車隊帶頭,炮隊、各種車隊涌進了南京城。他們人數很多,窮凶極惡地繼續屠殺逃散到其他街巷中的難民,成天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沒有停息片刻,一直殺到馬路上街巷內都見不到人了,他們又打開挹江門、和平門,把屠殺的范圍擴展到城外。經過十三、十四兩天的大屠殺,中山南路和北路,中央路,及其兩旁的街巷,都成為血路、血窟。日寇在南京城外和環城等處的大屠殺,比城內更野蠻更凶惡,各地逃來的難民和傷病兵及軍人家屬死得也更多更慘。滯留在下關一帶江岸上的難民,因國民黨軍隊為了自己逃命,已將各種船只都加以控制,只有望江興嘆。十三日那天,城內的槍聲,震驚了江邊的難民,他們意識到日寇已侵入城內。江邊情況萬分紊亂,稍微有一點力量的,不問潰兵和難民,都用盡力量作最后的掙扎,大家取商店和居民的木門、木板、洗澡盆、長板凳、圓木,甚至一塊朽木,作搶渡的工具。但人數太多,可利用的工具畢竟有限,僅有少數人僥幸渡過長江,絕大多數難民則完全處于絕望中。十四日下午,日寇忽然打開挹江門沖殺出來,扑向中山碼頭、下關車站等處,用機關槍、步槍拼命向難民群射擊,手榴彈瘋狂地拋擲。成千上萬的難民在驚駭、憤怒、絕望中倒下。有許多還可以掙扎的難民,不愿讓日寇射死,就跳江自殺。最后余留在江岸上的一部分難民,則被日寇驅下江淹死。只經過一段短短的時間,數萬難民的生命就這樣完全犧牲在日寇的屠刀之下。十二月十六日,日寇又把聚集在華僑招待所(現中山北路81號)里的難民五千多人,分批綁起,用大卡車運到下關屠殺,尸體全部拋擲在江中。日寇沿江屠殺較集中的地方還有草鞋峽、燕子磯和觀音門等處。南京淪陷前,無力遠逃的人們,成批散到城外四郊,加上從前方逃來的難民(其中有大量的傷、病兵),也擠入了城郊四鄉,沿江一帶更多。一時無法渡江的難民自動組織了難民村,維持秩序,尚可生活。日寇攻陷南京后,隨即開始搜索鄉村,捆綁了大批難民,共五萬多名,先拘禁了几天,斷絕飲食,有很多傷病難民凍死餓死,最后把未死的難民驅到草鞋峽慘殺。南京城內和四郊經過十多天的屠殺,白晝除了日寇橫沖直撞外,看不到人影,黑夜除日寇所在地發出几點燈光外,一片漆黑。自從日寇侵入南京后,已有數十萬手無寸鐵的難民遭到殘殺,而日寇并不就此罷休。十二月十七日日寇舉行所謂“勝利入城式”,日寇華中派遣軍司令松井石根騎著高頭大馬進入南京。他一方面獎勵他的部下谷壽夫等的“戰績”,另一方面布署了第二階段的大屠殺。松井認為城內的公司、商店、居民們,一律關閉大門顯然是有意抗拒,必須命令他們敞開門戶,表示歡迎﹔同時借此搜查暗藏的抗日分子。十二月下旬,清街運動開始了。大街小巷的路口上,一律站著荷槍實彈的日寇。摩托車隊到處巡邏著,三名、五名的日寇拖著長刀,挨門逐戶,大聲呼叫,勒令開門。因此,公司、商店和居民,都門戶洞開。長期伏在室內的人們帶著驚異的神色,不免要探頭向外張望一下,了解外面的情況,可是,災禍便立即降臨。在他們探望的瞬間,日寇便會向他們射擊,許多商民人等,便應聲倒地。僅在這一天,就有好幾千人被槍殺、槍傷。與此同時,日寇進行了大搜查。凡是青年店員、居民被認為有抗日嫌疑者,不由分辯,立即綁走。說是帶去審問,但往往有去無回,事實上是被送到五台山上用汽油活活地燒死了。總計有一萬多人就這樣下落不明。從此,日寇的屠刀便正式轉向商人和剩下的居民。日寇們三三兩兩,不論是官是兵,或馬夫和汽車司機,可以隨便進入商店,闖進民家,任意進行所謂搜查逮捕,或者干脆就地殺人。整個市面仍被恐怖籠罩著,清街運動在繼續進行著。[/m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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