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究竟应该挺住什么(二)
东莞，究竟应该挺住什么（二）
（一）
最近，中央电视台曝光了东莞多个娱乐场所的卖淫嫖娼现象，当地政府部门迅速采取整治行动。对这次扫黄风暴，绝大多数主张弘扬社会正气的老百姓是赞成的，但也出现了令人诧异的杂音怪论。一些人以娱乐心态看待东莞扫黄，甚至对“莞式服务”叫好，为色情业张目，嚷嚷“东莞挺住”。在他们眼里，这类社会丑恶现象不仅不该报道，更不能打击。如此荒唐的观点，引起了人们的反思。
有许多来自公知和地方政府的支持东莞的声音，特别是新浪认证的广东省人民政府新闻办公室官方微博“广东发布”，更是霸气十足，从2月10日起持续挂着“东莞挺住”的内容。“东莞你好，不要害怕嘲笑”，“东莞你好，不要害怕诋毁，请告诉他，因为挚爱，我们不会出卖灵魂。”等等，如此力挺的言论，截止今日(2月14日)，仍然高挂其中，比宣称自己有两根穷骨头在头版发《请放人》但事后道歉的《新快报》负责人还要牛气!
扫黄打非，本是正义之举；揭丑黜恶，也是媒体职责所在。为什么却受到质疑甚至嘲弄？而那些声色犬马之地、醉生梦死之徒，为何又受到一些人的追捧乃至力挺?这一事件的娱乐化、恶搞化倾向，反映了怎样的社会心态?如此是非不分、善恶不辨、美丑不明，又折射出怎样的社会问题?
在任何一个文明社会，有法必行、违法必究，都是不可逾越的社会底线，这一点没有任何商量和动摇的余地。无论是卖淫行为还是嫖娼行为，都是法律明文禁止、公安机关依法打击的对象，这早已世人皆知。从社会和谐、家庭幸福的层面看，卖淫嫖娼与社会公序良俗格格不入，向来为正常的社会秩序所不容。放眼世界，即便在欧美各国，对色情业的打击也越来越严。
法律的天平、道德的准绳、社会的呼唤，无不要求我们敢于向这些丑陋现象说不，果断剔除社会肌体上的毒瘤。然而，一些人却无视法治常识，模糊了道德界限，唱起了“卖淫有理、色情无罪”之类的反调。东莞扫黄，这样一个是非明确的事件，竟在网上掀起不小波澜、引发复杂舆情，的确发人深思。在价值多元、观念多变的转型期中国，固然不能在所有问题上都求得一致，但在一些基本价值上，必须有起码的共识。守住法律底线，保持价值判断力，具备道德责任感，这是一个现代社会不可或缺的行为取向，也是一个公民应尽的社会义务。是非不分、黑白颠倒，只会导致价值错乱、逻辑谬误，最终行为失当、社会失序。
（二）
民生证券研究院副院长管清友的《扫黄将令中国经济雪上加霜》一文被新浪网头条发表。该文称：
不管东莞事件背后是何动因，这次扫黄行动势必影响全国的色情产业。对于东莞扫黄一事，特别强调一下，我在这里不做价值判断，只分析客观影响，不要拿着道德和道义的说辞来批判我们客观的分析：
全国色情产业的规模非常庞大。这个领域很难说清楚规模。过去有一些研究，美国经济评论上专门有研究妓女和妓女经济的规范论文。色情产业直接或间接拉动的产业：酒店建设投资、安全套产业、宾馆住宿餐饮、场地租赁、化妆品及日用品销售、旅游、交通等等。我们没有专门做过统计，但是很多研究认为东莞的色情产业规模在500亿左右，至少占当地GDP十分之一。全国的比例略低一些，但规模可能会超过一万亿。
无论是从法律还是从道德来看，卖淫嫖娼都是被禁止和鄙视的，但无论是从法律还是从道德来看，卖淫嫖娼都是被禁止和鄙视的，但很显然，该文已撕开了那张遮羞布，公开把“色情产业”当作发展经济的一种正当行业了。作者还特别强调对东莞扫黄一事不作价值判断，警告说“不要拿着道德和道义的说辞来批判我们客观的分析”。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为了“发展经济”，可以不讲“道德和道义”，其实连法律法规也没讲了，这就是说可以只管抓经济，不需要看方向，连法律法规禁止的色情业也可登上大雅之堂按正当行业经营，以推动“经济”的发展，这种邪恶的发展模式竟然受到不少人追捧，可见这种歪理邪说在一些人中的认同度相当高。
2月9日晚，“东莞挺住!”，微博大V账号@作业本和《南方都市报》评论版官微不约而同地发出悲情口号。
@作业本喊出：“平安东莞!!!天佑东莞!!!东莞挺住!!!东莞不哭!!!”
《南方都市报》评论官方微博@南都评论发文：东莞挺住!舆论对央视暗访东莞色情业的揶揄和反弹，不仅是对报道本身的不满，更是对权力僭越要管住公民下半身的恐惧的本能反应。媒体不是不能报道色情业，这个原始行业是否仍存在暴力血泪、娼妓们的生存状态，及其屡禁不止背后的权力庇护，更需要媒体关注。只有真相，东莞小姐才能真正不哭。
嗅出了央视冲着自己“保护伞”而来，有南方系大哥在前头摇旗，公知们便一齐跟上呐喊，将挖出“更高级别”、“保护伞”的反腐案，活生生地扭转成“卖淫合法化”的人权宣言和“妓女走投无路不幸失身”的苦情故事。
对东莞扫黄李银河在凤凰网资讯发声：卖淫嫖娼应该非罪化，性服务完全是个人行为，政府不用管，相互之间是否给钱，也是出于自愿，“这实际上最符合人类性活动的基本逻辑”。李银河认为非罪化和合法化的区别在于，合法化是可以公开经营妓院或是公开允许注册的，国家可以收税；非罪化是指对于所有成年人之间的性交易不用去管，也不用罚款。
人文经济学会理事@胡释之郑重其事地宣称：“打击卖淫和计划生育一样，都是暴力侵犯基本人权，须立即停止。”
河北世纪联合律师事务所专职律师的@邢建民律师发出号召：“组团去，拯救东莞! ”
大V律师徐昕立刻“响应”说：“你们去，被抓后我会坚决声援。”
@人大陈伟称：性交易合法化好处极多，有一个好处是可以摧毁共产主义的假清高，利于解放思想，扫黄如今已经不得民心了，当主席是为人民服务，人家做小姐也是为人民服务。
2月11日，南方都市报再刊文章《项庄扫黄》，称：权力毕竟短暂，自由却是永恒的，蔼理斯观察人类性道德嘅(编者注：的)变迁时发现，人们慢慢开始认为，除非涉及子女问题，国家不应该横加干涉性关系。
新浪跟上，在新浪专栏头条刊登《扫黄将令中国经济雪上加霜》，又在醒目位置刊登《“东莞式服务”是市场改革的方向?》，指出“东莞式”服务受欢迎由于其“刻苦钻研”，不像“国内一些行业，特别是铁路、汽油、电力、通讯、航空业等垄断行业价格高，服务差，并导致相关产业发展严重滞后。”到这里，新浪南方系转移斗争方向更加离谱、也更加本能化，声称垄断性国企不如东莞色情服务好。
（三）
的确，色情业有一定的“市场需求”。然而，黄赌毒哪一个市场需求不大？难道仅仅因为“愿打愿挨”，就可以合法化、产业化吗？果真如此，毒品交易岂不更暴利、更“快活”？如果不顾世界主流对黄赌毒的态度，不顾卖淫嫖娼在大部分西方国家违法的事实，一厢情愿、哗众取宠地为色情业辩解，不仅是选择性失明，也是对文明底线的亵渎。
至于以“自由”之名为色情业张目，则是忘记了自由也是有底线的。事实上，色情业早已超出了个人自由选择的道德范畴，“公权力介入”是世界各国的通行做法。因为色情业肯定会跟社会腐败、人口贩卖、黑社会组织等联系起来。难怪有外国媒体评价，“用帮助所谓弱势群体说话的姿态为嫖娼公开站台。鼓吹嫖娼自由者本质上和贩奴者一样，却以自由主义者的面目示人。”
改革开放30多年后的中国，伴随着思想的解放、利益的多元，不同社会群体自然会有不同的思维方式和价值取向，这是社会进步的体现，也是国家活力的源泉。然而，任何一个健康的社会，在思想观念多元多样的同时，也必须有一些起码的底线、基本的共识、普遍的价值。思想解放，不等于胡思乱想，更不等于行为放纵；价值多元，不是价值扭曲，更不是价值沦落。
如今，有些人在网上讨论问题，往往不问对错、只看立场，让站队思维左右价值判断。凡是你赞成的，我就必须反对；凡是你反对的，我就一定赞成。似乎不发出点“杂音”就不足以证明自己会“独立思考”，不嘲讽主流、不解构崇高就没法展示自己的聪明机智，在这种思维模式下，谈何承担责任、坚守底线？又如何明辨是非、区分善恶？从这个意义上，在新媒体时代，对价值尺度的把握、对社会底线的捍卫，尤其需要一种文明理性的议事规则。
值得欣慰的是，就在这几天在“舆论狂欢”的浪潮中，一度被戏谑言论、偏激观点裹挟的网上舆论，出现了某种“反转”性的变化，越来越多人指出色情业是害国害民的“有毒产业”，越来越多网友发出了“捍卫社会公序良俗”的声音，潜藏在人民群众心底的朴素认知，虽然不那么“醒目”、不那么“刺激”，却如同宽广的大江大海，缓慢而坚定、沉着而有力。这正是当代中国的主流价值观，也是推动文明进步的强劲动力源。
（四）
2月9日，央视报道了对东莞卖淫业的暗访调查，并在央视网上发表评论《东莞的“黄”帽子，什么时候摘?》，指出：
——在此次调查的过程中，我们看到的却是几近公开的色情服务，这其中不仅有从业者对于国家法律法规的公然践踏，同时也暴漏了当地公安机关对色情业泛滥现状的充耳不闻、视而不见，这背后有怎样的深层原因，耐人寻味。
——我们可以想一想，如果仅仅是个别警务人员的失职渎职行为，是无法造成如此大规模的色情服务行业横行后果的，也无法让整个东莞公安系统对于卖淫嫖娼行为采取不作为的态度的。
——这显然是整个东莞公安系统都已经达成共识和默契，甚至可以说东莞政府对这个现象采取的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是默许存在的态度。如果没有得到更高级别的默认或是允许的话，整个东莞公安系统不可能对于卖淫嫖娼行为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
这篇评论清楚明白，不会让人造成任何误解。央视此次锋芒所向，不单单是东莞的卖淫业，更重要的是“整个东莞公安系统”的协同犯罪，当然，最重要的是给予“默许”和“允许”的神秘“更高级别”。这个“更高级别”是谁，我们不必猜测，但从文字中也可以清楚断定，此“更高级别”必定在“东莞公安系统”之上，也在“东莞政府”之上。
炮轰东莞卖淫业，挖出协同犯罪的“更高级别”，将此扫黄线索与反腐意志公诸于众，从而激起人民群众的监督热情与力量，将扫黄案变成反腐案，才是央视此举的目的所在。
而同时出现的新华时评，也表达了类似的意思：
——在不闻不问、纵容默许“涉黄”行为的背后，究竟交织着怎样的利益?到底谁在充当色情产业的“保护伞”?
然而，此明确清楚的扫黄亦反腐之大快人心事，当晚即遭到公知和南方系声嘶力竭的反对。
（五）
在绝大多数人的语言习惯中，“XX挺住”这样的组合常见于遭遇不幸时的鼓舞，迄今仍在国人心中留有烙印的“汶川挺住”、“玉树挺住”，无不是曾经的举国之殇。东莞全市扫了一次黄，关了几家酒店，抓了一些从事性工作的“小姐”，何殇之有？
此处我们无心再作出什么评判，只想厘清几个基本事实——东莞究竟是谁的东莞？东莞需要挺住什么？一次暴风骤雨般的扫黄，东莞就挺不住了？
东莞不是所谓意见领袖的东莞，更不是网络段子所说“十万小姐”的东莞，而是普通大众的东莞。数据显示，到2012年，东莞有常住人口829.23万人，其中户籍人口187.02万人，城镇常住人口735.28万人。就算以网络段子“十万小姐赴岭南”来夸张计算，说“小姐”下岗就需要东莞“挺住”，从而置800万东莞普通居民的感受于不顾，也实在是太荒唐了。
东莞也不是只有让“买春者”无比神往的色情业，东莞需要挺住什么？人口方面，东莞是广东省第三人口大市；社会经济方面，东莞2013年预计5500亿元的GDP，在全国大中城市可排前二十名；品牌方面，东莞有大批诸如“步步高”、“徐福记”、“双飞燕”、“日之泉”、“奇声”等全国知名品牌；东莞还有自己坚韧的城市精神：“海纳百川，厚德务实”。怎么在喊出“东莞挺住”这样口号的人眼中，东莞其它已经坚挺且需要继续挺住的闪光点都荡然无存了呢？
再回到这次扫黄本身上面来。对于扫黄，网上总不乏有冷嘲热讽者，认为逢年过节的扫黄是家常便饭，一次次扫黄只会让“黄”更“黄”，甚至已经有传言说因为扫黄，“小姐”的“工资”水涨船高。好在广东当地政府作出了令人信服的举动：省委书记直接批示，东莞市委书记亲自挂帅扫黄，包括公安分局局长在内的多名公职人员被停职，广东公安厅亦召开全省会议决心开展长达三个月的“扫黄”歼灭战……此次扫黄颇多亮点，其结果亦令人期待。
诚然，如网络段子所说，“娼妓们的生存状态，及其屡禁不止背后的权力庇护，更需要媒体关注”，可如若在他人的实际行动已经做出，却突然扯出大旗“绑架”整个东莞来“一起挺住”，这不仅是对自己所喊口号的一种践踏，更是对东莞和“挺住”一词的直接侮辱。
（六）
事实上，从央视曝光和东莞扫黄的实际行动来看，东莞色情业繁荣的根源是腐败，央视扫黄的标靶也是腐败。一方面，东莞色情业20年不倒，一个很重要原因就是背后有公安等职能部门充当保护伞，多名公安分局局长、派出所所长涉案，记者拨打110没有警察理会，以及提供色情服务的酒店经营者公开说不怕警察等现象就很能说明一切。
另一方面，这次央视曝光和东莞扫黄的主要对象是四星级、五星级豪华酒店的色情服务业，这类场所意味着高消费，而纯粹只是为了解决生理需求的广大农民工显然没有经济能力来这种地方消费，前来豪华酒店享受色情服务的人群非富即贵，不是公款消费，就是宴请官员消费，东莞色情服务已经成为很多人的性贿赂工具。比如记者跟踪的一位“客人”，发现他坐着牌号为赣GA4389的公车离开、最后驶入了中铁大桥局集团港珠澳大桥项目部。换言之，是腐败消费支撑起了东莞色情业，央视曝光东莞“小姐”实质上是曝光腐败。从这个角度说，反对东莞扫黄和质疑央视扫黄的心态和观点是有大问题的，是以另一种形式为色情业充当保护伞。
由此可见，东莞扫黄的关键是反腐，必须斩断东莞色情业背后的腐败利益链条和土壤。反腐不到位，扫黄没指望，最多是明目张胆的色情业地下化，明娼转为暗娼，或者转移到其他城市继续经营。
从KTV到桑拿房，再到被称作“城市名片”的星级酒店，广东东莞泛滥成灾、肆无忌惮的色情业经媒体9日披露曝光后，令人震惊，更促人警醒。无论是五花八门的经营手法，还是有恃无恐的色情从业者；无论是报案后不见踪影的警察，还是坐着公车前往作乐的国企人员……不仅展示了东莞当地色情业的一种真实景象，更展示了相关管理和执法工作在当地的严重缺失。
东莞等地“涉黄”情况由来已久，屡禁不止，屡打不绝，恰恰相反，其色情服务业反而在舆论的口诛笔伐中衍生出了一套具有“东莞特色”的色情业标准化服务体系。原因何在？从当地执法部门等被曝光的作为中可见一斑。
个别经营者的违法经营不可怕，一些丑恶行为一时难以禁绝也不可怕，可怕的是当地有关部门摈弃自身职责，对违法经营的纵容默许，甚至沆瀣一气，相得益彰。在媒体记者对半公开化的卖淫嫖娼行为进行举报后，始终未见出警的画面，相信刺痛了很多人的神经。在不闻不问、纵容默许“涉黄”行为的背后，究竟交织着怎样的利益？到底谁在充当色情产业的“保护伞”？
（七）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色情服务的出现、蔓延乃至蔚然成风，深深地拷问着地方政府部门的监管与执法作为。事实一再证明，色情服务猖獗之处，监管工作难辞其咎。不净化好自身的队伍，又何谈有效遏制色情服务的蔓延。网上有人发出这样的“悲情口号”并非偶然。浏览一些网站的网民跟帖，其中也不乏指责央视报道的声音，认为卖淫活动是一种市场需要，不必这样大动干戈予以讨伐，甚至一些评论家也站在失足女和嫖客的角度隐晦地予以声援。
东莞的色情业并非一日之功，色情业的发展迅猛某种程度上与地方保护伞有关，但恐怕更与一些人的腐朽生活方式盛行以及思想观念上的“黄流”积习有关。
近些年来，有人鼓噪卖淫嫖娼合法化，认为卖淫可以减少强奸犯的产生，可以缓解外来工的性压抑。这种思想观念无疑是荒谬的，也是极其危险的。
卖淫嫖娼活动是违法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治安管理处罚法》已有明确的规定。对各类卖淫嫖娼活动不仅要重拳出击，更要坚持清扫有些人思想观念上的“黄流”，特别是清扫有些微博大V发出的错误声音。否则，卖淫嫖娼等丑恶活动还会死灰复燃。
众所周知，黄、赌、毒密切相关，甚至还有保护伞，反腐倡廉首先就要反掉这些保护伞。“扫黄不仅能够净化社会治安秩序，更主要的是，能够顺藤摸瓜为反腐倡廉提供主要线索。凡是黄赌毒比较猖獗的地方，也恰恰是官员贪污腐败比较严重的地方。”打个比方来说说，反腐倡廉和扫黄打黑实际上是一个硬币的两面，扫黄有利于反腐倡廉，而反腐倡廉必然要求我们在全国范围内展开扫黄行动。因此，扫黄风暴已是迫在眉睫势在必行。
一些网络大V在强行推动“为反对而反对”在中国舆论场有规模的存在，并宣扬这就是“言论自由”的核心元素。两次治黄，一些无良大V都闹得很欢，他们大概以为黄色的低俗总能在网上赢得一些支持者，可以让这种抵制看上去人多势众。“黄色情结”这么烂的东西也想披上道德的外衣，可见他们是多么狂妄、嚣张、荒唐。
我们相信公众的判断力不会被少数大V的私利绑架。这些大V在一定程度上已经把舆论场的水搅浑，但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无论什么戏，剧情可能跌宕起伏，但结局永远都是邪不压正。
对这次弘扬社会正气维护公序良俗的大快人心的扫黄风暴，公知大V们一齐跟进鼓噪，将挖出“更高级别”、“保护伞”的反腐案，活生生地扭转成“卖淫合法化”的人权宣言和“妓女走投无路不幸失身”的苦情故事。究竟意欲何为？难道不值得警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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