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学有难易,习有苦乐。尚政教不如普法制,去外文则宜置医药。诚如此则官不欺而民力效。
开国建君历数六代,政教之威既非初造,迨不能普天兼广。见边陲曾不向化,揣心腹亦多衍匪议。国家仍刻意治书奉教则不免为人讥笑,荒时蔽人亦累民力然。国家撰此一课徒废师资,未省国用;生妄上束脩得学无所用,常暗自恨之矣。当天下学无所用则良善渐寡,聚成盗贼之资则治之难矣。自是,国奉政教而人引跖说,势不相下形成误国。
所谓跖说,于今即有。论成势分鼎者,穆斯之徒,疆独之辈者一;藏密之宗,达赖之属者二;其它圣母、基督之主,神仙鬼怪之流者三四。凡诸族诸教,咸抗礼与党政。而党政所专,非以德著确以强加,凡无所待者莫不力挽势劫,故人恃曰义,党据曰强,诚不及心属之焉。
故之政教,不能生有则必然殄灭,不能教化则必然奴役。至今文明,不概如故。是以,神明不相属,人众不相附而兵威不卒下,诚多忌之鲜能治之。故常损良善以资是类。计安一时,姑息养与。然是类犹挟邪心,不省恩德,时时欲窥国家贫弊。觊觎奇想异志然。曾不谙厥之所恃,诚无自建之资,惟失辅弼之义。厥所寄奇者,不过计划生育,民族消长之比;又国家损汉益厥以资财,宽赋减息以助厥饶余。厥算人众教富,传承之余即长异志耳。
国家倘能爱人以道,率非党政,怀之以刑,齐之以礼。既一切平之,所谓跖说亦不至于妖人。当厥不法,治之有名焉。
析诸教义,咸不置产业,衣食惟祷,祈乎神予。聚则标榜臧否,饱则争胜好战。一旦监之以法,趣其自便,念厥技不事业,业不资产,不即商贾则贫病自鄙。虽不教之,诚易化之。今所固执,皆国家损益不调,助厥愚戆,发厥奇想然也。夫愚人之得志则天下之亡日矣。
夫知本末之属置劝化之术则易,竭渊源之流欲江湖之广则敝。故非志士则不具贤臣,贤臣不具则家国不治;非老农则不荐嘉禾,嘉禾不荐则温饱不济;非良工则不治利器,利器不治则攻战不胜;非善贾则不易奇货,奇货不易则败馁壅积。是以,施此四者卒劝民力,辅之以兵吏,救之以医护,乐之以乐舞,安之以宅基,典之以律法,礼之以孝悌则是德无所不加,业无所不兴,治无所不下然也。是以,百业之技,可置之学莫不在其间。又何必政教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