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五千载，凶乱多少年？从此多侠客，逐鹿到中原。汉家之起，有明之兴，衔接成败，必故有因。汉萌高祖，中兴光武，有明拥祆徒之众，孙文藉袍哥之资。天之历数，高祖发于草莽之间，游刃争锋五六岁乃曰得鹿。刘秀志在执金吾，辗转千余日即称皇帝。洪武流离困顿，冒矢石十三年才有天下。中山依佐基督，奔波海外亦有时日方建丰功。论其艰难不及先君，其实容易。建党競競，二十八载不息始称建国。当其间倾危几度，人曰殄灭，我曰仅存。若非天意，无以即今。溯古有知咸曰未有，堪曰可赞。至于十帅百将，烽火战士，积功甚伟，且以自居。然率多起于不法，少有尊卑之心，固习实难绎也。先君之所难，实无力去功臣而擢贤能也。念其时其间舛杂，智愚贪勇列宿相班，良辈实寡。是争天下之资而非理黎庶之士也。先君深谙于兹，加之天下初平，人众粗安，而先君拥众难制，恐复为离乱。是徒功无相下，愚者派之方面则无益与民，智者安之小县则内生不平。可谓经法之所难知而积威所易取之辈耳。至于大儿即死，其心灭然，其力屈矣。于是，功臣以为有隙而先君以为有弊，患百僚之旧势仍有叛乱之余威。乃典林彪为其副以绝丧乱之源亡国之因。不乃，林副为标的，智计成招新。于是，命朝朝革，而国日日贫。然后再君践阼，却其因仍，革除一切流传至今。

陈灼臆解创业，或不称闻者之心。然归过与上，终非大经。

惟继体之道，义在时效。即往之成或为今时之隙，权且之术不可世无罔替。

昨夜酒归，今晨昏昏。意之之远，书之不能，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