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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贴图] ★★★三论群侠传★★★《请续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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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6-4-1 11:55 资料 个人空间 短消息 加为好友
★★★三论群侠传★★★《请续写》

★★★三论群侠传★★★
第 一 章
在宜昌郊区三十里处,有个小市镇,叫做朱市街镇。这小镇便因当年几大高手决战而得名。当年传说中的
江湖第一高手边走边爱曾经在此处大战衡山派掌门灵狐。朱世街城东有山,山势平夷,称为夷山,旁边的
河便称为夷水。城里因此也叫另外一个名字叫“宜昌”
这一日已是傍晚时分,四处前来赶集的三论灌水人民正自挑担的挑担、提篮的提篮,纷纷归去,
突然间东北角上隐隐响起了马蹄声。蹄声渐近,竟然是大队人马,少说也有二百来骑,蹄声
奔腾,乘者纵马疾驰。众人相顾说道:“多半是沙巴克武士到了。猛听得蹄声之中夹杂着阵阵唿哨。过不
多时,唿哨声东呼西应、南作北和,竟然四面八方都是哨声,似乎将围住了。众人骇然失色,有些见识较
多之人,不免心中嘀咕:“这哪像是沙巴克?”
镇头杂货铺中一名伙计伸了伸舌头,道:“啊哟,只怕是我的妈啊那些城管们来啦!”
王掌柜脸色已然惨白,举起了一只不住发抖的肥手,作势要往那伙计头顶拍落,喝道:“你
奶奶的,说话也不图个利市,什么老哥小哥的。当真线上的大爷们来了,那还有你……你的
小命?再说,也没听见光天化日有人干这调调儿的!啊哟,这……这可有点儿邪……,快给我把今天早上
发的黄贴给编辑藏起来,要不然被城管抓住了,我们今天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
他说到一半,口虽张着,却没了声音,只见市集东头四五匹健马直抢了过来。马上乘者
一色黑衣,头戴范阳斗笠,手中各执明晃晃的钢刀,大声叫道:“老乡,大伙儿各站原地,
动一下子的,可别怪刀子不生眼睛。”嘴里叱喝,拍马往西驰去。马蹄铁拍打在青石板上,
铮铮直响,令人心惊肉跳。
蹄声未歇,西边厢又有七八匹马冲来,马上健儿也是一色黑衣,头戴斗笠,帽檐压得低
低的。这些人一般叱喝:“乖乖的不动,那没事,爱吃板刀面的就出来!”
杂货铺那伙计嘿的一声笑,说道:“板刀面有什么滋味……”这人贫嘴贫舌的,想要说
句笑话,岂知一句话没完,马上一名大汉马鞭挥出,甩进柜台,勾着那伙计的脖子,顺手一
带,砰的一声,将他重重摔在街上。那大汉的坐骑一股劲儿向前驰去,将那伙计拖着而行。
后边一匹马赶将上来,前蹄踩落,那伙计哀号一声,眼见不活了。
旁人见到这伙人如此凶横,那里还敢动弹?有的本想去上了门板,这时双脚便如钉牢在
地上一般,只是全身发抖,要他当真丝毫不动,却也干不了。
离杂货铺五六间门面处有家烧饼油条店(老板是烧饼也有尊严和老油条,油锅中热油滋滋价响,铁丝
架上搁着七八根油条。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弯着腰,将面粉捏成一个个小球,又将小球压成圆圆的一片,
对眼前惊心动魄的惨事竟如视而不见。他在面饼上洒些葱花,对角一摺,捏上了边,在一支黄砂
碗中抓些芝麻,洒在饼上,然后用铁钳挟起,放入烘炉之中。
这时四下里唿哨声均已止歇,马匹也不再行走,一个七八百人的市集上鸦雀无声,就是
啼哭的小儿,也给父母按住了嘴巴,不令发出半点声音。各人凝气屏息之中,只听得一个人
喀、喀、喀的皮靴之声,从西边沿着大街响将过来。
这人走得甚慢,沉重的脚步声一下一下,便如踏在每个人心头之上。脚步声渐渐近来,
其时太阳正要下山,一个长长的人影映在大街之上,随着脚步声慢慢逼近。街上人人都似吓
得呆了,只有那卖饼老者仍在做他的烧饼。皮靴声响到烧饼铺外忽而停住,那人上上下下的
打量卖饼老者,突然间嘿嘿嘿的冷笑三声。
卖饼老者缓缓抬起头来,只见面前那人身材极高,一张脸孔如橘皮般凹凹凸凸,满是疙
瘩。卖饼老者道:“大爷,买饼么?一文钱一个。”拿起铁钳,从烘炉中挟了个热烘烘的烧
饼出来,放在白木板上。那高个儿又是一声冷笑,说道:“拿来!”伸出左手。那老者眯着
眼睛道:“是!”拿起那个新焙的烧饼,放在他掌中。
那高个儿双眉竖起,大声怒道:“到这当儿,你还在消遣大爷!”将烧饼劈面向老者掷
去。卖饼老者缓缓将头一侧,烧饼从他脸畔擦过,拍的一声响,落在路边的一条泥沟之旁。
高个儿掷出烧饼,随即从腰间撤出一对双钩,钩头映着夕阳,蓝印印地寒气逼人,说
道:“到这时候还不拿出来?姓吴的,你到底识不识时务?”卖饼老者道:“大爷认错人
啦,老汉姓王。卖饼王,宜昌市上人人认得。”高个儿冷笑道:“他奶奶的!我们早查
得清清楚楚,你乔装改扮,躲得了一年半载,可躲不得一辈子。”
卖饼老者眯着眼睛,慢条斯理的说道:“素闻沙巴克城主劫富济贫,江湖上提起来,
都是翘起大拇指,说一声:‘侠盗!’怎么派出来的小喽罗,却向卖烧饼的穷老汉打起主意
来啦?”他说话似乎有气无力,这几句话却说得清清楚楚。
高个儿怒喝:“烧饼王,你是决计不交出来的啦?”卖饼老者脸色微变,左颊上的肌肉
牵动了几下,随即又是一副懒洋洋人的神气,说道:“你既知道我烧饼王的名字,对我仍然这般
无礼,未免太大胆了些罢?”那高个儿骂道:“你老子胆大胆小,你到今天才知吗?”左钩
一起,一招‘手到擒来’,疾向烧饼左肩钩落。
烧饼王向右略闪,高个儿钢钩落空,左腕随即内勾,钢钩拖回,便向烧饼王后心钩到。
吴道通矮身避开,跟着右足踢出,却是踢在那座炭火烧得正旺的烘炉之上。满炉红炭斗地向
那高个儿身上飞去,同时一镬炸油条的熟油也猛向他头顶浇落。
那高个儿吃了一惊,急忙后跃,避开了红炭,却避不开满镬热油,“啊哟”一声,满锅
热油已泼在他双腿之上,只痛得他哇哇怪叫。
烧饼王双足力登,冲天跃起,已纵到了对面屋顶,手中兀自抓着那把烤烧饼的铁钳。猛
地里青光闪动,一柄单刀迎头劈来,烧饼王举铁钳挡去,当的一声响,火光四溅。他那铁钳
虽是黑黝黝地毫不起眼,其实乃纯钢所铸,竟将单刀挡了回去,便在此时,左侧一根短枪、
右侧双刀同时攻到。原来四周屋顶上都已布满了人。烧饼王哼了一声,叫道:“好不要脸,
以多取胜么?”身形一长,双手分执铁钳两股,左挡短枪,右架双刀,竟将铁钳拆了开来,
变成了一对判官笔。原来他这烤烧饼的铁钳,是一对判官笔所合成。
烧饼王双笔使开,招招取人穴道,以一敌三,仍然占到上风。他一声猛喝:“着!”使
短枪的“啊”的一声,左腿中笔,骨溜溜的从屋檐上滚了下去。
西北角屋面上站着一名矮瘦老者(此人便是号称沙巴克第一高手的阳光斑竹,双手叉在腰间,冷冷的
瞧着三人相斗。白光闪动之中,使单刀的忽被吴道通右脚踹中,一个筋斗翻落街中。那使双刀的怯意陡
生,两把刀使得如同一团雪花相似,护在身前,只守不攻。阳光斑竹慢慢踱将过来,越走越近,右手食指
陡地戳出,迳取烧饼王左眼。这一招迅捷无比,吴道通急忙回笔打他手指。那老者手指略歪,避过铁笔,
改戳他咽喉。烧饼王笔势已老,无法变招,只得退了一步。
那老者跟着上前一步,右手又是一指伸出,点向他小腹。烧饼王右笔反转,砸向敌人头
顶。那老者向前直冲,几欲扑入烧饼王的怀里,便这么一冲,已将他一笔避过,同时双手齐
出,向他胸口抓去。烧饼王大惊之下,急向后退,嗤的一声,胸口已被他抓下一长条衣服。
吴道通百忙中也不及察看是否已经受伤,双臂合拢,倒转铁笔,一招‘环抱六合’,双笔笔
柄向那老者两边太阳穴中砸去。
那老者不闪不架,又是向前一冲,双掌扎扎实实的击在对方胸口。喀喇喇的一声响,也
不知断了多少根肋骨,烧饼王从屋顶上一交翻跌了下去。
那高个儿两条大腿被热油炙得全是火泡,早在暴跳如雷,只是双腿受了重伤,无法纵上
屋顶和敌人拚命,又知那矮瘦老者阳光高傲自负,他既已出手,就不喜旁人来相助,是以只
仰着脖子,观看二人相斗。眼见烧饼王从屋顶摔下,那高个儿大喜,急跃而前,双钩扎落,
刺入吴道通的肚腹。他得意之极,仰起头纵声长笑。
阳光斑竹急叫:“留下活口!”但终于慢了一步,双钩已然入腹。
突然间那高个儿大叫:“啊……”踉踉跄跄倒退几步,只见他胸口插了两支铁笔,自前
胸直至后背,鲜血从四个伤口中直涌出来,身子幌了几幌,便即摔倒。烧饼王临死时奋力一
击,那高个儿猝不入防,竟被双笔插中要害。沙巴克伙伴忙伸手扶起,却已气绝。
阳光不去理会那高个儿的生死,嘴角边露出鄙夷之色,抓起吴道通的身子,见也已停了
呼吸。他眉头微皱,喝道:“剥了他衣服,细细搜查。”
四名下属应道:“是!”立即剥去烧饼王的衣衫。只见他背上长衣之下负着一个包裹。
两名黑衣汉子迅速打开包裹,但见包中有包,当即挟手攫过,捏了一捏,怒道:“他奶奶
的!骗人的玩意,不用看了!快到屋里搜去。”
十余名黑衣汉子应声入内。烧饼店前后不过两间房,十几人挤在里面,乒乒乓乓、呛啷
呛啷,店里的碗碟、床板、桌椅、衣物一件件给摔了出来。
阳光斑竹只是叫:“细细的搜,什地方都别漏过了!”
闹了半天,已黑沉沉地难以见物,众汉子点起火把,将烧饼店墙壁、灶头也都拆烂了。
呛啷一声响,一只瓦缸摔入了街心,跌成碎片,缸中面粉四散得满地都是。
暮霭苍茫中,一只污秽的小手从街角边偷偷伸过来,抓起水沟旁那烧饼,慢慢缩手。
那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叫化子(此人便是本故事的主人公,三论灌水王,作者:小蝎蝎。他已饿了一
整天,有气没力的坐在墙角边。那高个儿接过烧饼王递来的烧饼,掷在水沟之旁,小丐的一双眼睛便始终
没离开过这烧饼。他早想去拿来吃了,但见到街上那些凶神恶煞般的汉子,却吓得丝毫不敢动弹。那杂货
铺伙计的死尸便躺在烧饼之旁。后来,烧饼王和那高个儿的两具尸首,也躺在烧饼不远的地方。
直到天色黑了,火把的亮光照不到水沟边,那小丐终于鼓起勇气,抓起了烧饼。他饥火
中烧,顾不得饼上沾了自水烂泥,轻轻咬了一口,含在口里,却不敢咀嚼,生恐咀嚼的微声
给那些手执刀剑的汉子们听见了。口中衔着一块烧饼,虽未吞下,肚里似乎已舒服得多。
这时众汉子已将烧饼铺中搜了个天翻地覆,连地下的砖也已一块块挖起来查过。周牧见
再也查不到什么,喝道:“收队!”
唿哨声连作,跟着马蹄声响起,沙巴克盗伙一批批出了宜昌城。两名盗伙抬起那高个儿
的尸身,横放马鞍之上,片刻间走了个干干净净。
直等马蹄声全然消逝,宜昌城上才有些轻微人声。但镇人怕群盗去而复回,谁也不敢大
声说话。杂货铺掌柜和另一个伙计抬了伙伴的尸身入店,急忙上了门板,再也不敢出来。但
听得东边劈劈拍拍,西边咿咿呀呀,不是上排门,便是关门,过不多时,街上再无人影,亦
无半点声息。
那小丐见烧饼王的尸身兀自横卧在地,没人理睬,心下有些害怕,轻轻嚼了几口,将一
小块烧饼咽下,正待再咬,忽见烧饼王的尸身一动。那小丐大吃一惊,揉了揉眼睛,却见那
死尸慢慢坐了起来。小丐吓得呆了,心中怦怦乱跳,但见那死尸双腿一挺,竟然站起身来。
答答两声轻响,那小丐牙齿相击。
死尸回过头来,幸好那小丐缩在墙角之后,死尸见他不到。这时冷月斜照,小丐却瞧得
清清楚楚,但见那死尸嘴角边流下一道鲜血,两根钢钩兀自插在他的腹中,小丐死命咬住牙
齿,不使发出声响。
只见那死尸弯下双腿,伸手在地下摸索,摸到一个烧饼,捏了一捏,双手撕开,随即抛
下,又摸到一个烧饼,撕开来却又抛去。小丐只吓得一颗心几乎要从口腔中跳将出来,只见
那死尸不住在地下摸索,摸到任意杂物,都不理会,一摸到烧饼,便撕开抛去,一面摸,一
面走近水沟。群盗搜索烧饼铺时,将木板上二十来个烧饼都扫在地下,这时那死尸拾起来一
个个撕开,却又不吃,撕成两半,便往地下一丢。
小丐眼见那死尸一步步移近墙角,大骇之下,只想发足奔逃,可是全身吓得软了。一双
脚那里提得起来?那死尸行动迟缓,撕破这二十来个烧饼,足足花了一柱香时光。他在地下
再也摸不到烧饼,缓缓转头,似在四处找寻。小丐转过头来,不敢瞧他,突然间吓得魂飞魄
散。原来他身子虽然躲在墙角之后,但月光从身后照来,将他蓬头散发的影子映在那死尸脚
旁。小丐见那死尸的脚又是一动,大叫一声,发足便跑。
那死尸嘶哑着嗓子叫道:“烧饼!烧饼!”腾腾腾的追来。
小丐在地下一绊,摔了个筋斗。那死尸弯腰伸手,便来按他背心。小丐一个打滚,避在
一旁,发足又奔。那死尸一时站不直身子,支撑了一会这才站起,他脚长步大,虽然行路蹒
跚,摇摇摆摆的如醉汉一般,只十几步,便追到了小丐身后,一把抓住他后颈,提了起来。
只听得那死尸问道:“你……你偷了我的烧饼?”在这当口,小丐如何还敢抵赖,只得
点了点头。那死尸又问:“你……你已经吃了?”小丐又点了点头。那死尸右手伸出,嗤的
一声,扯破小丐的衣衫,露出胸口和肚腹的肌肤。那死尸道:“割开你的肚子,挖出来!”
小丐直吓得魂不附体,颤声道:“我……我……我只咬了一口。”
原来烧饼王给阳光斑竹双掌击中胸口,又给那高个儿双钩插中肚腹,一时闭气晕死,过得良
久,却又悠悠醒转。肚腹虽是要害,但纵然受到重伤,一时却不便死,他心中念念不忘的只
是那一件物事,一经醒转,发觉沙巴克人马已然离去,竟顾不得胸腹的重伤,先要寻回藏在
烧饼中的物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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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出阳关谁为我拨一首心弦,对月无眠是非恩怨如缕如烟,游子归客梦断故乡云水之间,西风古道回首一片秋水长天 大漠孤烟剪不断剪断了缠绵,热血豪情金不换换一断情缘,霜满地星满天再把心情读一遍,踏破山高和路远好一片热血河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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