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谢谢你的回帖.虽然只有你一个观众我也很欣慰.
周星星一句话说的很对!"我不是个跑龙套的,我,是个演员!"
偷桃
不是我的大学死党卷毛来叫我考试,我还不知道要快乐到什么时候,我打开门时,他足足看了我一分种,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问我要不要打120或者110,
我恨恨的定着他说,”不用了,能不能去帮我弄个水煮鱼来再带一斤饭和一打啤酒”他这次到很听话,没问为什么,也没有再盯着我,转生就出去找食物去了.
卷毛以前也是学木工的,但他怕以后找不到工作和老婆就换了一个专业去学园林了,靠,还不是一回事,我看花匠也好不到哪里去.
大概半个小时的样子他就回来了,还多了一个人,是我寝室的七妹,他不是个女性,也是个臭光棍.他平时也有个小爱好就是想当个诗人!对他来说是他伟大的理想.不过上次看到他写在他床板上的诗,我看也只有外星人才能欣赏,他也是我大学里不多的几个狐朋狗友之一.
两人手上提着满满一家伙吃的东西,卷毛说,”饭在楼下,要我自己去拿,他实在是拿不动了”问我是不是养猪了.他哪里知道我几乎一个星期没有吃。
我提议大家把东西带到楼顶天台上去吃,七妹用爱情诗人般的眼光看着我.似乎他们以猜到了我大概是失恋了.
天台上的有点风,很是凉快,大家早以脱下只剩下一条短裤,就着地上就开吃了,说真的我不知道着一个星期我是否吃了饭,只觉的湖南的米第一次这么好吃,一块五毛钱的酒这么爽口,腥辣的水煮鱼我连鱼翅都没有吐.正吃的高兴,七妹奇怪的说了一句”日,白上了,连次恋爱都没谈”我半天才知道他是想安慰我, 我蓦地一阵心酸,一股莫名的悲哀奔袭而来,那是种与生俱来的敏感而带来的悲哀,我分不清那悲哀是为了七妹还是为了我自己,那是一种我永远不明所以却又挥之不去的悲哀.
这种悲哀在光棍中,会很容易产生共振,大家不约而同的”哎”了一声,又一口气把手中的一瓶酒全下了肚,随着一道美丽的弧线,价值三毛钱的酒瓶落入了楼下的桃树园中.大家很有默契的,撤着嗓子唱着”最近有点糟!”
卷毛问我还要不要学位了,还有三天就期末考试了,班上除了熊猫就是我重修的科目最多.是啊!也该痛定思痛拉。我也不能一辈子这样痛快着,毕竟我的痛苦不能使地球停止转动,也不会因为我的痛苦,老师就可怜我让我通过。生活还得继续下去。
我想,除了拔牙,人生最惨痛的莫过于期末考试了,一年两度,死伤无数!尤其对我来说简直就是生死之战,套用一句麻坛术语:我已经“上廷”了(再有一科不及格就告别学位),我寝室的老二老三还都硬挺着没有破“处”(都过了),同命相连的老五跟我一样,还剩最后一滴血。
说到考试我们又不约而同的喝掉了一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