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门左道之术
非利害之所急而欲示之与人者,因其自负也。天下若是,为文者亦若是。然,示之与人,言之足恭者,伪也,巧言,令色者也。
是以,陈灼有言,因其自负,不敢讳之者,避其伪也。
曩有与陈灼言诗者题之为烟,赋之曰:飘摇无定身无骨,泣尽而轻神无主,莫笑秋风扫落叶,更送妖娆上蓝图。然后具之“风”“雪”“炮”(不详述)欲陈灼评之.
陈灼语之曰:“烟”自鸣得意,略显轻高,长于飘逸脱俗,劣于不能启人达物,是作自鸣则善,予人则绌,誉之者谄,若假功名或能名于时而不能久于世,夫久世之作,假物而喻己,喻己能启人,启人可以达物,所妙无二,借景道故而已,然后有爱人达物之谛。.....<诗由心发,以哗众取宠之作取人者有之,如你非以如是之心为之,而后可审我言失当>”
然后,陈灼自负才情,以非礼之情补其一阕曰:曾几草莽木孤树,未审功名为何物。苍天有情才我用,独邀九霄了尘俗。
又曰:“今人为诗,枵然霸气,傲域孓僻,颇具先毛之形,然不得先毛之骨;工磅礴霸气之神,拙焕然成情之质。夫诗,学龄竖子咏之爽其口,少壮诵之快其情,长老吟之知其味,君子庶人闻之悉其义。所忌者,离俗曰‘叛’,背雅曰‘野’。尝有传白居易者曰:‘时人为诗,多故作高深,测人揣磨以为雅;牵强字意,诘牙聱口以为博,哗众离俗以为至。唯白公之作趋俗淡雅,愉然常情,诗文诵于朝野。虽妇孺亦歌之不绝,白公之文由是噪于天下。”
且擅作书说者,莫不以拙朴之字言得失之事,然后可以明玄妙之理,然后可以动人取舍之情;凡陋辞歧文者,莫不以精深之语述浅薄之事,然后可以见其便僻之性,然后可以弃其繁辞之说。
陈灼所知者,古之皇家宫院,阉官、怨女皆擅词赋诗歌,帝王无奈纸卷侈糜,常禁之,然不能止之,复损其绢帛而已。有禁之止之者,故有红叶传情之佳话。故,每有践祚之事,必收宫藏之作,焚数日而绝之。其盈箧筐满之作非谓不美也,以其无用也。
夫久世之作,今谓古人流芳者也。然,千古之人,名之以诗文者,因其之事也。事者,故也。道故者,情也,理也。其名世者,诗也;其名时者,事也。其无名时之事,亦无名世之诗也。事者,当其时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也,其在致知也。
且久世之作者,因其故也,若因其文则阉官、怨女皆有盈箧之作,不谓不美而不见经传也,因故也。所以诗之为物,愈近愈糜者,以其至于宫阙也。宫阙之事常远市井之俗,又无利害之事,故非怨则不实也。其若词牌之令,多始于宫阙、妓寥、囹圄而流于市井,故词令多糜而诗赋多故。然,久世者必恰人之心,若是者,非情即理也,诗词皆不可逃也。
夫诗文之韵,吟之则生似曾相识之情,豁然久违之遇而已。何必以惊世骇俗,虽称之而无忆之也。
陈灼所以示人者,以为自负也,然,陈灼亦知,人之为诗,虽然不与陈灼之论,亦自负也。故,陈灼祈人之自负,而启陈灼之知也。或许,相得益彰亦未可知也。
陈灼者,少不学者也,卑辞粗口或不中视听,然陈灼之情,实也。
陈灼所知者,古之为诗而久于世者,未见其因诗而富也,虽然有以诗科第之制者,然未见贾其诗以为自贵者也。故,陈灼之赋皆因事而成,少有意度之作也。
陈灼寄语:虚伪可以掩饰自负,虚伪无法埋没自负,让我们展示自己的自负,那就是诗,就是恒久的星。
这是自己以往的诗论,先投石问路吧。
见笑了,因为自己读书从不看注,而自行察识另注,所以于文言文倒是比时文专诚多了。不过拙才没任为有不明白的地方。其实文字的用途也就在于此吧。
不好意思,时文自己很少写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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