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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毛泽东与蒋介石之比较观之一--------毛泽东与蒋介石的文化造诣比较(下) [打印本页]

作者: 箭气箫心    时间: 2013-12-18 00:59     标题: 毛泽东与蒋介石之比较观之一--------毛泽东与蒋介石的文化造诣比较(下)

毛泽东与蒋介石之比较观之一
                           --------毛泽东与蒋介石的文化造诣比较(下)
   (三)
   毛泽东咏雪词两度刊载后所产生的“轰动效应”,使得国民党当局惊恐万分,坐卧不安。为了消除这首《沁园春.雪》的巨大影响,国民党还煞费苦心地暗中通知各地的党组织,要求会作诗填词的国民党员每人写一首或数首《沁园春》,拟从中遴选几首在意境、气势和文笔能超过毛泽东的,然后以国民党主要领导人的名义公开发表,将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比下去。这次征词活动,虽然各地先后送来不少应征作品,但都是一些平庸之作,没有能和毛词相比的,组织了这么大规模的征集活动,却没有征得一首“满意”之作,国民党很是伤脑筋。后来,他们虽在重庆、上海等地又拉了数名“高手”作了几首,但仍拿不出手,再后来也就只好不了了之,直到国民党逃离大陆,也没有哪个能写出“毛泽东级别”的词作。由于国民党的这次活动是暗中进行的,又未成功,所以一直秘而不宣,就是败退台湾后,他们都对此事也守口如瓶,惟恐世人讥笑。直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才由当年参与这次活动的国民党要员透露出来,被台湾政论家孟绝子得知,公之于世(见李敖主编的万岁评论丛书《狗. 狗头. 狗头税》一书上的《1948年的民心》一文)。
       据不完全统计,毛泽东的词刊发后不长时间里,国民党控制的《中央日报》、《和平日报》、《文化先锋》、《益世报》等报刊,刊出以唱和为名,以相骂、歪曲为实的《沁园春-雪》和词。据统计,在1945年12月14日以后不长的一段时间内,国民党控制的报刊连续发表了所谓的“和词”近30首,文章10余篇,大肆“围剿”毛泽东的咏雪词。这些御用文人任意曲解丑诋,颠倒黑白,但历史最终证明,他们无奈莫能望项背,只留下一番鼓噪之声。据说当陈布雷捧着一叠征集来的词稿请蒋介石过目时,蒋不屑一顾地说:“你们的词,带有一股从棺材里发出来的腐臭味,怎么能和毛泽东比!”“比打一个大败仗还丢脸!”
  1945年12月4日,《和平日报》抛出了一首易君左写的《沁园春·和毛泽东柳亚子》,作者在序中矫“全民之命”,号召“天下词家”围歼,并且以盟主自命。易君左这首词如下:
  国命如丝,叶落花飞,梗断蓬飘。痛纷纷万象,徒呼负负;茫茫百感,对此滔滔。杀吏黄巢,坑兵白起,几见降魔道愈高?明神宵,忍支离破碎,葬送妖娆。
   黄金难贮阿娇,任冶态妖容学细腰。看大漠孤烟,生擒颉利;美人香草,死剩离骚。一念参差,千秋功罪,青史无私细细雕。才天亮,又漫漫长夜,更待明朝。
  为蒋介石举起“围剿”毛泽东《沁园春·雪》词大旗的易君左,是当年因散文集《闲话扬州》引发一场轩然大波而声名远播的现代作家。湖南汉寿人,字家铖。易君左的祖父是清末儒将易佩绅,父亲易顺鼎为近代爱国大诗人。易家三代文武兼资而簪缨相续。易君左自幼秉承家学,1923年留学日本,回国后于1926年参加北伐,即开始其军旅文人生涯。发表这首词时他身为国民党军委总政治部设计委员会少将设计委员。
易君左以其深厚的词学功底推出的这一“力作”,固然流露出了一丝忧国忧民的哀婉情愫,但是将人民革命运动诬为黄巢“杀吏”,白起“坑兵”;喻延安边区为“大漠孤烟”,称《沁园春·雪》词是“冶态妖容”;尤其是结句与《沁园春· 雪》词针锋相对,其弦外之音是:中国才迎来一线光明,由于毛泽东的存在,内战将不可避免,“国命”又将陷入黑暗之中,只能把幻想寄托在“明朝”了。
  鉴于出现的此种以《沁园春·雪》为政治口实的反共风波,就在国民党文人大肆诋毁毛泽东词、国民党气势汹汹地“围剿”毛泽东词时,中共和重庆进步文艺界、国民党内的开明人士,也发表和词立即给予了反击,奋起进行了反“围剿”。国民党第三厅文化工作委员会主任郭沫若,以及国民党财政部直接税署副署长崔敬伯,还有黄隆熙、圣徒、缪秋沉等人先后在《新民报晚刊》、《客观》杂志、《新蜀报》、《民主星期刊》等报刊公开发表了自己的和词,指出国民党的那些和词攻击毛词有“帝王思想”,只不过是望文生义的“皮相之说”,无损毛氏毫发。认为毛词“是千古绝唱,思想高,气魄宏大”,深刻揭露了国民党黑暗统治使国统区人民米珠薪桂民不聊生,表达了人民对推翻蒋家王朝的渴望。
  第一个唱和的是郭沫若,他曾先后作词三首。郭沫若和词曰:
  说甚帝王,道甚英雄,皮相轻飘。看古今成败,片言狱折;恭宽信敏,无器民滔。岂等沛风,还殊易水,气度雍容格调高。开生面,是堂堂大雅,谢绝妖娆。
  传声鹦鹉翻娇,又款摆扬州闲话腰。说红船满载,王师大捷;黄巾再起,蛾贼群骚。叹尔能言,不离飞鸟,朽木之材未可雕。何足道,纵漫天迷雾,无损晴朝。
    很清楚,郭词开篇几句是针对所谓反复古、反帝王思想的文章的。末三句正面呵斥:你们再怎么饶舌,也“无损晴朝”,无损毛词的光辉。浊水滔滔珠仍在,自不量力试比高。
     老教育家黄齐生在自己67岁生日这天,也以毛泽东原韵愤然和《沁园春·雪》一首,揭露蒋的黑暗统治,“羊胃羊头,满坑满谷;密探密捕,横扰横骄。天道好还,物极必反,朽木凭他怎样雕。”抨击了那些“鸭鸣蝉噪,可以喷饭”之作。黄先生就是在这首词里第一次提出了“民主如船,民权似水,水涨奚愁船不高”的政治主张,把毛泽东思想极富哲理地融入了老百姓都能理解的形象比喻中。
  即使在国民党政府内部,亦有不少“斥蒋”之作。如曾留学英国的著名财政专家、国民党财政部直接税署副署长崔敬伯先生11月29日刊于《新民报》词认为“毛泽东的词是千古绝唱”,思想高,气魄宏大,使他深受教育和鼓舞。他了解蒋管区的情况,非常痛恨蒋介石的黑暗统治,厌恶国民党的所谓毛泽东挑起内战弄得民不聊生的诬蔑性宣传,所以借用毛泽东这首词的原韵,写了一首词:
  一夕风横,八年抗战,万里萍飘。恨敌蹄到处,惟余榛莽;衣冠重睹,仍是滔滔。米共珠疏,薪同桂贵,欲与蟾宫试比高。抬眼望,盼山河收复,忍见妖娆!
  名城依旧多娇,引多少“接收”竞折腰。惜蒿里鹑衣,无情点缀;泥犁沟壑,未解兵骚。天予良时,稍纵即逝。苦恨颓梁不可雕。沧桑改,念今朝如此,还看明朝。
  在山城这场《沁园春》的较量中,还有精明的商店老板打出“沁园春”的招牌,把收集到的数十首《沁园春》张挂在饭店里,以此招徕顾客,果然生意兴隆。使诗唱词和的风雅之举,在演绎着一场看不见刀光剑影的血战的同时,还带上了市场广告色彩,这可能还真出乎蒋介石的意料吧。
   1945年秋天,《沁园春·雪》在重庆发表后不久,就传到了四川省会成都。时在国民党空军通信学校印刷厂做校对工作的国民党空军进步人士孙承勋,对雪词很感兴趣。为了让蓉城人民知道这首非凡的诗词,一连几天晚上,孙承勋手打节拍,为雪词谱写曲子。经过几夜辛劳,终于将全词谱上了曲子。第二天晚上,孙承勋便找到同事刘一仑。刘一仑听完他谱写的《沁园春·雪》的曲子觉得很好,便慨然接受了孙承勋要他为音乐传单设计、书写封面的请求。由于他们所在的印刷厂离校本部有两里之遥,每天下班职工全部回家,仅有孙承勋、刘一仓和一个石印工人3人守着这小厂,所以,这份音乐传单就在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神不知鬼不觉地刻印了出来。
   淡雅、肃穆的传单,突然出现在国共两党和平谈判之际,特殊的装帧,顿时在蓉城引起轰动。成都蓉城公园内青年男女漫步吟哦着:“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锦江游艇飘出了“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乐曲,气魄雄伟的旋律余音缭绕,男女老少都在谈论着重庆谈判,眉飞色舞。重庆谈判期间,这份传单在蓉城公园、蓉城学校到处吟唱,大学校园职业学生(佩带学生证的特务)和进步学生之间,顿时展开了激烈的舌战、笔战:“这是共产党的政治宣传!”“这是反封建的檄文!”“这是民主同盟的喇叭!”“这是人民民主的心声!”追查音乐传单在机关学校暗地进行,凡是有印刷设备的地方都是重点,孙承勋成了通信学校追查的对象。一周后,他的一位在空军总部人事处任官员的朋友帮他调离成都,脱离了危险。1948年冬,刘一仑与妻子从南京政府的通缉令下逃离汉口,并潜逃回到湖南家乡,迎来了解放。
   1946年,湘西苗族全聋半哑的21岁青年石昌明,在湘西沅陵虽然读到毛泽东的《沁园春·雪》,却不知道作者姓甚名谁,但却立即被词中的崇高意境和豪壮气势所折服。他虽年幼,但在沅陵已小有名气,刚刚举办了画展。由于他逢人便赞颂《沁园春·雪》,无意中得罪了国民党,不意在一天晚上被绑架了。石这才明白《沁园春·雪》原来是出自共产党领袖毛泽东之手。出狱后,他不怕迫害,怀着敬意,偷偷刻了一方“润之吟咏”石章。因他曾是国画大师齐白石的学生,解放后,他与在北京的老师齐白石恢复了联系,便托人把这几年的画、刻字捎给老师,其中也有这方石章。1953年,齐在一次会议休息时,把两枚印章送给了毛,并介绍了这方“润之吟咏”的来历。毛听后,兴奋地哈哈大笑:“你这个聋哑学生,为我的《沁园春·雪》吃了苦头,不但不怪我,反刻石章送我,难得他一片赤诚心啊!”
  当年这场诗词唱和表面上是文人的风雅之举,实际上却是一场政治论战。事后,蒋介石气急败坏地对其手下文人说:“你们的声音是从腐朽的棺材里发出来的”,“比打一个大败仗还丢脸!”由于当时的雾都有不少外国人,国民党对雪词的围剿也引起了外国人的关注。因而在客观上将毛泽东词的影响扩大到了世界,以至多少年后,外国人还在谈论雪词。
英国人佩恩误以为雪词是1945年8月28日毛泽东飞抵重庆那天,看到底下的群山,有感而发,在飞机上作的,下飞机后便交给了来接他的柳亚子。更有   甚者,他还误以为毛泽东是以雪词奉和柳亚子原作。佩恩把毛泽东写雪词的时间与毛、柳写《沁园春》的先后次序,完全弄错了。佩恩还将这一失误写进了他撰写的《毛泽东传》中。幸被访美的柳亚子之子柳无忌发现,并及时给予了纠正。不然,又要以讹传讹。
   1982年,柳无忌应邀去美国迈阿密大学演讲中国诗词。讲后,一位美国人站起来问:“据闻毛泽东有一首咏雪的词曾经柳亚子改过,甚至有人以为是柳亚子代笔,是否确有此事?”问话者还补充说,透露此内幕者,是一名曾在台湾做官的人士。柳无忌当场否认了此说。
   数年后,柳无忌又接到了一个在巴黎的美国记者来信,说他正在撰写一本有关毛泽东的书,又向柳无忌询问了同样的问题。柳无忌向他详细说明了真相:1945年9月6日,柳无忌正在重庆沙坪坝中央大学任教,但与父亲柳亚子同住南开中学。这天,他从中央大学回到南开中学时,忽然发现校园内气氛紧张,一路上有持枪的兵士站岗。等到柳无忌进家时,才知道毛泽东要来南开中学访问校长张伯岑与自己的父亲柳亚子。毛泽东来了之后,柳无忌的父母在所居的斗室中招待了毛泽东,还有作陪的周恩来与王若飞。1945年毛泽东与柳亚子相会之前,仅在1926年5月的广州有一面之缘,他们是“饮茶粤海”的朋友,但非深交,如何某人能随便为他人改诗,不要说捉刀?更何况《沁园春·雪》的作者怀着英雄胸襟、伟人抱负,评品历代皇帝,一曰“略输文采”,复曰“稍逊风骚”,并讥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而以“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为结束。这样气魄的作品,这样伟岸的作家,如何会请人代笔?柳无忌是柳亚子之子,柳无忌的说明,使国民党的谣言终于在美国不攻自破。
   当年国民党组织“围剿”毛词的这一活动是暗中进行的,更重要的是以失败而告终,所以,他们对这一活动一直高度保密,怕被世人耻笑。国民党败退台湾后,对此仍秘而不宣。但是,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俗话说,纸包不住火。1984年9月,这一丑剧终于被当年一位参与这一活动的国民党要员透露出来。曾在台湾台南神学院任教的政论家孟绝子先生得知此内幕后,便在李敖主编的《万岁评论》丛书向社会作了披露。盂绝子在《1984年的民心》一文中谈到这件事时,大骂国民党说:“可惜,国民党党徒虽多,但多的只会抓人、关人、杀人、贪钱的特务贪官,是只会写党八股的腐儒酸丁级的奴才文官与奴才学者。结果‘毛泽东级’的《沁园春》一直到逃离大陆时,国民党连一首还没写出来。”
   毛蒋介石攻击毛泽东词的一个最蛊惑人心的伎俩,就是利用红白对立状况下,国统区一般人不了解毛泽东既能打仗又能写诗的详情,似是而非地造谣毛词为柳亚子代笔。一个叫黄沾的香港著名学问家,因年轻时曾听到不少人说过毛词系柳氏代笔,一度信以为真。随着年龄增大学识增多,他渐渐觉得这一说法不正确。1993年6月 24日香港出版的第35期《东周》杂志,终于发表了黄先生写的题为《毛泽东词绝非柳亚子代笔》研究论文。该文分好几个部分,其中在《论词毛胜柳》的那部分中,黄把毛泽东词与柳词做了一番比较后,得出结论:“毛泽东词,不可能由柳亚子代笔。柳亚子写不出毛的气魄。”黄说:“柳亚子的和词气魄气韵,思想意境都大不及毛泽东原词。”“而且末句,很多国民党人士讥柳先生‘自视过高’,认为他不配。”黄的论文,最后宣告了“毛词柳代笔”的谣言彻底破产,长达半个多世纪的雪词风波宣告结束。
   (四)
   当年这场诗词唱和表面上是文人的风雅之举,实际上却是一场政治论战。1945年重庆谈判后,在重庆乃至全国围绕着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以《沁园春》的词牌形式展开的这一场“文斗”,可以说是中国历史上、文学史上的一大奇观。正是这首词,让世人从此知道了毛泽东“不独是伟大的政治家、军事家,而且还是卓越的文学家,伟大的诗人。当时在重庆的美国女记者安娜·路易斯·斯特朗评述道:“毛泽东写的这首词震惊了重庆文坛,那些文化人以为他是一个从西北来的土宣传家,而看到的却是一个在哲学和文学方面都远远超过他们的人。”
   对于国民党的这一“围剿”,共产党鉴于国共尚在和谈,故以大局为重,未予理睬。遵毛泽东指示,重庆《新华日报》始终保持冷静与克制态度,既未再发和词,又未发表反驳文章。只是在全面内战爆发前的1946年5月23日,转载了《新华日报》华中版上发表的锡金的《咏雪词话》时,写了一段“编者按”:“毛泽东同志咏雪一词刊出后,一时唱和甚多,然而也不乏好事之徒,任意曲解丑诋,强作解人,不惜颠倒黑白,诬为封建帝王思想。虽‘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易君左词及重庆一些反动报刊上攻击《沁园春·雪》的和词和文章,王若飞当时曾搜集起来寄回延安,毛泽东阅后一笑置之。他在1945年12月29日致黄齐生信中说:“其中国民党骂人之作,鸦鸣蝉噪,可以喷饭。”
   围绕毛泽东的杰作展开的“政治较量”凸显出国民党统治的无能和腐败,充分展示出中国共产党人高瞻远瞩的气概和一往无前的勇气,这是中国历史上著名的政治较量,它以共产党人的全面胜利而画上了令人振奋的惊叹号!
   在毛泽东的笔下,诗人之心激活了历史的灵魂,让世界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景象——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中国的未来,在中国共产党的手中,在人民的手中!命运永远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中国共产党人最关心中华民族的命运。这是当年的国民党御用文人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这场诗词“围剿”与反“围剿”之战,也引起了我党在重庆的谈判代表的高度重视。王若飞特将反动报纸所发围剿之词统统收集起来,寄给毛泽东。毛泽东阅后,特于1945年12月29日致信王若飞的舅父黄齐生先生:“若非寄来报载诸件,付上一阅,阅后乞予退还。其中国民党骂人之作,鸦鸣蝉噪,可以喷饭,并付一观。”毛泽东还笑对周恩来说:“看来要称王称霸的还是蒋介石啊!不然,我的一首小词,怎么就触怒了他,引得他万炮齐放呢?他不就是怕中国共产党参政,打破他的国民党的统治么?”
   (五)
   《沁园春-雪》它实际上已经成了共产党人宽广胸怀、高尚情操、及远大志向的一种象征,让主张进步的人们由衷感奋,雀跃不已,同时也使反动派惶恐异常,手足无措。它的发表出人意料地酿成了重庆文化界、乃至政界的一场诗坛大辩论。 蒋介石看到此词,起先是不信。蒋介石并非纯是一介武夫,当年也曾作过诗。1926年的《江西日报》创刊号上曾发表过他的一首贺诗: 
祝《江西日报》诞生 
蒋中正 
呀!好革命的怒潮呀! 
呀!这掀天倒海的潮流,
 竟已仗着自然的力, 
挟着它从珠江来到长江了。 
„„ 呀!好革命的怒潮啊! 
呀!好革命的势力! 
虽然白话诗不如古体诗蕴含隽永,虽然蒋介石当时还是革命阵营中的一分,但他的这首诗实在令人不敢恭维。据说蒋介石退往台湾后,于草山别居中写过一些旧体诗词。有人在访问台湾时,曾设法以求一观,但未能如愿。据有人私下告,因反映蒋晚年的颓唐烦恼心情,不宜公诸于世云云。两相比较,高下自在人心,轩轾犹如云泥。
毛泽东的《沁园春·雪》被公认为我国文学史上成就最高的诗词作品。这一点,与作者在政治上的巨大成就无关。本词尽显作者前无古人的巨大胸怀与气魄,具有不可抗拒的艺术感染力,任谁读了都会不自觉地生出钦佩之意来。在这首词中,毛泽东表达了他善于打破一个旧世界还要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观点:优美的江山常引来各种政治力量的争夺,其中不乏成功者。但他们还称不上“风流人物”。真正的风流人物,他不应该仅仅懂得争夺江山,而更应懂得如何去建设江山,使之更加美丽富饶!
愿为江山添砖加瓦、增添秀色的伟大胸怀,正是本词冠绝古今的焦点所在。但非常可惜的是,国内相当一部分文学研究者并未将这种意味阐发出来,而着眼于对“文采”——文学成就、文化贡献的叙说。这不止是一种遗憾。在毛泽东的笔下,诗人之心激活了历史的灵魂,让世界呈现出生机勃勃的景象——“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中国的未来,在中国共产党的手中,在人民的手中!命运永远掌握在自己的手里,中国共产党人最关心中华民族的命运。这是当年的国民党御用文人永远无法达到的境界!
作者: 知秋    时间: 2013-12-20 22:57

不具备可比性这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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